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屍還魂做王妃 第一卷 轉生 第六十四章 尋找小美人之途
    他也沒有想到我會惱羞成怒,會選擇這種兩敗俱傷的方式。額頭撞得生疼,我看到他的額頭被我撞出了血,估計我也好不哪裡去,但是這場角逐我贏了,我扯了一個挑畔的笑,怎麼樣!小辣椒夠味吧,想佔你姑奶奶我的便宜,姑奶奶我費了你!

    不能讓你斷子絕孫,我也讓你破相,看你以後的堂堂一國之主如何解釋與百官萬民,說是調戲不成,被人家破了相,丟掉你軒轅祖宗十八代的臉!

    「若白,你」他竟然氣得一句話哽住,我掙脫他的鉗制,在桌上抄起一隻茶壺,將壺蓋子打開,一壺茶水連茶葉連水全都澆到他的頭上。

    他十分震驚我此舉,他覺得我撞破了他的頭就已經是驚天之舉了,而現在我竟然敢澆他涼茶水,他怎麼能受得了這種待遇,立刻俊臉就露出猙獰之色。我才不怕他,我眼前紅光一紅,我用衣袖一抹,大有拚個你死我亡之勢。

    他卻突然變了語氣。「若白,你是我見過的最特別的女子,既然你不願意隨我,我今後定不會再提。」他還十分優雅的掏出錦帕擦著額上的血水,我不理他。找到紙筆,寫道:關於三年大考一事,就按照我們先前所定,我不收你分文,你為我提一塊牌匾即可,這些事我交給趙福去辦,你大可放心。攝魂散一事,既然我應了你,就定會為你取到,還望你記得你說的話,不要為難流雲。

    我在下面簽上了我的大名,然後將寫好的紙推到他的面前。口說無評,立字為據,商人本色我也可能依樣畫瓢。學得三分像。他看了看,大筆一揮。也將自己地名字簽下,我笑了笑,將紙折好收起來,轉身便走了,我就是這麼。是他不仁在先,也不能怪我不義,我原想本著待客之道,讓趙福好好繼續招待他,現在估計他自己也住不下去了,正合我義,走了更清靜!

    我也不顧頭上多麼的狼狽,趕到趙管家那裡,將客棧的事交待一下。趙福對我還是忌憚幾分地,而且我看得出來,他對我也還算忠心。所以我也就只能把這事交給他去辦,蘭若滄我是連話都懶得和他說。對於一個一心想要除掉我後快的人。我還能說什麼,他應該不稀罕我對他地重視。

    我才不做費力不討好的事呢。我走的時候,把閆清帶走了,至於薛子莘我就讓他留下來繼續管帳,蘭府的事總得有個明白人,我不在還得有個人給我看著家業,蘭若滄如果動了他,那麼我就徹底滅掉他,寧可打折他的胳膊腿,天天讓人伺候他,也不能讓他迫害人!

    馬車還是最初地馬車,人還是之前的那幾個人,流雲說什麼也要跟著,我便將他帶上了,閆清話依舊不多,只是望著我受傷的額頭時不時的皺眉。我無奈的歎了口氣,要說女人的好奇心大,男人也一樣。

    閒來無事,我取了紙筆上面寫道:閆清,你的臉想不想恢復原貌?

    我遞給他看了看,他之前一怔,然後低著頭,抿著嘴也不作聲,我其實不是良心發現,只是閒得無事,突然間想起了他的臉也是蘭若白所害才變成那樣的,那個,我不是有意要掀你地傷處。「不用了,就當作是紀念好了。」閆清輕輕的歎了口氣,表現得一派泰然,我扯著嘴角乾笑兩聲,也將頭扭向一邊,這裡面只有閆清不知道我非若白,我本就無法說太多的話,現在更是沒有沉默了。

    不知道那人為何把小治搶走了,更不知道她為何要毒啞了我,我不記得有得罪這樣地人啊,也不記得蘭若白有得罪這樣的人,總之仙仙沒和我說過此人,或者仙仙也有遺漏事情地時候

    我起筆寫道:白鶴婆婆到底是什麼人?

    「只道是凌雲山地主人,山上有弟子多少世人並不知曉,而且關於此婆婆如何說的都有,有地人說鶴髮童顏,也有的人說她相貌醜陋,性格怪異。」流雲先回了我的話。

    閆清開口說:「我倒是聽過一些關於白鶴婆婆的傳說。」閆清頓了了下,大家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他的身上,他這才幽幽的開口:「據說,白鶴婆婆名字的由來是因為她養有一隻巨大的白鶴,她經經常會騎著此鶴四處雲遊,又因她年紀稍長,由此而得名。」

    沒說到重點,我們繼續等著閆清的下文,閆清又道:「白鶴婆婆有位意中人,是她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但是兩人由於年輕氣盛,除非有一方輸了,不然就不成親,結果每次比試都打個平手,兩個相持到現在也沒有結為秦晉之好。」這古人就有有意思,成了親也不耽擱他們繼續比武,搞的兩人一把年紀也沒成為一家人,這又是何苦。閆清的故事講得慢,我聽得著急,拿筆寫下:她的意中人是什麼樣的人?死了沒有?閆清看了我的問話,然後笑了:「若白怎麼用詞如此粗俗?應該問辭世沒有?」我翻個白眼對他的批責不予理會。

    「她之所以住在凌雲山,那是因為她喜歡的人住在離凌雲山三百里外的初華山上。」閆清這樣一說,我心裡一驚,他說的莫非就是元世散人,我的師傅?!

    閆清直直的看著我,然後竟然對我道:「小師叔,竟然連這麼重要的事都忘記了!」他些話一出,我,靖寒,外加流雲,下巴驚得快要脫臼,我是沒有料到閆清竟然與我還是舊識,而且還舊到是同門的地步,這讓我不僅感歎,世界很大,人生何入不相逢!

    「若白是師傅的關門弟子,而我則是師尊的徒孫,按輩分,我理當稱呼你一聲師叔。」閆清說得句句中肯,我卻抽角眉角全都抽搐,幹幹的扯出一個極為難看的笑容,腦門子生出一下子冷汗,無言了我

    怪不得我覺得年近花甲的人怎麼會有一個十幾歲的小徒弟,原來是閉門弟子。這樣說的話,蘭若白還是有幾分本事的,竟然能拜到元世散人的門下做閉門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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