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敢打我兄弟——」虎哥邊罵邊狠狠的煽了黃楚一耳光。「你不是想跑嗎?有本事你再跑啊——」「啪」又是一耳光。「你不是很能打嗎?再打啊——」「想英雄救美是吧?」「想做護花使者是吧?」「打我的兄弟——讓你打我的兄弟——活膩了——」虎哥每說一句話便狠狠的煽黃楚一耳光。當他甩著累了的時候黃楚已經鼻青臉腫臉角和嘴角都在流血。——這時候的黃楚很像農民伯伯圈養的一種動物。「把那兩個女人給拉過來。」虎哥向遠處大聲喊道。聽到這句話黃楚艱難的睜開眼睛。模模糊糊的看到遠處白雪兒和劉可可正被兩個人拉了回來。她們終究沒能跑掉。那麼後果是——黃楚心裡充滿了恐慌。「啊——黃楚你怎麼樣啊?你沒事吧?醜醜你快說話啊你別嚇我——」白雪兒被人拉回來看到一邊被一個人架著站都站不穩鼻青臉腫滿臉血跡的黃楚時忍不住哭起來。「你們這些混蛋快放了他放了他——放了我求求你們放開我讓我去看看他——」白雪兒哭喊著哀求。「黃楚快說句話你怎麼樣了?」劉可可也急切的問道。「哈哈我沒事。」黃楚本來想笑笑示意她們不要擔心。可剛剛裂開嘴角便傳來刺骨般的疼痛。這個混蛋下手可真狠。更可恨的是竟然敢打我的臉。真T女寶典〉上說無論任何時候都要在心愛的人面前保持形象。黃楚很想找個鏡子看看自己的臉有沒有毀容。「喲你小子還挺能忍啊。——油條過來。這小子不是打你了嗎?過來揍個夠本。」虎哥看著黃楚陰笑著說道。「油條——」「油條你他媽死了?」「——虎哥這小子打了我鼻子——血止不住——」油條捂著鼻子蹲在地上語帶哭音地說道。「媽的。」虎哥聽到油條的話一腳踹在黃楚肚子上。黃楚身體彎成了一個弓型巨烈的咳嗽起來眼淚大滴大滴的往外冒然後和眼角的血水混合在一起。整個面部表情掙擰恐怖。「你們不要打他——不要打他——求你們了——」白雪兒淚流滿面地哀求。「你們想要什麼?我給你們。放了他。」劉可可滿臉淚水語氣冰冷的說道。「我也願意。我也願意。你們放了他。求你們了——」黃楚看看白雪兒再看看劉可可。眼角的淚水流的更多。哽咽道「你們倆瘋了嗎?誰也不許再說這個。我可不喜歡欠別人的人情。」黃楚轉向虎哥說道「大哥我現在依然叫你大哥。不是我尊敬你是因為你現在比我強。今天的事我認了我卡裡有幾萬塊錢我全部都給你們。我只求你放過她們倆。你拿著那錢完全可以找到更好的。如果你非要動她們倆的話那麼你什麼都得不到還會有麻煩。」「你威脅我?」虎哥看著黃楚冷笑道。「我是實話實說。」黃楚抬起頭勇敢地迎視著虎哥的眼睛。虎哥看了看淚流滿面的白雪兒和劉可可嘿嘿的笑起來。「你讓我拿錢去找更好的可我實在不知道那兒還有比她們更好的啊。嘖嘖你小子真是艷福不淺啊一個嬌小可愛一個美麗性感——我還偏偏對她們有興趣你能怎麼樣?」虎哥說的確實是真心話本來他們的目的就是找個借口把這小子揍一頓沒想到這兩個女孩兒竟然都如此美麗。他混跡風月場合也都十幾年了卻沒見到過如此資質的說不動心那是假的。除非自己有病。老大說過有一個不能動他們得罪不起。意思就是說另外一個是可以動的了。無論是那一個可以動他都滿足了。——唉我真是一個容易滿足的人啊。虎哥心裡感歎道。虎哥走到劉可可面前笑著問道「放了他你什麼都願意?」然是冷酷的聲音。依然是不羈的表情。但回答的堅決如鐵。虎哥又走到白雪兒面前抬起她俏麗的小臉問道「你也願意?」「是。我求你放了他。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嗚——」白雪兒看著黃楚的樣子又忍不住哭起來。「真的讓你做什麼都願意?」虎哥的手滑過白雪兒臉蛋脖頸然後向胸部滑去——他愛極了這個女孩子。雖然沒搞清楚到底是那一個不能碰可看到她這張楚楚可憐的臉實在忍不住想摟在懷裡憐愛一番。「雜碎放開她。」黃楚咬牙切齒地罵道。「我不放又能怎麼樣?」虎哥的手停留在這個迷人的地方。黃楚看的目眥俱裂。王八蛋那地方我都沒機會摸你竟然敢摸——黃楚紅著眼像頭受傷的困獸拚命的扭動身體左右兩邊的人拚命想按住他。卻仍然讓他掙脫一隻手。一拳狠狠的打在右邊那個傢伙的眼睛上然後用腦袋狠狠的撞向左邊不停捶打他後背的傢伙腦門。「快來人這傢伙瘋了——」「我們按不住了——」黃楚拖著個人向虎哥那邊跑去還沒到身邊又被人攔了下來。黃楚不知道自己的肚子上、臉上、後背挨了多少拳頭。他只是拚命的掙扎。然後用拳頭打、用手指抓、用腦袋撞、用腳踢——當他發現虎哥還在輕薄白雪兒時體內的熱血徹底的被點燃。不再掙扎憑他們在後面踢打展開全部力氣拖著幾個人向虎哥跑去。虎哥正在考慮要不要接下去的動作時耳朵傳來的巨痛使他「啊」一聲尖叫起來。黃楚雖然到了虎哥身邊但雙手被抓住腳也被人用腿夾住。王八蛋敢動我的女人。對他恨之入骨的黃楚狠狠的咬向他的耳朵。使勁再使勁。然後嘴裡便有生肉的味道。疼痛失去理智的虎哥從懷裡抽出把刀完全忘記了老大來時的囑咐狠狠的向黃楚刺去。當黃楚迷迷糊糊的倒地時耳邊好像傳來白雪兒撕心裂肺的尖叫聲。只是那聲音越來越遠越來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