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屍還魂做王妃 第二卷 第三十章 靖寒之父突來
    們四人不聲不響的神不知鬼不覺的回了府裡,把那個青蓮,讓她帶著去找間偏靜的地方住下,然後不允許她出門,現在府裡人多眼雜,我沒想要害她,只是想和她學學戲。為了討好我將來的婆婆,也是為了讓靖寒高興。

    「大家也都乏了,全回去休息吧,明天早上我去見軒轅拓錦,看看他有何想法與打算,其餘我看也就沒有什麼事了。流雲,你既然來了,就在這面好好玩玩,你既然救了軒轅拓錦那廝的命,他定也不會為難你,也不會逼你做什麼奇怪的東西。」我的嗓音還沒有變回來,依舊是十六七歲的童音。

    「流雲,她這嗓音何時才能變回來?」靖寒可還記得我這嗓音的事,他不說我都忘記了,聽著還挺習慣的。

    「回去喝杯熱陳醋就恢復了。」流雲沉著臉,顯然還在氣我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暗示他男女通吃一事。

    「流雲,男女通吃可是很值得炫耀的,你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笑嘻嘻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討打模樣,我就是氣他,他生氣我就高興∼

    「你,我的一世英明啊,全毀你手裡了!我真想毒啞你這張嘴!」流去眼裡都要噴出火來了,我大言不慚的道:「哪裡,王孫公子見,這種事情見得多了,用不兩天人家就把你忘記了,哪裡毀你一世英明?而且你這小小的年紀哪裡稱得上一世,若是讓玄叔父聽到了,不劈了你才怪!」

    流雲翻個白眼。手撫著頭,作無力反駁狀,他向靖寒擺了擺手,耷拉著腦袋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我與靖寒繞到廚房,燙了半杯陳醋,喝了下去。嗓音果然是回來了。這古人地確是聰明啊,若是拿到現代去,不知道這偏方能賣多少錢?

    「想什麼呢?」靖寒的聲音拉回我的思緒,我搖了下頭。與他一同回房。青蓮還候在我的房裡,一見我們回來了,忙吩咐下人準備沐浴。「小姐,要不要準備夜宵?」青蓮細心的問我。

    「不用了,你也下去睡吧。」我拍了拍青蓮的手,青蓮點了下頭,拂了拂身子便下去了。

    沐浴過後。自有僕人收走那些東西,我與靖寒也沒有再多說什麼,便沉沉地睡去。次日我是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的,就連身邊的靖寒也嚇了一跳。

    「哪個混仗,怎麼這麼不懂規矩!!」靖寒沉著臉,下床穿了衣裳,呼啦一下拉開門。結果本應該開口怒罵地話被生生的卡在了喉間一個字也說不出來!竟然敢說自己的老爹是混仗,他真是也夠混仗的人,老子哪裡能給他好臉爸看啊。

    「爹。您來了∼」靖寒的底氣一下子縮減到負數,尉遲老爺子冷哼一聲,差點沒把我整間房子封凍起來。

    我急忙跳下床,速速的把衣服整理好,然後出去迎接准公公。我從屏風後來出來的時候,我看到尉遲老爺子冷若九九寒天地臉對著靖寒。靖寒一副低頭認罪的模樣。

    我怯怯的道:「伯父,您快進來坐。」我睜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扮成可愛的小白兔狀,祈求老人的諒解。雖然我不知道他怒從何來,不過不要再激怒他才是上策。

    尉遲老爺子一看是我出來,立馬九九嚴寒的臉頓時變成六月天,暖流四溢。我當時呆楞住,本是一張撲克臉,一下子就像變魔術一樣,堆了滿臉地笑,我覺得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若白,你快告訴伯父,靖寒有沒有欺負你,如果那混小子欺負你,伯父替你收拾他!」老人拉著我的手就進了屋子,留下靖寒杵在門口做雕像。

    「伯父,你是自己來的嗎?伯母有沒有一起過來?」我只著硬著頭皮與尉遲老爺子閒話家常,這樣地情況我還活了兩生都是第一次遇到,從來沒見過面著自己的兒媳笑容滿天飛,而對著兒子卻是雨雪加冰苞的老人。

    好像兒子是仇人家的,兒媳是自己家的∼

    「我先過來的,她們婦人磨蹭地很,又不是搬家,帶那麼多的東西,她們的馬車在後面,估計還要七八天才能到,我是騎馬來的,自然比她們快多了。」尉遲老爺子真是可愛,一見便是氣宇不凡之人,雖然早已經脫離了王族,但是那種與生俱來的貴氣卻絲毫不減半分,神勇威武,一見便能想像得到當年英姿如何傲人。

    當然,如果尉遲老爺子不是這般英武,靖寒也遺傳不到他的這份沉著冷靜的氣質。裡外裡,最賺

    是我。

    「伯父一路上車馬勞頓,若白這就吩咐人給你準備早膳,然後您好好的休息一下,晚上若白再為您接風可好?」我覺得我這樣做應該算是合情合理了,哪曾想,尉遲老爺子一聽我要打發他去休息,立刻便露出被棄的老人狀。

    「若白是嫌伯父這個老頭子礙眼了嗎?這麼急急的打發我去休息∼∼」人家這樣一說,我倒不好意思了,我忙搖頭,但是今天軒轅拓錦那面我也不能不露面,時間只好差開一些。

    「伯父,您誤會我了,我只想著伯父騎馬趕了這麼久的路,一定很累了,想讓您好好休息一下,晚上若白把家裡的事安排一下,再給您接風,這樣也不倉促,不然若白這麼多年沒有見您,現在您親自過來,如果若白不能做了下讓自己滿意的接風宴,那若白的心裡會難過的,伯父,您也不想若白對此事一直耿耿於懷吧?」我只知道對越是強悍的人越得像個弱者,這樣才能激起他心裡的愛憐之意。

    果然吧,老人聽我一說,立刻就道:「是,是,若白說的是,是伯父疏忽了,伯父就聽你的安排吧,不過真不比年輕時候了,以前騎再久的馬也不會覺得身體有異,現在倒是覺得混身酸軟,真是不服老不行啊∼」尉遲老爺子一邊揉著發酸的肩膀,一邊道來。

    「伯父您可不老,您正當盛年,哪裡老了?」我不依的搖了搖他的胳膊,撒著嬌道。尉遲老爺子,樂得都要翕不攏嘴了。

    「混仗東西,你還不過來!」收住笑,尉遲老爺子一指站立於一旁連話都沒有插花上一句的靖寒,靖寒一看便知道是個孝子,不論老父態度如何惡劣,他都不怨一句。只乖乖的上前來,聆聽訴責。

    「爹,您有何吩咐?」靖寒一臉的謙恭,讓我不由得敬佩,他也是萬人之上的國主,現在在自己的父親面前,竟然絲毫架子沒有,真是個好男兒。

    「說,你有沒有欺負若白?」老人話一出口,我們二人同時一怔,這從何說起呢?我忙拉著尉遲老爺子的胳膊道:「伯父,您這話從何說起啊,自打小就是我欺負靖寒,他哪裡佔過我的便宜,您這不是變得法的讓若白難堪麼?」

    我一扭身子,便轉過身到一邊使小性去了。我料點這老人定是疼若白疼得緊,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靖寒曾說若白不常去他家,而且我隱隱的記得,靖寒曾經說過若白好像對靖寒的母親有些想法。

    不過現在是這麼多年過去了,事過境遷,而且物是人非,已經發生的翻天覆地的變化,我代替了若白,他們是長輩,自然不會與我一般計較。

    「若白,伯父沒有這個意思,你別委屈,如果是靖寒欺負你了,你就和伯父說,伯父給你們做主!」老人在我的耳朵軟語細聲的哄著,我心裡一酸,我活兩世,從來沒有一個父親這麼對待過我,我長這麼大,都不知道什麼叫父愛,前世父親對我來講只是一個名詞,從來不記得父親抱過我,親過我,更別提父親這麼柔聲細語的同我講話。

    我越想心裡越是難過,不自主那酸楚的淚水就溢出了眼眶,滿腹的委屈都在這個瞬間迸發出來,我一哭,尉遲老爺子就慌了手腳,估計他從來沒有看過若白哭,那個強勢的女人怎麼會哭。

    而我會哭,會難過,會傷心,我抬起淚眼婆娑的臉看著尉遲老爺子,那張慈愛的愛上寫滿了關心,他只是一個外人啊,對我來講他是一個連熟悉都不稱不上的人,可是他可以那麼關心的看著我,而我的親生父親,甚至連個美好的懷抱都沒有給過我,在我病臥與床的時候,他們想得到的只有我的保險金和遺產……

    這就是人生,這就是差距,明明那麼親近的人,卻做出那麼讓人心寒的事來,我的人生啊,就是這樣的∼

    「怎麼了這是?」尉遲老爺子慌了手腳,不知道我為何哭,靖寒多少猜到了一些,輕聲說:「若白,日後就把家父當做自己的父親吧。」

    靖寒一語道破,尉遲老爺子恍然大悟,直拍腦門子,急急的說:「若白,日後我就是你的父親了,有什麼委屈了找爹給你做主!」

    我一看到尉遲老爺子那可愛的模樣,本來心中泛起的酸意一下子都沒了,破泣為笑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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