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眾人分手後,幾個要好的嬪妃去賢妃的賢宮做客。
正所謂三個女人一台戲,這四五個女人聚在一起,自然好戲上演,精彩紛呈。
「我看那個新皇后就是一個狐媚子,天天霸著皇上,不知羞。」送秋波不成的玉才人憤憤不平的說,莫子邪來之前她正得寵,皇上夜夜留宿她處,如今難免不平。
賢妃大吃一驚:「小心點說話,怎麼說皇后剛上位,正得寵呢,咱們還是小心為上。」
「姐姐怕什麼,這裡又沒外人。」玉才人話這麼說,氣勢卻不由的低了下去。
另一個不怎麼受寵的美人附和道:「玉姐姐說的對,賢姐姐這裡最是安全,我們姐妹些想怎麼說,想怎麼發牢騷都行。」
假裝撫住額頭,賢妃笑罵道:「你們啊,真是就會給我惹麻煩。」
眾女皆笑。
一個平時不怎麼說話的才人問道:「那皇后真的是聖女麼?」
「狗屁聖女,我看倒是一個妖女,肯定穿上功夫了得才能把皇上迷得七葷八素的,稀里糊塗的讓她當了皇后。」
「就是就是,就資歷,就性情,她哪一樣比的上咱們的賢妃姐姐。」
一直笑著不語地賢妃眼見話題又扯到了自己身上。不由地笑道:「你們幾個壞蹄子。又編排我。要是讓梅妃柳妃聽了去。又該惹事了。」
「真不明白姐姐讓著她們幹嗎?平白讓她們搶了風頭去。」
說話很直地玉才人答道:「這還不知道。姐姐是性情好。不跟他們一般計較。否則。就憑那個脖子又問題地梅妃。那個腰有問題地柳妃。怎麼能囂張那麼長時間?」
賢妃作勢欲撕玉妃地嘴:「你個小丫頭。怎麼什麼話都說出啦了。」
反映有些遲鈍地美人問:「她們都得病了啊?」
眾人笑成一團。玉才人笑得喘不過起來。眼淚都流出來了。笑著說:「那個梅妃天天高高揚起頭走路。一臉瞧不起人地模樣。估計走路踩到石頭都不知道。不是脖子又問題又是怎麼回事?至於那個柳妃麼。」玉才人從椅上站了起來。學柳妃地樣子行走。腰肢大幅度搖擺。臀部扭來扭去。「瞧瞧。這個樣子走路。腰能沒問題麼?那麼大歲數了真是難為她了。」
眾女笑的左右搖擺,笑成一團。
賢妃抱著肚子對玉才人指了又指:「你個小蹄子要笑壞我們麼?」
玉才人撅起嘴,扮委屈狀:「這不是為了讓姐姐們開心麼?」
輕咳一聲,賢妃笑著說:「時候也不早了,不如眾位妹妹就在我這用膳吧。」
幾位妹妹推辭了一下,卻還是在賢宮用膳後閒話良久才離開。
待眾人走後。賢妃推開了寢室地房門。
一個黑衣人默默的坐在床邊,見賢妃來了,關切的問:「怎麼樣了?」
「大師兄,您先讓我喘口氣。」賢妃邊說著邊坐到了桌前,自斟了一杯茶,悠閒的喝著。
司徒寒看不出神情,靜靜坐在了一旁。等她開口。
許是不習慣這種沉默,賢妃撅起小嘴:「大師兄,你怎麼變的這麼無趣了,連個玩笑也開不起。」
「到底怎麼樣了?師傅很是關心此事。」司徒寒還是寒著臉,自今日誘毒之後,心中一直忐忑不安。不由的潛入皇宮,讓逍遙門的暗使頭領,如今的賢妃來幫忙查探。
將茶盞輕輕地放下,賢妃不慌不忙的說:「皇后一點事情都沒有,雖然臥在床上,可是面色紅潤,絲毫不像染病。」
司徒寒在房中踱著步子,口中喃喃自語:「怎會這樣,怎回這樣,她不是應該痛苦萬分。片刻不得安生麼?」又坐在了賢妃面前。目光灼灼:「你可看真切?」
「那是自然,我們和和她說話了呢。把柳妃梅妃起了個夠嗆。」賢妃笑語盈盈的說。
見司徒寒皺起眉頭不語,賢妃纏了過去。從身後將他抱住:「師兄,賢兒一直很想你呢。」
「你不急麼?她可是奪了你的後宮之位,壞了你的大事。」感覺到這個關外大師妹的詭異舉止,司徒寒沒有掙開她的懷抱,幽幽的問。
手已經探入司徒寒地衣服之中,柔軟的玉手上下滑動,輕巧的解開他的衣衫,臉上露出淺淺的酒窩:「師兄,先不要說這麼掃興的事麼?賢兒想你很久了。」
沒有掙脫,沒有拒絕,轉身抱起佳人,一同滾上床上。
芙蓉紗帳之下春光無限。
看著如小貓一樣趴在自己胸口的賢妃,司徒寒心中一陣厭煩,卻還是裝作一副情深地模樣,貌似隨意的問道:「怎麼?賢兒的志向變了,不想當皇后了?」
「若是我想,早就當了,對付後宮那幾個蠢女人太容易了。」笑顏看著司徒寒,吧嗒在他的俊顏上親了一口:「人家還不是一直念著你麼?」
臉上擠出一絲笑意,在她額頭上印下毫無表情的一吻,司徒寒翻身下床,低聲說:「我去打探一下消息,為何花引會失靈?」
誰知到賢妃又纏了過來,柔聲說:「別去了,花引沒失靈。」
轉頭看賢妃,疑惑的問:「為何如此說?」
賢妃笑著說:「人家不過是想嚇你一嚇麼,雖然日前地皇后確是無恙,可是她不是真的皇后。縱使樣貌再像,神情再像,可是有一樣她是始終學不來的。」一絲不掛的賢妃又擠進司徒寒的懷中,接著說:「那就是手,皇后有一雙潔白無瑕嬌貴無比的玉手,這是一個宮女粗糙的手如何也扮不來的。」
司徒寒瞇起眼睛,深思起來。
夜還長,賢宮中春光大盛。
莫宮中。
玉蕭寒守了莫子邪半天,在太監勸慰下深夜才離去。
一個果凍老鼠瞧瞧的躍上了莫子邪的床,靈活而熟練地鑽進了被中。
佔足便宜,吃飽豆腐,兩個小爪子在莫子邪地臉上拍了拍,細弱蚊絲的聲音響起:「喂,喂,老處女,別睡了。」
誰知叫了半天才,莫子邪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孟賢這才察覺不妙,探出神識去,發覺她身體無恙,只是腹中胎兒危在旦夕。
兩個小爪子擱在圓圓地肚皮上,黑黑的眼睛滴溜溜地轉,孟賢陷入了激烈的思想鬥爭之中。
這孩子,救還是不救?
閒話
這個孩子要還是不要,我很糾結,親們有意見趕緊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