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歎了口氣,輕拭額上細小的汗珠,莫子邪腿肚子還有些發軟,雖慶幸逃過一劫,但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緊皺雙眉,心中不主的盤算,如何尋得兩全之策。不知不覺中,竟然來到了湖邊,月牙狀的湖面泛著粼粼波光,岸邊垂柳隨風輕擺,說不出的愜意和悠閒。
莫子邪在岸邊的草叢中躺下,讓自己疲憊不堪的雙腿得到片刻的休息。和煦的陽光灑在身上,暖暖的,懶懶的。
不多時,細微的呼嚕聲傳來,和啾啾鳥鳴相互呼應。
冷,徹骨的寒冷,莫子邪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竟然在水中,驚恐的張嘴相叫,不想一口水就湧入口腔中,恐懼,無助,絕望。
就要死了麼,莫子邪閉上眼睛,眼角感覺一絲暖意,可是冰冷的湖水很快就讓莫子邪感覺不到那絲難得的暖意。
雙手握緊拳頭,不要,我不要就這麼死了,我還沒有回去,我不能現在就死了。
胸口處突然傳來陣陣暖意,溫度漸漸升高,炙熱的讓人喘不過起來,與胸口的炙熱相對比的是四肢的冰冷,似乎不停使喚般僵硬,掙扎著想要往水面上游去,卻越來越往下沉去,似乎水底具有無形的吸引力。
越是掙扎,就越是下沉,索性不再抗拒,莫子邪奇怪的發現,自己竟然不嗆水了,好似能夠在水底呼吸一般,絲毫不會有窒息胸悶的感覺,而胸前的護身符的溫度也漸漸降了下去,手腳也靈敏起來。
腳踩到了淤泥,軟軟的,莫子邪的腿陷入厚實的淤泥中,每走一步都很艱難,但是身子不受控制似的向湖心走去。
不似周圍的淤泥滿佈,湖心中乾淨的仿若有人細心打理過一般光潔平整,一個微微隆起的台階上有個可疑的細孔,小小的柱狀空隙,很熟悉的構造。
自己既然能來到這裡肯定是有特殊意義。莫子邪摸摸下巴。這個世界與自己所在地世界完全不同。什麼奇怪地事情都可能發生。無論是否違背科學常規。剛才自己胸前發熱。摸到了胸前地那個護身符。
這個還是孟賢那廝送個自己地。莫非這個就是自己回去地關鍵。將護身符插入孔中。一道耀眼地光芒閃過。突然間地動山搖。莫子邪恐懼地蹲下身去。
隆起地部分消失不見了。潔淨地湖心中出現了一個巴掌大拇指高黑色盒子。與護身符相同地制材。非金非玉。上面鏤空雕著一條騰雲飛龍。張牙舞爪。雙目隱約透著光澤。盒子沒有絲毫地縫隙接口。渾然一體。
莫子邪皺皺眉頭。拿起盒子而後游向水面。這次不在有絲毫地阻力。似乎還有人在身後拖著莫子邪向上游去。
爬上了湖面。莫子邪對著寶盒百思不得其解。而後釋然。既來之則安之。將鞋上地污泥洗去。讓炙熱地陽光將衣服烤乾後才回秀芳院。
「阿嚏。」莫子邪打了一個大大噴嚏。
素衣姑姑眼中閃過一絲惑似,「公子,你還好吧?」
急忙搖搖手,「沒事,只是有點著涼,麻煩姑姑給我一碗薑湯。」
「是。」
撇撇嘴,莫子邪冷笑,大熱天感冒,會不會讓人當成是異類。
喝過薑湯,莫子邪早早躺在床上睡了,身上時冷時熱。
夜色漸濃,明月高懸,星空璀璨。
角落中的寶盒散發出柔和的光彩,突然光芒強,而後消失不見。
一道人影出現在莫子邪的房中,高大的身材,嘴角帶著一絲壞壞的笑,狹長的眼睛帶著無限的思念和渴望。
輕撫莫子邪額上的髮絲,而後在額上印上一吻,緩緩開口,「無論你跑到哪裡,都別想甩開我。」
柔和的月光透過窗照在兩人的身上,溫馨而美好。
清晨,莫子邪睜開沉重的眼皮,嗓子有些發緊,看來真是有些著涼了,自己胸口處怎麼感覺冰冰涼涼的。
抓起來一看,一個通體透明,小鼻子小眼睛,四個小小的爪子,還有一個短短的尾巴。有點像果凍老鼠的生物出現在手中
「啪嗒。」那東西被莫子邪狠狠的丟在地上,這是什麼東西啊,難道這個世界的老鼠都變異了,膽大包天的敢往人身上爬。
「嘰咕,嘰咕」叫個不停地小的老鼠像個彈力球似的跳上了床,衝著莫子邪的胸口就撲來。
「啪嗒。」不用想,那個類似果凍老鼠的生物又一次被摔在地上,而且隨後迎來了狠狠一腳。
處理完這隻老鼠,莫子邪向枕頭後面去摸昨日的那個寶盒,不想消失不見了,心突然一驚,誰來過。
「嘰咕嘰咕。」果凍老鼠不屈不撓的跳上床,指指枕頭後面,又指指自己,似乎在解釋什麼。
莫子邪瞇著眼睛想想,試探的問,「你是從那個盒子裡來的?」
「嘰咕。」小老鼠點點頭。
「你真是從盒子裡來的的話,就不要叫嘰咕了,換個叫法。」
果凍老鼠似乎有些猶豫,「嘰嘰咕咕。」
莫子邪愕然,將這個小東西抓到手上,「以後就叫你嘰咕吧。」然後使勁的向地上丟去,「叫你昨天讓我落水,還讓我得了風寒。」
幾腳踩下去,小嘰咕半天才緩過來,又「嘰咕嘰咕的」的蹭向前去。
「莫公子,您起了麼?」叩叩的敲門聲響起,是素衣姑姑來了。
莫子邪急忙穿好衣裳,剛要藏起小嘰咕,就發現它不見了。
微皺眉頭,片刻後釋然,「我起了,姑姑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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