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寒神色匆匆的趕來,臉頰泛著微紅,酒還未醒,但步履依舊瀟灑,展開紙扇,悠閒的坐在椅子上。
莫子邪對那侍女說,「候在門外,不許別人進入。」
「是是。」圓臉侍女顯然驚魂未定。
莫子邪仔細關上門窗,過風吹起她披散的發。
「怎麼了?」司徒寒靠在椅上,紙扇輕搖。
指指床上,莫子邪站著不語。
司徒寒看去,一個侍女背對著他,身體奇怪的弓著,眉毛微皺,陡然起身,向床邊走去,半晌,神色嚴肅若有所思,伸手一抓,兩隻小蠍子懸空出現在手中,伴隨著寸長的火焰和嗤嗤的聲響,化為灰燼。
「你不該和我解釋一下麼?你的表弟得罪過什麼人麼,第一天入門有人放蠍子,以後豈不是蜘蛛毒蛇都要放進來啊。」氣憤的握緊拳頭,莫子邪臉色蒼白酒意全無。
「注意你的言辭,別忘記了當初的約定。」更冷的話語傳出,司徒寒的眼中泛出冷冷的光。
空氣中強烈的氣場讓莫子邪的額上滲出點點汗滴,撇撇嘴,「可當初也說好了以保命為前提的,若不是我機靈,現在躺在那的就是我。」
莫子邪頓了頓,揚起巴掌大的小臉,可憐巴拉的說:「公子,我可是惜命的很,亡命的事我可不幹。」
司徒寒緩慢地踱著步子。「知道了。」而後身出門。
「等等。」莫子邪急忙喚住他。指指床上地女屍。「我今晚怎麼辦?」
司徒寒輕歎口氣。「跟我來吧。」暗自腹議。自己是不是找了個麻煩。對站在門外地侍女說。「找兩個人把人運走。不許聲張。否則小心你地小命。」
「是是。」侍女頭點得像小雞啄米一樣。生怕主子將自己也卡嚓了。那個侍女被公子一推就莫名地倒下。自己以後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能得罪公子。莫子邪不知道。自這一夜後。她在侍女小萍地心中留下了心狠手辣殺人無形地不可磨滅印象。
司徒寒地院子在逍遙門正屋地後面。一進去就是一個水塘。裡面地荷花開得絢爛。徐徐夜風送來陣陣芬芳。莫子邪暗自嘖嘖嘴。不虧是大徒弟。住地地方比自己地氣派多了。還有水榭亭閣。屋子也寬敞許多。
兩個秀麗地侍女慇勤地服侍兩人更衣洗漱。莫子邪急忙搖搖手。「我剛才洗過。」
司徒寒也不言語,閉著眼睛讓兩女更衣擦拭,對著那巨大的檀木床,莫子邪咬著手指頭說,「這個,你這沒有客房麼?」
「沒有,還有間侍女的空房,你要去麼?」
撥浪鼓似的搖頭,「我還是睡這吧。」莫子邪暗自思慮,你的侍女房裡肯定沒這好,再說了有個武功高手再身邊總也安全很多,免費的保鏢啊,有便宜我不佔我傻啊。
見莫子邪笑得異常奸詐,司徒寒皺皺眉頭,「睡吧。」
莫子邪毫不遲疑的躥上床,擺成一個大字佔據了大片江山,司徒寒也不言語,直接躺下,壓住了莫子邪的一手一腿。
「啊子邪廢了半天功夫才抽出自己可憐的胳膊和腿,拉開袖子發現竟然已經紅了,冷哼一聲,翻過身去留給司徒寒一個後背。
感覺靠的太近,莫子邪推推司徒寒,「往那頭點。」
司徒寒剛要入眠,白了莫子邪一眼,卻還是往外頭挪了兩分。
莫子邪蠻橫得將被子向自己的方向拽,卻不想拽了半天也拽不動,回頭一看,司徒寒將被子壓在身下,再次推推司徒寒,「抬身子,我要被子。」
司徒寒惱火的狠狠瞪了莫子邪一眼,「大熱天的蓋什麼被子。」動動身子讓莫子邪將被子扯出。
莫子邪將被子捲成柱狀橫在兩人中間,笑著說,「我這是為了安全。」
司徒寒打了個哈欠,「我對男人沒興趣。」
「那你那時候幹嘛親我?」
靜,令人尷尬的安靜,莫子邪等了半天不見司徒寒回答,卻發現那人睡得香甜。
憤憤不平的數綿羊,待到大約一萬兩千三百一十七隻的時候,莫子邪終於成功約會周公。
茂密的竹林中,一個渾身是毛的怪物急速的追逐自己,透過毛間還能看到長長尖尖的指甲,莫子邪撒丫子的跑著連滾帶爬,眼看就要抓住了,莫子邪張牙舞爪的揮動手臂。
猛地被那怪獸抓住了胳膊,莫子邪急忙揮手向怪獸打去。
亮的聲響,莫子邪驟然驚醒,發現自己的一隻手被司徒寒抓住,而另一隻手則和司徒寒的臉做親密接觸,迎上司徒寒冰冷的眼,再看看他臉上那清晰的五指印,討好的笑,「公子,這個,我做夢,真不是故意的。」
猛地鬆開手,司徒寒冰冷著聲音說,「老實的睡覺,否則我把你丟到外面的水池中。」
「是是。」莫子邪將自己蜷成一個團,盡量往角落中靠去,心中卻暗喜,莫子邪你太爭氣了,夢中都知道報仇。
許是報仇帶來的心舒,亦或是實在疲乏,莫子邪安然入睡,細微的呼嚕聲響起。
司徒寒被弄醒後不好入眠,別人耳中細微的呼嚕聲在他的耳中猶如雷鳴,實在忍受不住,將被子蒙在頭上,可是聲音並沒有降低多少,用腳使勁踢踢莫子邪,「你別打呼嚕。」
「唔子邪下意識的回答,動動身子接著睡去,司徒寒心中暗罵,在床上翻來覆去。
清晨,兩個侍女悄悄開門喚主子起床,卻發現莫子邪一條腿搭在司徒寒腰間,一隻手摟著司徒寒的脖子,被子委屈的蝸居角落,透過門縫,明媚陽光打在兩人睡得香甜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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