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風趁著這個機會,上前一步,毫不留情地一腳踢了過去,正中刺客的面門,把刺客踢得昏死了過去。
葉風把刺客也捆了起來,出於某種惡趣,他故意把刺客按照倭國最傳統方式給綁了個結實。看著刺客因為被綁而突顯出高挺的雙峰,和玲瓏有致的身材,心中感動的差點流下了眼淚:看了那麼多的A片,終於有機會一試身手了。
他把刺客也扔到床上,一把拉掉了她的面巾,不禁大喜。這刺客長得就像芭比娃娃一樣,分明就是一個剛剛開始發育的極品小蘿莉,正是以前的那些怪叔叔們的最愛。從外表根本看不出她居然會是一個冰冷無情的冷血殺手。
他伸手在刺客光滑的俏臉上摸了一把,自言自語地說道:「又是個美女啊,今天真是賺到了。偉大的卓斯神啊,你可不要對我太好啊。我會吃不消的。」
那侍女看了,不禁眼淚潸潸。嘶聲叫道:「你這惡賊,一定會不得好死的。」
葉風嘻嘻一笑,伸手在她的臉上也摸了一把,說道:「讓你用你手上戴著的毒針戒指把我毒死,我就是好死嗎?」
侍女一滯,訝然問道:「你……你是怎麼發現的?」
葉風把大臉湊到她的面前,說道:「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侍女拚命把頭後仰,躲得遠遠的,叫道:「你做夢。」
葉風不禁失望地歎了一口氣。
這時,刺客幽幽醒轉過來。發現自己被綁的樣子異常不妥,頓時滿臉通紅,用力掙扎了兩下,結果發現繩子收得更緊了。
她轉過頭憤怒地看著葉風,雙眼噴出烈焰般的怒火,說道:「你最好殺了我們,不然我永遠不會放過你的。」
葉風扣了扣耳朵,像沒聽到一樣。
他伸手從地上拿起刺客的匕首,然後摸出了自己隨身的陶瓷匕首,把刺客的匕首切成了碎片。
兩女見他匕首如此鋒利,嚇得不禁有些發抖。卻猶自強撐。
他抬起頭,呲著一口白牙,笑道:「知道嗎?我最喜歡3P了。不過在那之前,我們先來玩個叫真心話、大冒險的小遊戲,助助興。」
他在兩女人身上不懷好意地瞄來瞄去,說道:「你們認為是切手指好玩呢,還是劃臉蛋好玩?」
刺客氣得全身發抖,說道:「你去死最好玩。」
葉風聽了一笑,面上微紅,羞澀地說道:「你還真是討厭啊,居然要兩個一起玩。真是太刺激了。」
兩人感到一陣惡寒,同時絕望地想道:這傢伙果然是個變態。
葉風把匕首放在侍女的臉上,說道:「第一個問題:是誰派你來的?」
侍女冷哼一聲,俏臉一揚,把雙眼閉上。一副任殺任剮的樣子。只是微微顫抖的睫毛洩露了她內心的恐懼。心知:只要葉風的手輕輕一動,自己的臉上就會多上一條永遠也無法消去的、醜陋的疤痕,
她感到葉風的匕首在自己左臉上一劃,立時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刺客怒道:「沒出息,哭什麼哭。你這惡賊,有種衝我來。」
葉風伸手在她臉上用力捏了一下,笑瞇瞇地說道:「太刺激了,你已經等不及了嗎?放心,我很公平的,馬上就輪到你了。我的小乖乖。」
刺客氣得差點昏了過去。
他把匕首又放在了侍女的右臉之上,惡狠狠地說道:「說!是誰派你們來的。」
侍女一句話也不說,只是哇哇大哭。
葉風無奈,把匕首放在她的鼻子上,說道:「再不說,我就割了你的鼻子,然後把你賣到高原人那裡去,聽說他們可是一家人共用一個老婆的,而且身上有狐臭,從來不洗澡。」
就在此時,房間裡響起一聲歎息,一個清脆的聲音說道:「堂堂赤血龍騎居然淪落到欺負小女孩的地步了嗎?」
葉風頓時老臉一紅,幸而他早就把臉皮練得異常結實,因此只是紅了一下,臉色便已經恢復了正常。
他收了匕首跳下床來,看著眼前出現的那人,訕笑著說道:「這只是策略。打了小狼,母狼當然會出來的。你看我不是已經把你給逼出來了嗎?」
那人一笑,走到桌邊坐了下來,然後對葉風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葉風苦笑一下,也走過去,坐了下來。問道:「為什麼?我們之間好像沒什麼衝突,為什麼你要派人殺我?」
那人拿起桌子上的酒壺和兩個酒杯,一邊倒酒,一邊說道:「其實我們並不想殺你,只是另外有人要我們殺你。我們也是沒有辦法。」
葉風眼中精光一閃,說道:「誰?」
那人將其中一杯遞給了葉風,然後一舉自己手中的那杯酒,說道:「請,喝了這杯酒。我就告訴你是誰。」
葉風目光炯炯地看著那人。
那人一笑,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擦了擦嘴角的流下的酒漬,說道:「現在你不用怕酒裡有毒了吧?」
葉風低頭看看自己的酒杯,喃喃地說出一句千古台詞:「做,還是不做?這是個問題。」
那人霍然抬頭,驚訝地看著他。
葉風端起酒杯,大步走到床前,一捏刺客的下巴,就要把酒給她灌下去。
那人大叫一聲:「住手!」
葉風猛然轉身,看著那人放聲大笑。
他笑聲猛地一斂,冷冷地說道:「沒毒?」
那人看了苦笑一下,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一樣,說道:「看來我們需要好好談談。不過在此之前,是不是先把我的人給放了?」
葉風想了一下,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小心翼翼地退了開去。
他藉機四處張望一下,這才注意到,原來這房間與隔壁的房間之間有一道暗門,那人就是從這個暗門走過的。
那人走到床前,從腰間摸出匕首,揮刀將那兩人身上的繩索斬斷。那兩人從床上坐了起來,活動一下四肢。
那人見侍女還在抽泣,忍不住說道:「好了,琳娜。別哭了。你的臉還好好的,葉風並沒有真的用刀割你的漂亮的小臉蛋。」
侍女驚叫一聲,急忙伸手在臉上摸了幾下,發現確是如此,如釋重負地拍了拍胸口,放下心來。
刺客看到她的樣子,不由冷哼了一聲。低聲罵道:「膽小鬼。」
那人繼續說道:「好了,你們先出去。我要跟葉大人兩人好好談談。」
兩人互相看了看,不情願地向門口走去。
葉風見狀,說道:「兩位小姐,要是你們還想玩**遊戲的話,一定要記得找我噢!」
兩女大驚,頭也不回地飛快跑出了房間,從外面把門重重關上。生怕晚上一會兒,葉風就會追出來。
葉風看著關上的房門,不禁有些失望。低聲嘟囔道:「這些女人,還真是絕情啊!」
那人看到房門關上之後,長出了一口氣,說道:「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了。」
葉風看著那人,笑瞇瞇地說道:「我發現你這人很不講誠信,不知道該怎樣才能相信你?」
那人聽了,面容一板,站起身來伸出右手,發誓道:「卓斯神在上,我在此立誓,從今以後在葉風面前,必以誠相待。」
葉風點了點頭,心知這時代的人很迷信,只要以神明的名義發誓,一般情況之下都是會遵守的。雖然心中對那人的發誓有些不以為然,但還是放下心來。
他卻不知那人平時把發誓當換衣服一樣,沒事就說來玩。
他笑著說道:「不知道你要跟我談什麼呢,阿芙蘿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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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芙蘿坐了下來,風情萬種地對他拋了一個媚眼,嬌笑著說道:「談談你們西尼亞的危機。還有我們成為朋友,一起做生意的可能性。」
葉風訝然道:「從剛才算起,你們已經動手暗殺了我三次。就這樣,我們還會成為朋友?」
「這叫不打不相識嘛。」阿芙蘿嫵媚地橫了他一眼,輕笑道:「我相信我們會成為朋友的,不是有一句名言嗎?只有利益相關的朋友,才是真正的朋友。」
葉風忍不住問道:「要是我被你們給殺了,我們還怎麼成為朋友?」
阿芙蘿笑道:「你不是沒死嗎?」
葉風聽了不禁遍體生寒,追問道:「要是我被你們殺了呢?」
阿芙蘿俏皮地歪著頭看了看他,亮麗長髮如瀑布般順滑地垂下,看上去就像一個癡情的少女正看著自己的情人。
她幽幽地說道:「要是你被我們殺了,也就說明你沒資格玩這個遊戲。我們當然也就不會成為朋友了。」
葉風啞然,心道:這還真是一個現實的世界,所有人都只承認你所擁用的實力,如果沒有足夠的實力,要麼就被人踩在腳下,要麼就被人踩進地下。
阿芙蘿接著說道:「現在我們可以有時間好好談談。」
葉風搖了搖頭,笑道:「要是我不答應呢?」
阿芙蘿優雅地看著自己纖細修長的手指,說道:「我會撕破自己的衣服,弄亂頭髮,在臉上刮上紅紅的掌印,然後拚命地大叫:非禮啊,**拉之類的東西。那些諾曼的肥豬貴族們最喜歡這些了,你說當他們蜂湧而來時,會不會把你給生吃了。」
葉風摸了摸鼻子,想起這些人追捧阿芙蘿的場面,心知不是沒有那種可能。就算他們沒有生吃了自己,但頂著一個**犯,而且還是一個未遂的**犯的罪名,他也無法在諾曼立足了。畢竟玩一個地位低下的侍女和玩一個大眾偶像並不一樣。
就在此時,一陣開場的鈴聲響起。
第二幕開始了。
葉風看到她還坐在這裡,忍不住提醒道:「第二幕開始了,你身為主角,還不趕快上場。」
阿芙蘿用手輕輕捋著長髮,淡淡地說道:「你以為那些腦滿腸肥的貴族們真能看懂藝術,他們只不過是在裝腔作勢、假充高雅罷了。上一幕我就已經派替身上場了,他們根本就沒有認出來。」
葉風一時無語,剛才他也沒有認出台上的阿芙蘿是假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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