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教我的邪眼式神 第四卷 前世故事·相遇輪迴 第五十二章 魂斷手術台(三)
    鄧凌風一路不敢停,他想找人多的地方。最後他衝到一個網吧裡。在那裡他白著臉喘了半天,才慢慢平復下來。鄧凌風是醫生,他不只有學識他還冷靜,就算看到常人無法理解的事,他也會試著以科學的方式去想去分析。

    他首先想到的是所謂的詐屍,解剖台上那具屍體連腹部都給破開了。那麼那具一定是屍體,不會是沒死透的人。那麼就有可能是詐屍,詐屍在民間的說法是,人死時有時胸中還殘留一口氣,如果被貓鼠什麼沖了就會假復活,也就是常說的詐屍。但是這一口氣完全不能支撐起生命,只會讓復活的屍體野獸般的亂追咬,最後那口氣累出來倒地,才算徹底死了。

    這是民間說法,鄧凌風更傾向於另一種說法,也就是人體神經反應,也就是說人可能已經死了,但人體內一部分神經還沒沒有完全死去,一遇外部能量刺激,像引起生物電之類的,屍體就出現反射,彈起來了。

    鄧凌風很冷靜,冷靜到故意忽略了那具屍體還拿著刀的事實。他不想知道那些他想不通的事,他不想認為自己神精有問題,看到了幻像。畢竟對一個冷靜的醫生業說,看到幻像並不是很好事。於是他用強制式的心理暗示法壓下了心中的恐懼和懷疑。

    可是世事總不想人們想像的那麼好控制。那天之後,還是出事了。鄧凌風是外科醫生,外科醫生最大作用之一就是做手術。鄧凌風在手術台上一向以冷靜出名。但自從遇到上次的事後,他的冷靜有點牽強。

    特別是那天之後,他做的第一次手術。那只是個普通的盲腸手術,本來讓新來的實習生做也沒什麼的。可那天,鄧凌風硬是自己去了。並不是他又有什麼鬼使神差的想法。只是他想試,他想試自己能不能面對,畢竟在看到那麼恐怖的幻想之後,他沒把握自己能不能正常的操刀。

    於是那天他試了,正因為盲腸手術簡單,所以他更要去試。

    那天是個急診,手術在晚上進行。當無影燈打開的那一剎那,鄧凌風就開始泛暈了。在這種白色的燈光照射下,他恍然想起那天地上的影子,那個拿刀捅自己的影子。他想著想著,就感覺到身後似乎有一股陰陰地寒氣正衝著他慢慢逼了過來。他強忍著這種感覺,忍得連臉上的青筋也繃了起來。但那股寒氣越來越近,幾近貼到他的脖子,這種感覺那樣真實,跟本就不是幻覺。鄧凌風猛著一回頭,身後兩個觀摩的實習生被他嚇了一跳。

    幻覺,又是幻覺。鄧凌風擦了擦額頭的汗,繼續準備手術。他心想著,他是大醫生,他每天拿手術刀的時間比拿筷子的時間還長。他要冷靜,他不能亂。雖然他心裡這麼想著,但他頭上已冒出了一頭的汗。手也不不自覺地顫了起來。

    旁邊的護士看他這樣子,好心地問了一句,「鄧醫生,你怎麼了。」

    鄧凌風深吸了一口氣,冷靜地說,「沒事,好了,開始吧!」

    盲腸手術可以說是最簡單的手術了,在小腹部的右下方拉一道二到三厘米的口子。然後……,這次鄧凌風沒有然後,當病人的腹部被劃開的一剎那,鄧凌風聽到耳邊傳來一聲淒然的慘叫,那聲慘叫如此慘烈,卻有如些熟悉。鄧凌風心裡一驚,手上的刀也掉了。

    「啊!」他身邊的護士也叫了起來。一把刀掉在患者的傷口上可不是什麼小事。周圍的人一陣手忙腳亂的,鄧凌風卻全無知覺,他耳中轟鳴,雙眼發直。突然他眼一黑倒在手術台上。

    鄧凌風這次造成的混亂可大可小,好在國內的醫院一直是這樣,出了什麼事故也會說是病人病情突然變化。可憐了那個只得闌尾炎卻要住N天院的病人了。

    鄧凌風在醫院還是蠻有名氣的。手術出現問題,他自己沒說什麼,醫院上層到時挺關心他的。不停地過來安慰,讓他別太上心,休息一下減減壓之類的。或許只有鄧凌風自己知道,這一次覺對不只壓力這麼簡單。作賊始終是要心虛的。

    楊若水這邊很想過去查,可鄧凌風剛出門,艮傑的手機就叫喚起來了。

    艮傑拿起來一看,轉手就遞給若水了。

    若水接過手機,按了接聽。可那手機還沒放到耳朵邊,若水就一是哆嗦,差點再摔一個手機。手機那頭傳來Susan巨河東的獅吼聲,「艮傑你個臭小子,第一天開課你就帶著若水逃課。你小子還想不想混啊!你當我錢多了燒得荒了是吧!我給你們學校送禮還送得不夠是吧!」

    若水吞了吞口水,將手機遞給艮傑,「找,找你的。」

    艮傑一撇頭,全當沒聽見。

    無奈若水只好自己來,在Susan長達幾十分鐘地獅吼之後,若水找了個空隙,怯怯地說,「Susan姐,我們不巧遇到一個案子。我們這就回學校。」

    Susan沉寂了三秒鐘,猛地吼了一句,「還不給我快去,三十分鐘內趕不到,我就斷你的水,斷你們的糧。」

    「是,是!」若水掛了手機,尷尬地衝著喬曉芸笑了笑,「不好意思,我們得先去上課了。」

    車子速度快嗎?還有更快的。那就是風,用白虎的風力哪還要三十分鐘,三分鐘就到了。只是,別以為超人飛得很帥,楊若水掛在艮傑背上本來想感受一下超人的感覺。誰知迎面那些呼嘯的冷風吹得她鼻歪嘴歪的。差點沒把她吹抽過去。

    這還不說,一下地,她立時頭暈目眩,不知該說她楊若水背,還是該怪艮傑亂降落。那麼大校園,你說停哪不好,他艮傑非停在樓梯邊上。那樓梯直直上去少說一百多層,若水眼角的餘光瞟了一眼層層迭迭的台階,頭一暈就這麼栽下去了。

    本來以艮傑的速度,他完全可以救到若水的。可就在這時,一個青色的影子突然對著艮傑撞了過來。艮傑還沒來得及救若水,自己到先一步飛下樓梯了。

    若水的人生就這麼經歷了第二次差點滾下樓。(第一次是在艮清家,她與艮清兩兩相望的時候腳一滑差點滾下樓。那次是讓艮傑救了。)為什麼說差點?因為就在若水輕盈的身子隨著地球萬有引力的召喚慢慢向下傾斜的時候。一個青色的影子突然衝了過來,一把接住了她。

    看過劇情賊爛,但場面卻很華麗的那些偶像劇吧!現在的若水就在親自表演。那一刻若水隨著那個青色的身影一齊在空中旋轉。旋風中楊若水衣袂飄飄、華麗得跟那什麼仙女一樣。

    當然了,若水自己是看不到這一幕的,只是在轉暈前,她看清了眼前那張臉。很帥氣的臉,不,應該說是很霸氣的臉,這張臉劍眉英目,高鼻倔唇。帶著五分外國血統的霸氣,也帶著五分黃色人柔和的帥氣。

    若水還沒來得及多看幾眼,她眼角就瞟到艮傑跟個烏龜一樣摔在地上。楊若水趕緊掙開那位帥哥的懷抱,噌噌地跑到艮傑身邊,把他扶了起來。她低眼一看,那可憐的水泥地已讓艮傑砸了一個坑。

    楊若水心想,小傑這是什麼回事?把我摔了她就其次了,他自己怎麼也摔了。還摔成這樣。她再看了一眼那個坑。那是真的。坑底的水泥裂得一塊一塊的。跟蜘蛛網網一樣。難道這是違劣工程。可看艮傑的表情,他緊咬著牙,臉黑得有些發紫。應該像是是摔得很重。

    若水有點不太明白式神受傷是什麼概念,在她心裡她一直當艮傑是無敵的,再說艮傑本來也就是個靈力高得可以幻化成人形的鬼,鬼會摔傷嗎?甚至她根本就沒想到艮傑也會被人打。她再看了一眼那坑,心裡偷偷想著,小傑的背可真硬。

    「叫朱雀!」艮傑連話都說不太利索了,看樣子真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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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評論區看到可愛的留言。

    有人說艮傑呆,我也小小地呆了一下。這誤會大了。

    然後看到說要快更新,我想哭。最近正要考慮要不要放棄一個好的工作機會,先把這書寫完。想想還是算了,我沒要飯的本錢。再次說聲對不起,我的精力讓我最多只能這樣。只好麻煩大家慢慢的看了。

    最後看到有人說上一章寫得有噁心,我汗。原來我能寫出這種效果。得瑟一下先。

    對於這位朋友建議的參考櫻花3步曲,我得小小的臉紅一下。我這個人的模仿能力比較強,為了保持我自己的風格,還是算了吧。現級段我只想寫自己想寫的東西。

    說來也許大家不相信,我這人膽子小,平時也不敢看鬼片,也不敢看鬼故事。這次突然寫這個故事,在某種程度上說是想來個自我心理冶療。逼自己面對恐懼,然後告訴自己鬼並不是最可怕的東西。

    這個可笑的想法還真產生了一點效果,現在我敢一個人面對黑夜了。

    以下是我的廢話,記下來,以便自己日後查看,又或許某人會看到。

    8月4日

    今天對我來說算是個很有意義的日子,今天過了十二點就是我的倒霉生日。

    也許大多數人也和我一樣,曾想過,人活得這麼累還不如當年我老媽沒生過我。

    但既已出生就要好好地為自己活下去。

    今天回來的路上堵車,我一直反覆地聽著一首兒歌,聽著聽著,眼淚就不自覺地掉下來了。

    不知道是因為歌詞,還是因為那略帶憂傷的曲子,總之一路上,我的心情莫名降到低點。

    蟲兒飛

    黑黑的天空低垂

    亮亮的繁星相隨

    蟲兒飛

    蟲兒飛

    你在思念誰

    天上的星星流淚

    地上的玫瑰枯萎

    冷風吹

    冷風吹

    只要有你陪

    蟲兒飛

    花兒睡

    一雙又一對才美

    不怕天黑

    只怕心碎

    不管累不累

    也不管東南西北

    ------8/4或許是個預示,有一天某人或我,或許會聽著這首《蟲兒飛》慢慢回憶那些早已不清晰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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