!這,這***不是亂倫嗎?我就算不是她親姐,可的妹弟,我早把他當做我的弟弟看待,現在一個當姐的要被弟弟壓倒,這,這***是什麼事啊!姑奶奶我可接受不了! 「你這個混帳東西,放開我!」開玩笑,想我坐以待斃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我不反抗那是缺心眼! 「放開你,你與我既然沒有血緣關係,我們男歡女愛天經地義,沒有什麼說不過去的。」蘭若滄的兩眸都冒著紅光,我心中一緊,天啊,不會吧!
我說什麼也不能讓這小叛子得手。「你調戲有夫之婦,還說什麼天經地義,你這個亂倫犯上的混帳東西!」我奮力反抗,蘭若滄一時半刻也沒有討到什麼便宜。他沒有動武,如果他一掌劈下來,我想我只能是板上的肉,任人斬切。
這反倒是給了我一個機會,讓我有機會死守著這身子。靖寒,快來救我!
「就是調戲了又怎樣?這鳳鳴山上只有我們兩個人,你叫破了喉嚨也沒有人聽得到,姐姐,你還是留些力氣,怕是一會想叫都叫不出來了,我還想聽你在我身下承歡時發出的嚶嚀辟裡呻吟呢∼∼」蘭若滄這小畜牲越說越像個地痞流氓,這麼下流的話怎麼也能說得出口?
「畜牲!你放開我!」我也急了,媽的,這傢伙絕對不是開玩笑,他來真的?
這種事他怎麼能想得出來?想羞辱我怎麼能用這種方法呢?這還不如一刀殺我來得痛快。
「姐姐。你這欲拒還迎地戲碼演的真好,我就喜歡這種味道的女人,那些軟綿綿嬌滴滴的女子,一碰就跟水似的,真無趣,還是姐姐有味道。怪不得那麼多優秀的男人喜歡你!」蘭若滄已經扯掉了我的外衫,我恨啊∼媽的!今天要是失身在你這臭小子手裡,我不用活了,人都丟光了。
「你個混蛋王八蛋,都告訴你了。蘭若白早讓你害死了,你***怎麼老纏著我不放?有好日子你不過,你這小叛子天生犯賤,非得沒事自己找事出來,姑奶奶我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我一邊罵一邊反抗,可恨,肚子很餓,之前運行真氣於週身,耗費了不少的力氣。現在如果不不速戰速絕,我真是羊入狼腹了。
白鶴婆婆教我地逃生術現在根本就發揮不出來,我一點力氣都沒有。我,我,有了!
我頭上花簪,應該夠結實,這下子紮下去,就算不扎死他,也丟掉半條命。我掙扎。保持著之前的怒氣,蘭若滄存心要折辱於我,沒有點我的穴。
「你發個威來看看,現在的你哪裡還有昔日的風采,就與市井巷尾的主婦有什麼區別,終日無所事事,渾渾噩噩的度日,這樣根本就不是你,你應該是那種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人!」蘭若滄一邊說一邊撕我身上的衣服。雙腿都被他壓在身上,我一點力氣也使不上。
卡嚓!中衣也扯開了。裸露的肩受到凍氣地襲擊。身子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蘭若滄半瞇著眸子,像只得了手的貓一樣。
眸中甚至發著興奮地光芒,他看著我露在外面雪白的肩,眸中忽然轉深,我心下一凜,這是機會!
我掙扎著動,預拉回掉落的衣衫,蘭若他的將我的兩手用一手擒著,另一隻手的手指沿著我的脖頸滑下,滑過我地鎖骨,一點點一寸寸的移動,整個手掌的溫度傳來,握住我圓潤的肩頭,他俯下身來,直奔我的臉,我將頭扭向一邊,他低沉的笑了,那麼得意∼
他要羞辱我的目的達到了,我死死的咬住下唇,讓他誤以為我已經認命妥協了,哪怕放鬆一小點點警惕,我也要把握住,機會只有一次,失不再來∼
「姐姐,你真香∼∼」蘭若滄地呼出的熱氣直撲到我地頸項,我聽到他這話,心裡說不出地的滋味,明明恨得要死,卻還該死地竟然臉紅了。
「畜牲,放開我,這事我與不予你計較,只要你不再犯我,我定不會找你麻煩!」我恨不得咬碎一口銀牙,狠狠的說道。
「姐姐,你是變笨了還是變傻了,我既然能做到這一步,會害怕你的追殺嗎?我本就不想活了,在死之前能嘗到姐姐的味道,也是人生一幸事!」蘭若滄說完竟然像隻狗一樣,伸出舌頭舔我的臉!
啊!我要崩潰!
「你少在這裡噁心,放開我!」他身上的味道很淡,但是我這會卻清楚的聞到,是『幻朵』的味.
「姐姐,你真的好香,你總高高在上,我如何做都追趕不上你的步伐,你知不知道我好累,追在你後面的我好累!」蘭若滄將關抵在我的頸上。我試著掙動身子,卻發現根本無法動一下,他將我的手與身子都死死的壓制住,以防萬一。
「去你媽的!放開!」聽了他的話我有有一剎那怔住,可是現在不是發呆的時候,再一會我就要身子不保了,我哪裡有閒功夫發呆呢。
「真夠勁,我其實一直很想親耳聽到姐姐講粗口是什麼樣子,一定同那些青樓裡的姑娘不一樣,別有一番味道。」蘭若滄輕吮著我的耳畔,我的腦袋這次沒有地方轉了,如果轉過去就要迎上他的唇,還不如給他一塊頸項。
他的唇一寸一寸的掠過,滑到我鎖骨的位子,輕輕的緩緩的啃咬著,像是品嚐美味佳餚一樣。我的胃中陣陣翻滾,一個至親的人對我做這樣的事,我只覺得噁心無比。
啊!頸上傳來吃痛,他竟然死死的咬住了我的喉嚨!
我不敢動,怕他下一刻扯斷我的喉管。他能感覺到他的牙齒穿透我了我皮肉,他只要再用點力氣,我怕便要一命嗚呼了。
「姐姐,怎麼了?害怕了吧?你也有害怕的時候,我一直一直都以為你什麼也不怕。除了那次我的劍插入尉遲靖寒的身體裡,再也沒有看到你流露出那種懼怕的表情,你原來也怕死啊∼」蘭若滄的牙在我的脖子裡,含糊不清的諷刺著我。
我不敢輕舉妄動,一不小心,這條小命就要交待到自己的手裡了。我雙手緊握,我連唯一的一機會都沒有用上,他一但離開我的脖子,我一定要刺死他。
蘭若滄吮著我的頸間流出的血,如數的吞嚥下腹,我的胃中翻騰更甚,怎麼能將血喝下腹中呢?太可怕了。
他的牙齒離開我的脖子,舌頭捲上了來,挑翻著被他挑開的嫩肉,好疼,頸間的痛傳進腦中,我的身子不停的顫抖,死亡第一次離我這樣近。
「姐姐,你的臉好白哦!」蘭若滄抬起頭來,眼裡中譏笑之意濃濃的散發出來。
「你這個混蛋!」每吐一字對我頸間都似無盡的折磨,他這一口咬得很到位,沒有傷到骨頭,也沒有咬我靜脈,血在流,卻一時半會也不會流乾。
「姐姐,我這是疼你。」蘭若滄說完又俯下身,去啃咬我的肩,他的牙細細的啃過,我的神經全都集中在肩膀上,不知道哪一下他全狠狠的咬進去,也許會這一次會咬斷我的鎖骨。
我一動不動,只在他啃吮到我的肩頭時,突然將身子上所有的力都集中到右手臂上,狠狠的掙脫開他的鉗制,以迅雷不掩耳之速將頭上的髮簪拔出,用力的刺入他的後頸穴位中。
希望這一下沒有刺偏,蘭若滄沒有料到我還有力氣反抗他,他大意了,這次被我得手,卻也不有鬆開對我的鉗制,我手中的髮簪深深的刺入他的後頸,穴位稍偏了一些,卻也讓他身子漸漸麻痺,卻沒有達到我預期的效果,他依舊緊緊的按著我的肩,我們兩人現在不管是誰若有一點分心便要命喪於對方之手。
蘭若滄張了張嘴,沒有說什麼,眼中卻是掩飾不住的欣喜,他不知道他有什麼好高興的,如果別被刺穿了我後頸,我是殺他的心都有了,不論怎樣也不會露出愉悅的表情。莫不是蘭若滄被我這一刺刺傻了?
「姐姐∼∼」蘭若滄好不容易的從口中擠出兩字,卻是情深脈脈,我那隻手不敢離開髮簪,緊緊的握著,可是時間一久我高舉的手臂就酸麻了,本就處於弱勢的我,此下對我是更加的不利。
虛汗沁滿我的額頭,我只能直直的盯著蘭若滄,這個時候對方的一個表情都極為重要,為了我能活下去,我必須堅持。
「姐姐,呵∼」蘭若滄臉上擠出一個極難看的笑來。我的虛汗不停的往出冒,已經浸濕地了我鬢邊的發。
很冷,真的很冷。飢寒交迫,脖子的血還在向外流,雖然痛,卻暫時要不了我的命,但是能要我命的人正壓在我的身上,我的身下雖然有乾草可卻抵抗不了多少寒氣,更何況許久未添柴的火堆漸漸快要熄滅,難道真是天要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