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楚原以為家裡來了座「冰山」以後要生活在冰天雪地裡了。是的她是長的漂亮可整天不說一句話看她和看牆上劉若英的海報有什麼區別?事實上黃楚這幾天過的很幸福每天早上劉可可剛剛熬好粥他便準時的睜開眼睛。一次偶爾的機會忍無可忍的劉可可把他泡在水裡幾天已經有味道傳出來的衣服洗了之後黃楚同志便習慣性的忘記洗衣服。每次從陽台取下劉可可洗好的衣服時都會悄悄的捏捏自己的臉感覺應該紅了之後羞澀的對劉可可說「可可不好意思我又忘記洗衣服了。這次麻煩你了以後你就留在那吧我自己洗。總讓你洗我心裡挺過意不去的。」留在那兒?三天?五天?還是一個星期?黃楚是多麼聰明的小伙子啊總能在生活中積累經驗提高自己的生活質量。今晚是除夕夜中國人團圓的日子。很多人卻不得不流浪異鄉吃著並不合胃口的飯菜承受著滿肚滿心的淒涼。每逢佳節倍思親。他們不是不想念父親憨厚的笑容、母親喜悅的嘮叨。可是他們不敢回去他們怕鄰居的詢問、親人的關心他們更怕父母看到自己那張歷盡坎坷歷盡風霜日漸消瘦的臉。黃楚在天台給親人朋友打完拜年電話下來劉可可已經做好了飯菜擺滿了一桌子。身穿紅色毛衣的劉可可冷艷、嫵媚、也為屋子平添了幾分喜氣。「可可你今天真漂亮。」黃楚知道誇女孩兒漂亮比誇女孩兒賢惠更有效果。說著抓起一塊雞肉就往嘴裡塞雞肉太燙想吐出來又覺得在外人面前不雅只能張開嘴雙手往裡面扇風。劉可可被黃楚的窘態逗樂了倒了杯果汁端給他示意他壓壓火氣。黃楚感激的接過來一飲而盡。黃楚舉起酒杯說道「可可我們能在一起過年也是前世二百多次回眸修來的。多不容易啊估計脖子都快扭斷了。來為那二百次的回眸乾一杯。」黃楚將酒一飲而盡劉可可看黃楚喝完了竟然也一口氣將杯中酒喝完。剛剛放下酒杯兩邊臉頰便爬上紅暈。黃楚得意的笑笑。嗯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可可幸虧你陪我過年要不然我一個人多淒涼啊。真是太感謝你了來我敬你一杯。」「倒是有人更願意陪你。只是沒有機會而已。」「雪兒是吧?她還是回去吃她家的山珍海味吧那會來吃咱們這農家小菜。」一提起白雪兒黃楚心裡便樂開了花。白雪兒早上就來了陪他門去商場採購並給黃楚和劉可可每人買了件新年禮物。本來那丫頭說要陪黃楚過年的最後被家裡一會一個電話給叫回去了。唉地方還是得服從中央啊。「那要看和誰吃了說不定她現在喜歡吃農家小菜呢。」「可可問你個問題好嗎?」「問。」「我怕問了你生氣。」「那就別問。」「不問我憋的難受。」「問了我聽著難受。」「—————」「————」「你談過戀愛嗎?」黃楚還是忍不住問了。他的原則就是可以讓別人難受不能讓自己難受。白雪兒例外。瞬間劉可可面如死灰。「沒有。」「哎呀這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幹嘛這種表情啊?這說明你矜持、傳統。你這種女孩兒現在都快絕跡了比恐龍還恐龍。」「你才比恐龍還恐龍。」「————」「可可你覺得我這人怎麼樣?」「恩無賴、無恥、無聊、懶惰——長的難看還好色——」「停停停。我有你說的那麼差嗎?我怎麼好色了?我對你有過不良企圖嗎?」黃楚實在鬱悶啊。他本想試探一下自己在女孩心中的形象是什麼樣子的好的要繼續發揚光大壞的要堅決改正。不能讓白雪兒跟著咱受委屈是吧?沒想到劉可可竟掰著手指頭數開了——沒有一條好的。連好色都出來了。這要是讓白雪兒知道了自己在她心目中光輝偉大的形象不是要大打折扣嗎?「好色這條不是我說的。是雪兒說的。」「什麼?」黃楚激動的跳起來。自己沒怎麼的她啊不就是偷偷瞄過她末發育完全的胸部嗎這也算好色?「雪兒說你滿屋子貼的都是劉若英的海報你看著看著就會發呆、流口水。」劉可可喝了口茶繼續說道「雪兒說過幾天她的海報就做好了要你換上她的。她還說你可以看但不許流口水。」「————」「可可來咱再喝一杯。今天過年咱們不醉不歸。」「已經在家了。」「——不醉不睡。」吃完飯遇到難題。看到滿桌子的盤子、碗什麼的兩人都不願意收。大眼對小眼的瞪著誰也不讓誰。「你——去洗碗。」劉可可的話很簡單卻把人稱和事件交代的很清楚。「為什麼是我?」黃楚反問道。「飯菜都是我做的。」「菜和米都是我買的。」「菜是我洗的。」「還是我吃的呢。」劉可可的評價確實沒錯黃楚確實是個無賴。「————」正在兩人僵持不下時黃楚的手機響了。來電顯示的名字是「蘋果」。「蘋果這麼快就吃完飯了?」「是啊你們呢?」「我們也剛剛吃完。正在爭著洗碗呢。」黃楚厚顏無恥的說。他要在白雪兒心中把自己打造成模範丈夫的形象。「哈哈有意思。那你們快點兒決定下來然後我們一起去看煙花表演。」「煙花表演?那兒?」「上河公園。」白雪兒說完就掛了電話這丫頭總是風風火火估計現在已經在去公園的路上了。黃楚收起電話對劉可可說「雪兒讓我們一起去看煙花表演。」劉可可思考的過程對黃楚來說太漫長了。說心裡話他不希望劉可可去那樣他和白雪兒就有一個私人相處的時間。看煙花表演多浪漫的事啊。女孩兒一見到美麗的事物就容易激動當滿天煙花絢麗綻放時說不定白雪兒激動的親他一下兒或拉他一下手什麼的。這樣兩人的關係便能再進一步。她要是親了自己或拉了自己的手便要答應做自己的女朋友了人要對自己做的事負責任。不是嗎?跑?沒門。我一哭二鬧三上吊——黃楚也覺得自己很無恥。「我不去了。酒喝多了。頭暈。」劉可可終於說出答案。黃楚鬆了口氣。頭暈是正常的不暈才不正常。為了把你灌暈我都快暈了。黃楚滿臉失望的樣子。「真是太遺憾了要是三個人一起多好。不過我也不能勉強你。你在家好好休息吧。那——我先走了。」黃楚抓起外套就要出門。「等等。」「怎麼了?」黃楚很擔心她不會反悔了吧?早知道不說那些p話了。劉可可指了指桌子。「洗碗。」「————」黃楚在公園門口見到白雪兒時很想吟詩不是詞。「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耀眼的燈光、熙熙攘攘的人群一身白衣淺淺微笑的白雪兒美的像天使。無論何時她總是人群中的焦點。看到黃楚白雪兒開心的揮手。一旁注視她良久的人開始尋找美女打招呼的對象。鮮花不會又插在牛糞上了吧?黃楚昂首挺胸以他二十多年來最帥的姿勢向白雪兒走近。美女當然是向我打招呼你們這些傢伙好好嫉妒吧。誰讓爹媽給了咱這張帥氣的臉呢。黃楚覺得他也應該揮揮手。就像電視裡面那些國家領導人名星們那樣。他舉起了手伸到一半時身體華麗的向後倒去。在眾人的哄笑聲中黃楚尷尬的爬起來。「———他媽的誰丟的香蕉皮?————幸虧摔的是我要是老爺爺老奶奶怎麼辦?注意素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