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華馬車徐徐而行,時而道路崎嶇,時而道路平坦。
莫子邪一路上嘔吐不止,喜食酸物,小丫鬟無微不至的照顧,一會給蜜餞,一會給糕點,莫子邪感覺自己就是那不住被喂的某種生物。
除了吃就是睡,食慾特好,還總是吃飽就昏昏沉沉的想睡。
莫子邪暗思是不是他們在食物中加了什麼,打了個哈欠,翻身睡去。
「主人,這樣好麼?」從未開口的丫鬟問道。
血隱冷言道:「不要小看她,凡是小心點才好,畢竟還有十日我們就要到了。」
鬟點頭,一時間氣氛靜了下來,但聞車轱轆吱嘎吱嘎的響聲。
且說樂天與穆秋墨的甜蜜江南行
兩人得了那白胖掌櫃的銀子,自然不會省著,衣食住行樣樣講究。
這不,一匹駿馬載著錦衣的兩人疾馳。
樂天一襲紅衣在前,而穆秋墨一手拉著韁繩,一手則不安分的上下遊走。
羞紅臉地樂天伸手抓住那只不安分地大手:「你干呢?」
穆秋墨一臉無辜:「騎馬啊。」
「那手摸來摸去地幹什麼?」樂天嬌嗔道。
「我這不是怕你掉下去。要不我鬆手?」穆秋墨答地一臉坦蕩。可是細聽。話中帶著一絲笑意快馬疾馳。甚至看不清腳下之路。樂天冷哼一聲。不再言語。
但是。氣氛突然間曖昧了起來。
「你。你竟然。」樂天臉漲地通紅。身後股見那異樣地觸覺令他不知所措。
穆秋墨從後面將他抱住。在他瑩潤的耳中吹氣:「我怎麼了?」
「別鬧了,現在是在馬上。」樂天欲掙開他的懷抱。
穆秋墨嘴角掛起一抹壞笑:「不喜歡馬上,那下去好了。」猛的一腿樂天,見他直直的栽下馬去。
天驚地叫出了聲,不想一個溫暖的懷抱就將他接住,兩人在空曠的荒野上翻滾。
紅黑交錯,纏纏綿綿。
只見那匹駿馬打著響鼻,在一旁悠閒的吃著草。其間不斷傳來羞人的話語。
「不行了,會壞的。」
「真的麼?」
「唔,墨,給我。」
「你剛說不行的啊。」
「啊,不給才不行,唔。」
一場持久地情事,樂天倚在穆秋墨的胸膛之上,看著那曾經健壯的身軀開始漸漸消瘦。面露不忍,將頭別了過去。
察覺到樂天神情的穆秋墨在他額上印下一吻,一臉釋然。
「有機會,再讓我見到你的舞,可好?」穆秋墨笑問。
樂天點點頭,若有所思。
災區之中。
嚴平亂滿臉愁容,聽著手下報來一個個噩耗。
「嚴大人,偏遠的青石鎮也發現了這種病例。是否需要燒村?」
「嚴大人,糧食已經不夠。有三個放粥處已經斷糧,是否需要卻別處調遣?」
皺緊眉頭的嚴平亂思慮片刻才開口:「先將發病之人和周圍的鄰居囚禁起來,死後焚燒,至於這個村子其他人還是疏散吧。至於糧草,迅速練習其他地郡縣調撥糧食。」
「是,大人。」那官差退下。
無我老頭在一側不住的搖頭。
嚴平亂見了疑惑的問:「怎麼了。」
看著被此間事情弄得心力憔悴的嚴平亂,能告訴他眼下他做的都是無用功,沒有人能夠救這些人,他們是被拋棄的。
無我擠出一絲苦笑:「沒什麼。你也要好好注意身體啊。」
突然一個官差前來通報:「稟告大人。皇上有命,請您速速返回京城。」
嚴平亂皺起眉頭:「可是。眼下災區之事尚未瞭解。」
那傳令兵笑著說:「大人,您還是先返京吧。皇上尋你定然有要是,至於災區已經排了他人前來接管,您就放心吧。」
一旁的無我上人也說:「你去吧,我在這看著。」
「那就辛苦無我上人了。」嚴平亂一作揖,才放心走。
看著那仍然未退的洪水,無我上人再此長歎。
金鑾寶殿之上。
面對大臣再度提議地聖女金像之事,君臨胸有成竹的說:「各位愛卿言之有理,非朕不想鑄造金像免災去禍,而是此時國庫空虛,拿不出那麼多金銀鑄造神像。不如這樣,朕節衣縮食,每月從宮中開支省出一千兩,各位提議大愛卿都是愛民如子,定會響應朕地號召,主動捐贈金銀為百姓解憂,為國家增福,眾位愛卿意下如何?」
群臣皆驚,尤其是剛才言辭最激烈的幾人臉色最差。
君臨嘴角掛笑的看眾人的臉色轉來轉去,再次加油道:「想來眾位愛卿多是富裕出身,大家齊心,料想那千萬斤黃金不出一年就會湊齊。」
「皇上,此事關係萬民生息,還需再三商榷放可下定論。」剛才吵的最歡的柳侍郎一臉憂國憂民的模樣。
君臨內心譏笑,臉上作憂心狀:「朕想為萬民解憂,此事不能再三拖延,更何況眾大臣都贊同鑄像,那麼此事就定下來了。」
群臣還要進言,君臨揮揮手,一旁的小貴子一甩浮塵:「退朝。」
留下文武百官目瞪口呆,有苦難言。
飛鳳宮中傳來君臨的大笑。
「你沒看到那些大臣地臉色,真是笑死人了。」
劉映秀也坐在一旁掩嘴輕笑。
「多虧了你想出了這個點子,讓他們自食苦果,什麼時候籌齊了銀子什麼時候再說那鑄像之事。」
「皇上,逍遙門未達成此事,定會在在別地事上生出事端,您還是小心點好。」劉映秀笑畢,輕言勸道。
「還能有什麼事?不過扯後腿罷了,我都習慣了。對了,半個月後北朝天子要封後,聽說那位皇后是個莫姓的平民君子,入宮兩月就獨霸聖寵,半個月後就要封後,都聞北帝玉蕭寒風流無比,怎麼這次如此癡情。」君臨撿起一枚蜜餞放入口中,想起今日地那使者所言。
劉映秀微微笑著,靜靜的聽。
君臨聳聳肩膀,接著說:「北帝對這個女子極為重視,竟然相邀各位君王前去觀禮。」
「皇上要親去?」劉映秀一驚。
君臨搖搖頭:「現在我朝正值多事之秋,逍遙門又虎視眈眈,我自然不能親去,不過已經相好派誰前去了。」
劉映秀疑惑地問:「哪位大人?」
「自然是宰相嚴平亂,他是唯一代朕前去之人。」
皺起眉毛,劉映秀不解的問:「可是宰相大人不是正在災區麼?」
君臨長歎,悶聲說:「解救災民也非一朝一夕之事,事有緩急,更何況他此次前去還有要任在身,除了他,朕不放心啊。」
劉映秀欲言又止,終是垂下頭卻沒有言語。
正在此時,一個小太監前來通傳:「稟告皇上,紫才人身子不適,吵鬧著要見您。」
君臨眉頭一皺,起身對劉映秀說:「朕去看看。」
「恭送皇上。」劉映秀恭敬的行禮。
待皇上剛走,一個渾身是肉的老太監就尖著嗓子通傳。
「皇后娘娘,太后有請。」
劉映秀心一驚,尾隨那太監前往慈寧宮。
第三更估計又得過凌晨了,喵嗚,不要等了,早早洗洗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