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兩情相悅(中B)
麗霞的手現在已經被文進的手暖和過來了。她用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定定的看著他說:
「哥第二天你把我送上去光華的車以後我越想越感到美好;越想越感到陶醉;越想越感到幸福。」
文進用深情的眼睛迎著麗霞多情的目光附和著她的話說:
「妹你還別說咱倆還真能想到一塊去。我在回走的路上也是想著那天晚上美好的。難忘的、幸福的、銷魂的時光。」
麗霞此刻感到心情特別的興思奮。她興致勃勃地說:
「哥到了我父親那裡那天晚上我一夜沒合眼。閉上眼睛就是咱倆在旅店的情景。因此那一夜又一直到天亮沒有睡著。」
文進還是握著麗霞扶在車把上的手他把話鋒一轉說道:
「妹咱們現在平均每3年住一次旅店下一個3年就是1988年。雖說這日期有些遙遠但它是我們相愛相戀的希望;它是我們前進中的燈塔;它是我們共同奮鬥的目標。」
麗霞聽文進這樣說內心蕩漾著無限的幸福。她接著他的話說:
「哥說的對就按照哥說的意思辦。不過12月16日那天晚上的這種感覺是花多少錢也買不來的。我有了你這樣一位好哥哥、好朋友、好丈夫我知足了。我於麗霞來到這個世界上也不白活一回。」
文進拍了拍麗霞的手說:
「妹我也是這樣想的我的後半生有了你我感到越活越年輕;我感到越活越瀟灑;我感到越活越有奔頭。」
麗霞此刻感到非常的開心和興奮她臉上的紅潤就像綻開的一朵玫瑰花再配上兩個非常好看的酒窩更加顯的秀麗端莊嫵媚動人。她饒有興趣地說:
「哥你說咱們平常在山上做*愛感覺也不錯。但和在旅店相比相差不少。」
文進聽麗霞這麼說也來了興致。於是他問:
「妹那你說一說都差在什麼地方?」
麗霞聽到文進的問話不知不覺地她的臉騰的一下紅到了脖子。她低著頭呢喃著說:
「哥第一旅店就是洞房。有暖氣有固定的床有被褥屋裡舒適不冷;第二我們可以把衣服全脫光。任你我在燈光下盡情的欣賞;第三在洗完澡之後做*愛更有韻味和快感。因此在旅店裡就和我們新結婚是一樣的。」
文進被麗霞說的心服口服。他睜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說:
「妹你還別說還真是那麼回事。」
麗霞用害羞的眼睛望著文進動情的說:
「哥你可能會笑話我這樣的話不該女人說但我覺得我和哥哥不是外人。因此什麼瘋話、什麼傻話、什麼不該說的話我都能在你眼前說。」
文進握著麗霞被暖和過來的手眼睛望著她認真的說:
「妹我怎麼會笑話你呢?咱們既然相愛了就是心心相印就是心靈相通。說什麼都沒有關係;說什麼哥哥都願意聽。」
麗霞聽到文進對她的讚揚心裡感到美滋滋的好受。她換了一個話題說道:
「哥我還經常回憶我們剛剛相愛時的情景。現在想起來也感到很美好很有意思。」
文進的眼睛一瞬不瞬地望著麗霞那張好看的臉好奇的問:
「妹你都想起哪些美好的回憶了?」
麗霞眨著長睫毛的大眼睛反問他:
「哥89年的春天你還記得嗎?」
文進聽麗霞提起89年的春天他有些不解其意。於是他問:
「妹89年的春天怎麼了?」
麗霞聽文進這樣問不知道他是真的不懂還是在裝不懂。於是她認真地和他解釋著說;
「哥你真是貴人多忘事。89年的春天不就是我們相愛的第二年嗎?」
文進經麗霞這樣一提醒才恍然大悟的明白過來。他一拍自己的腦門說:
「哎喲我真該死差一點給忘了。多虧妹的提示我才想起來。」
麗霞聽文進說想起來了她也感到很高興。她用美目看著他說:
「哥既然你想起來了那你說一說是怎麼回事。」
文進摸著自己的腦門若有所思地說:
「妹那年春天你有病我天天上午去給你打針。好像打的是青黴素吧?」
麗霞把文進放在腦門上的那隻手拿下來握在自己的手裡情深意長地說:
「哥你說對了是打的青黴素。那時我們剛剛相愛也不知道什麼叫害怕你給我打一次針我和你就做一次愛對吧哥哥。」
文進也懷疑起當時自己的膽子為什麼會那麼大大的出奇、大的驚人。於是他接著她的話說:
「妹是這麼回事。你說我們那陣子膽子為什麼那麼大?在光天化日之下在你家裡大白天的在一起做*愛一點也不感到害怕。」
麗霞看著文進異樣的表情很坦然的說:
「哥你可知道那時我們剛剛相愛。在外人的眼裡他們都不知道我們的秘密。因此我們一點顧及有沒有;因此我們也不知道什麼叫害怕;因此我們可以在我家裡大白天的放心大膽的做*愛。」
文進握著麗霞的手回憶著說:
「妹從89年夏天以後在你家可從來再沒有做過一次愛。」
麗霞聽了文進的話深有感觸地說:
「哥問題就在這。咱們好上了時間一長人們就會觀察出來;就會有議論。而且這些議論我丈夫也知道。所以我們以後就不能為所欲為了;所以我們以後就得注意這方面的問題。」
文進聽了麗霞的話覺得很有道理。他忽然又聯想起去年9月24日生的事情。於是他和麗霞說:
「妹去年9月24日那天我和你正在擁抱親吻時你丈夫突然出現在你我的面前。當時我覺得很尷尬很難堪很不自然。我就想如果這件事情傳揚出去你我以後還再怎麼見人?可過了一會之後一點動靜也沒有。於是我在1o月8日又去看你想看個究竟。」
麗霞聽文進又提起去年9月24日生的事情她的心也跟著回到了當時的情景裡。當時的情景確實令他們無地自容。空氣在剎那間凝固了因為事情來的太突然慌亂和恐懼的心理把他和她搞的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現在想起來心裡仍有餘悸。麗霞用深情的眼睛看著文進說:
「哥這件事當時我也很慌亂。過了一陣之後我冷靜下來仔細的一考慮:如果我丈夫能把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不為難你不出去宣揚。我就是受點委屈;我就是受點痛苦;我就是受點折磨我也心甘情願。如果我丈夫非要把這件事張揚出去;非要讓哥哥難堪。對不起我就下決心和他離婚。我下了這個決心以後心裡也就平靜了。」
他們走的這條路是二道江通往桃源的大道。來往的行人和汽車不斷。有時偶爾還能遇到熟人遇到之後互相一笑也就過去了。對於其他的人他們更不去理會。
文進聽了麗霞的肺腑之言激動的眼淚在眼圈上直打轉。他用手帕擦去含在眼睛裡的淚水非常敬佩的說:
「妹你真是個俠肝義膽的奇女人。真讓我佩服真讓我感動哥哥感謝你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