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蘋果獎勵給我的禮物呢?」「什麼禮物啊?」黃楚急了。「剛才不是說好了嗎——你說我打藍球要是贏了e就送給我一份禮物。女人要對自己說的話負責任啊——。」「是啊。我說的是如果你贏了才送給你禮物——你贏了嗎?」「我當然贏了啊。要不然我怎麼有臉來要禮物?」「你什麼時候怕羞過啊?好——我們晢且不說你後面的球品如何。前面你和e每人只進了一個球只能算是打和了。」「有這麼算的嗎?」「那應該怎麼算?」「e的那個進球是跑到籃框底下丟進去的按國際慣例只能得二分。我的球——我那個進球你看到了吧?是從三分線外射進去的諾——三分線就是那條弧線。按國際慣例應該得三分。32.我勝了。所以你趕緊給我準備禮物吧別想耍賴。」「——」不知從什麼時候城市時尚女孩兒喜歡上一種叫做大頭貼的東西。大頭貼也就是一種拍照方式先選擇好背景紙然後把腦袋伸到鏡頭前擺姿勢出來的照片邊框底紋便是你預先選擇好的圖片了。官方介紹大頭貼又稱美女貼就是說無論什麼樣的人照都會比真人好看。就是在鏡頭前擺一隻恐龍照片出來後那只恐龍也會風情萬種。幾個女孩兒突然想要去拍大頭貼說是為了紀念最後一年的生活這是他們呆校的最後一期。雖然黃楚想不通拍大頭貼和紀念生活有什麼關係聰明如他自然也不會反駁。再說他已經知道反駁的結果是什麼。這是一家叫做「卡拉依」的小店就開在路邊。屋子雖然小卻掛滿了其它女孩兒在這兒拍照留下來的照片——。黃楚偷偷瞄了瞄嗯確實挺漂亮的。他們去時正有一生情侶在機子前擺姿勢一會兒嘟著嘴一會兒雙手放在下巴做「v」字一會兒扮鬼臉——女孩兒做這些動作就算了一個大男生這樣做就讓黃楚有點兒受不了了。——真想上去割掉他本不應該有的東西。「醜醜你照嗎?過來挑圖啊。」正在挑圖的白雪兒招呼一旁漫不經心的黃楚。「我?算了吧。長的太嚇人了。」黃楚連忙擺手。「還算有自知自明。」e看到白雪兒無論做什麼事兒總是招呼黃楚心裡非常的不爽所以出語打擊。「是啊有些人就沒有自知之明了。長的亂七陳糟的還想把腦袋伸到鏡頭前賣弄。」黃楚反擊的毫不留情。錢沒人家多人比人家帥不能連鬥嘴也輸過人家啊。「誰長的亂七八糟了?也不看看你自己長的驚天動地的還敢上街真是佩服你的勇氣。」「你長的地動山搖——」「你長的山崩海裂——」「你長的頭重腳輕——」「你長的七上八下——」「你長的我佛慈悲——」「你長的阿彌陀佛——停難道你還想繼續嗎?」「你長的問君能有幾多愁——好現在可以停了。」「你長的一江春水向東流_——你怎麼不停?「你長的風蕭蕭兮易水寒——你不停我就不停我才不要吃虧呢。」兩個男人斗的不亦樂乎幾個女孩兒和老闆娘看的目瞪口呆。正在拍照生情侶也停止擺姿勢一心一意的欣賞這幕「猛男鬥嘴戲」。「精彩。」一向沉默少言的劉可可率先評價。「黃楚的語言水平稍勝一疇。」柳雲強忍住笑意補充。「e也很有潛力。」王瑩可不會忽略帥氣的e.「牛人——生情侶的男孩兒向兩人豎起大拇指。白雪兒的小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這兩個傢伙總是這麼丟人。幾個女孩兒是石頭剪刀布決定誰先進去的首先是王瑩其次是柳雲第三個是白雪兒劉可可拒絕拍照。黃楚正在猜測劉可可不拍照的原因時白雪兒在裡面喊黃楚。「醜醜。」「蘋果怎麼了?」「你進來一下兒。」憤怒的眼神注視下黃楚大搖大擺的走進去。他的快樂就是建立在e的痛苦上e越憤怒他就越開心。——思想有點兒扭曲得去看心理醫生。「怎麼了?」黃楚進去看正在擺姿勢的白雪兒。嘟嘴、做鬼臉、裝可愛——雖然動作都差不多可還是雪兒做的好看。黃楚心裡暗暗的想。「沒事兒。我還沒你照片呢我們一起合張影。——準備好了沒?」「怎麼準備啊?」「擺姿勢啊。」「這樣行嗎?」黃楚舉起右手擺了個敬禮的姿勢。「太土。」「這樣行嗎?」黃楚也嘟起嘴裝可愛。「太醜。」黃楚被打擊壞了。「那你說怎麼擺?」「你站著別動就好。——要笑。對我數一、二、三就開始了。一——二——三——」一個溫潤的物體貼上黃楚的臉。軟軟的、滑滑的、香香的、膩膩的——是白雪兒的嘴唇。黃楚摸著臉半天沒反應過來。「你親我?」「這是給你的禮物。不許告訴別人。」白雪兒紅著臉低著頭小聲說道。這是她第一次吻一個男生還是自己主動的。身體彷彿有電流經過心跳的好快不過——好喜歡這種感覺。「好。可我得打電話告訴我媽。是她把我生下來她有權知道是誰把她的兒子從男生變成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