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的定定的看了我好一會,然後給出一句評價。轉性了,要不然你就是換了一個人,最好不是什麼陰謀,不然我是不會放過你的!若白姐姐!」她的眼裡竟然崩出了殺意,我沒有被她嚇到,因為我不會做她所說的那些事,所以,我不怕她找我的麻煩,或者是挑我的毛病。
「那麼這話是不是代表你接受我了?」我眉眼彎彎毫無城府的看著她笑,她又呆呆的看了我一會,然後她也笑了,恢復這個年紀的孩子應該的頑劣,開心的問我:「若白姐姐,你是怎麼搖到骰子全都碎掉的?」
「其實我只是想一想,手自己就搖成那樣了,可能是以前練習的太多了,要不然就是我很有天份!!」我自誇的笑著。
「若白姐姐,你一點也不自謙啊!!不知羞……」尉遲靖雪刮了刮臉蛋,笑著跳開了。
我們姑嫂兩人像是朋友一樣,追逐在街頭巷尾,我們經過的地方都揚灑下愉悅的笑聲,兩上衣著光鮮的女子在街頭上嬉笑,這也是一個亮點了吧。
「若白姐姐,你現在這樣有人情味,真好,其實如果不談人的性情,我還是很欣賞你的,你的雷厲風行,你處事冷靜果斷,這些都是我所嚮往的所要學習的。」她晶晶亮眸子直閃金光,我慚愧的笑笑。
「那都是過去了,我在經歷了那麼多事後,早不再想曾經的輝煌,那如煙花一般,閃耀過後就得了,沒有必要一味的追求著那些虛而不實的東西,年紀越大就覺得那些東西不值得付出那麼多的精力。」就像我以前追求著光燈的照耀,台下的掌聲,台上的瀟灑與美麗,以為那是對自己最好的,到頭來躺在病床上的時候。那些東西其實一分不值,有一份真摯地感情才是最寶貴的。
「若白姐姐,你想得真開啊,如果是我一定捨不得放下那麼多人追捧的感覺……」那眼睛直放光,她在想像著那種感覺,在期望著,嚮往著……
我只能笑笑,我沒有權力阻止別人去追求自己期望的東西。人的路都是自己選的,做為家人和朋友,也只能說說自己的想法,並不能左右她。我是很講人權的!
「雪兒,你只要記得人最應該得到地是快樂就行了,只要你覺得自己想到得到的會讓自己快樂起來,那就去追求。青春是很短暫的,該去爭取的時候就去爭取!」我以過來人地立場說著這種老氣橫秋的話。
「嗯!」尉遲靖雪鄭重的點了點頭,那感覺有點像QO滴滴,可愛地不行。
我揉了一下她的發頂。兩人到就近的茶樓去坐著看臨街的風景。傍晚時分,夕陽暖暖地照射下來,把人的影子拖得長長的。說不說地一種滄桑蕭瑟。
吩咐僕人告訴靖寒我們地位子。想來他也該要帶另外一個小子出來了。果然不出我所料。沒過多久,他們兄弟兩人一前一後。便上了樓來。靖寒眉宇間都透著愉悅,而後面地那個與靖寒有五分相似的男孩,穿著一襲黑衣,眉宇間散發著狂傲不羈之氣,倒與靖寒十分相似,只是那一臉地不屑,噴張不服之色,顯現出了他的年少輕狂。
「凌兒,見了人怎麼不說話?這就是尉遲家的禮數?!」靖寒微瞇著眼,就像是豹子要獵物之前一樣,那眼神,那感覺全都如出一轍,絲毫不差,而那只不服氣的幼豹,這會正著牙,準備一口咬上我這個礙眼人的喉嚨。
「靖寒,我與凌兒幾年未見了,你不要如此嚴肅。」我溫和的話讓那尉遲靖凌一怔,睜大一雙不可置信的眸子,緊緊的盯著我,是想看我又耍什麼花樣吧?
蘭若白這人真不是一般的彆扭,好好的一個人竟讓她弄成人人防,人人戒備的樣子,她也不覺得累。還是她這種人就覺得人家防著她,她就舒服了?
我輕歎了口氣,然後轉過頭來看著尉遲靖凌,緩緩的說:「凌
年不見,越發的英俊瀟灑,氣宇不凡了。」我是誠他卻在驚愕之後十分不屑的冷哼一聲,扭過頭不再理我。
我聳了一下肩,然後問靖寒:「今天贏了多少啊?」我未走之前,就已經贏了不少的銀子,靖寒他們賭到現在估計要把成親的所花的銀兩都贏夠了。
「呵呵,也沒有多少。」靖寒說著就把贏得銀票掏出來遞到我面前,我搖了搖頭,表示我才不要,他又把銀票收了回去。
我喜歡錢,但是現在不貪錢了,而且銀票放在我這裡和放在靖寒這裡沒有區別,有免費的勞工管帳,我何苦給自己找事做。
結果我的大度引發了其他人的不悅,尉遲靖凌冷哼一聲,不悅的道:「蘭大小姐,哪裡會看得起這麼點點的小錢?」
這話苗頭明顯是針對我的,而且是在刺激我發火嗎?你越是想讓我發火,我越不發火,我這麼大的人還能中了你個小毛孩子的計嗎?你想挑撥我與靖寒之間的關係,你得有這個本事才行。
「凌兒這話就不對了,錢不論多少那都是錢,沒有錢萬事不可行。但是此時,我要告訴你,蘭家我不管帳,早就交給靖寒了,所以,這些大事小事都由靖寒去打理。」我這話不說錯吧,我把蘭家都給靖寒了,還能在乎這麼點點的小錢??
那毛小子怔了一下,隨後更加輕蔑的說:「拿我們尉遲家人不識數嗎?堂堂天鏡國的國主給你管家,你這便宜可佔得大了!!」
這臭小子嘴夠黑的,說出來的話怎麼這麼噎人呢?姑奶奶哪裡對不起你了?蘭若白以前做的事現在還想要附加在我的身上不成?
***,老虎不發威,你拿我當死貓啊!!!
「便宜雖說是佔了,可也得能佔得著才行,有的人想佔便宜還佔不到,怕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吧∼∼」臭小子,姑奶奶今天和你槓上了,誰認輸誰是小狗!!
「你,你才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沉不住氣的小毛孩子,臉氣得通紅,一雙眸子恨不得噴出火來,真是可愛。
「我能吃到葡萄,葡萄好吃。」我存心氣他,挑著眉,嘴角沁著笑,而且笑容從始至終就像刻在臉上一樣,揮也揮不到
這小子看到我勝利的笑就來著,他憋了半天說了一句:「早晚拆穿你的真面目,狐狸精!」
我笑得更開心了,還是第一次被人叫做狐狸精,原來我和美與媚也是能掛上勾的。我笑呵呵的轉過頭去問靖寒:「靖寒,我漂亮嗎?」
我的聲音柔柔似水,稍稍發一點點的嗲,手撫著靖寒的手臂,輕聲細語,眉眼還挑著妖嬈的笑,我估計這會若不是在茶樓,靖寒一定吞了我。
因為我已經看到了靖寒眼裡的燒起的慾望火焰,靖寒頓了一下,將我攬到身邊,肯定的說道:「當然,我的娘子是最美的。」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又問:「靖寒,我夠嬌媚嗎?」靖寒這個大男人被我如此露骨的話問得都有些面紅,而我卻臉不紅,氣不喘,他頗有些不甘,捏了一下我的鼻尖才說:「當然。」
「那我就知道了,凌兒不喜歡漂亮,美麗又嬌媚的女人,將來為凌兒選親,看來就得向長得五大三粗,說話聲悶如牛,那種與狐狸精絕對粘不一點點的邊的女人下功夫了,你說我理解對不對?」我嘔死你,竟然說是我是狐狸精,我怎麼能放過你。
「哈哈哈……」靖寒笑得全身都在顫抖,那邊的尉遲靖雪也在笑,看著自己的二哥吃癟,他們家的人好像都很高興。
只有尉遲靖凌那臭小子臉都氣成了青色,不停的做呼吸,他是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然後一把掐死我吧。我挑高眉,露出一個勝利的笑,這一回合,我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