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死老頭她怎麼沒有穿衣裳啊?」歐陽少龍叫了起來。
「不是吧色帝的弟子;還怕不穿衣裳的女人嗎?」月帝拓撥浩峰怪笑著。
「暈了、叫月帝拓撥浩峰把自己給涮了。」歐陽少龍忙脫下黑色的大麾披風給脫脫郡主包了起來。
脫脫郡主看到歐陽少龍竟然是個漢人很久沒有過害羞的她突然感覺自己沒有穿衣裳;真的是好害羞。
歐陽少龍剛才看到脫脫郡主身體上是傷痕纍纍心想剛才那個千面人、趙孤獨也確實是該死;怎麼能對女人下這麼狠的手。
「你別怕有我在以後沒有人再敢傷害你的。」歐陽少龍對著脫脫郡主笑著說。
「可我是元朝人啊你們漢人不恨我嗎?」脫脫郡主輕輕地問道。
「**他大爺的老子可是現代人;再說了幾百年之後還分什麼那個朝代人啊;我可沒有那麼多的隔合民族仇恨只要是我喜歡的;管她是那的人。
「你會內功嗎?」歐陽少龍問道。
「我會一點我在王府的時候;有幾個家將教過我的。」脫脫郡主回答到。
「那就好多了你先坐在這運氣;我為你療傷等待明天;我叫徒弟給你給衣裳。」歐陽少龍說話間雙手運氣在脫脫郡主游動為她療傷。
整整過去了十個時辰馬車的包箱四周泛起了厚厚的一層層白色的霧氣;月帝拓撥浩峰感覺到奇怪想走近看看是怎麼回事。
「哎呀、這是氣罡就算是自己也達不到這樣的境界啊;這壞小子太可怕了幸好自己沒有得罪他不然可有苦頭吃了。」月帝拓撥浩峰心裡默默地為自己的聰明而高興。
日帝皇甫傲龍也聽到月帝拓撥浩峰的驚叫了高興的同時又在擔心;這個壞小子的武功也太高了如果說、他要是為惡江湖;沒有人能制服他了。
歐陽少龍為脫脫郡主打通了奇經八脈整理了一下她身體內的氣息從一個最平常的人;躍升為了武林二流高手就算是讓月帝拓撥浩峰;他也是辦不到的這種事情最容易走火入魔的;月帝拓撥浩峰是沒有這個把握的而且渡功者也容易失手;武功盡廢的。
月帝拓撥浩峰對著呆在一邊日帝皇甫傲龍說:「你這老兒今天沒有與你打架;我的手癢死了我現了個問題;我要是不與你打架我的武功怎麼會的消退的現象;現在我的武功達到了瓶頸境界如果衝破這個境界;我就要達到脫魔的夢想中境界了可是這也很冒險;很容易讓我走火入魔沒有你的武功克制我;還真是不行快來、皇甫老兒我們大戰幾百回合;爽一下了。」
日帝皇甫傲龍說:「拓撥兄弟一語驚醒夢中人。我說最近我怎麼心中不寧原來我的武功也是到了另一個境界;看來是上天注定我們的武功相剋呀。」
月帝拓撥浩峰道:「當年要不是你皇甫老兒克制我的武功那天下早就是我月帝拓撥浩峰的了;當年我要不是癡情於你老婆為你老婆尋覓那千年天山雪蓮……」
日帝皇甫傲龍說:「你這個大魔頭如果不是當年你搶了我老婆;毀滅的的山莊我會找你嗎?這筆賬整整記了一百年我們也打了一百年;誰也沒有想到仇人會做上朋友。」
月帝拓撥浩峰道:「嘿嘿、那倒是了看來我搶了你老婆;還是對的人世間有幾大恨;沒有想到這奪妻之恨滅家之恨;你都能忍了你還算不算是男人!我就說你們白道之人太虛偽了不像我們魔道和黑道中人那樣豪爽;做了壞事我就認;我就是搶你老婆了滅了你的山莊;那像你毀我行宮還不承認;嘴巴上說這是一報還一報我啐、真他的不爽」。
日帝皇甫傲龍說:「月已至中天。拓撥兄弟這一百多年了你還是魔性未消呀;還是殺機依舊呀我們在山谷中打了一百多年了;你還是那一副死樣子。今天、主人在為脫脫郡主打通了奇經八脈我就陪你這個大魔頭玩上一會;不過我先在主人的四周布下一個陣式省得闖進來閒散之人;壞了主人的大事。」
月帝拓撥浩峰道:「好吧也真別說;你擺的那個破陣法當年困了我七天七夜;還真的是讓我吃了大虧了那個時候;我恨不能活剝了你的皮。」
日帝皇甫傲龍說:「那個時候我原本想困住你餓死你的;沒有想到你還那麼精神當我進陣的時候;你這個大魔頭居然還能跟我打個平手真是懷疑你不是個東西。」
月帝拓撥浩峰道:「哇、好你個皇甫老兒當年要不是我獨門絕學;早就死在你的手下了。」
「你個死皇甫老兒擺個破陣還用那麼長時間啊;你看到西邊的峭壁沒有?我先去那等待你了。」
說著月帝拓撥浩峰施展絕世輕功飛向遠方。
日帝皇甫傲龍說:「好、你先去我隨後就到。」
月帝拓撥浩峰向日帝皇甫傲龍點頭未見作勢已不見身影。
下一刻已出現在西邊的峭壁頂上負手卓然而立。
淡淡的慘白月光下但見月帝拓撥浩峰身形雄偉挺立如山彷彿亙古以來就站在哪裡一般披風隨風飄起相隔近一里仍讓人感覺到一股唯我至尊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