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男人一個足夠長地竹竿他便能橇動地球。給男人一個能夠發揮特長的平台他就能創造奇跡。每個人生下來都有特長他們沒能成功的原因也許只是沒能遇到生命中地伯樂。黃楚一直覺得自己是個人才只是二十多年來一直沒人認可這個事實而已。現在他遇到了自己的伯樂工作起來也十分賣力。黃楚這幾天很忙為房地產公司做地案子已經逐步實施。因為是第一次做這樣的大案子黃楚有點兒緊張。雖然有喬洋和其它資深策劃的指導黃楚精神仍然是高度焦中。每一個步驟地實施都經過他的反覆思考和驗證。他希望把這件案子做成功無論是為石沁的知遇之恩還是為自己以後的發展他都應該努力。黃楚今晚又主動留下來加班已經談好了幾家廣告投放媒體他要對廣告案進行最後一次審核。黃楚正專心思考時手機響了。來電顯示的名字是「蘋果」。「蘋果蘋果我是西瓜有事請講。」「你哪是西瓜呀你是榴蓮。我在這兒都能聞到你散發出來的臭味。」白雪兒在電話那邊咯咯地笑。每次聽到她的聲音黃楚地心情也就格外好起來。快樂真的能傳染嗎?「這你就不懂了吧?榴蓮聞起來臭可吃起來香。而且營養價值特別高。像你這種從非洲過來的要多吃點兒。」「你才非洲過來的呢。我有那麼黑嗎?再說有那麼漂亮的非洲難民嗎?我隨便對人家笑笑饅頭包子就有了。」這丫頭對自己的相貌不是一般的自信。「行了行了你這丫頭一開口說話就像水龍頭開了閥關都關不住。年紀輕輕的都這麼囉嗦老了怎麼辦?非得把嘴上安個消聲器不可。「—黃—丑—丑—你給我記好了欠我三次。」黃楚完全能想像到白雪兒暴跳如雷的樣子。「三次?什麼三次?」「你要讓我咬三次。哼敢說本小姐囉嗦還不都是你的錯。我是近墨者黑都是受你的影響。原來我和二姐(劉可可)一樣都是冰霜型美女呢。(真厲害這個時候還不忘誇自己一下兒。)見面了有你好看。」「——說吧找我什麼事?」「你現在在做什麼呢?」「加班。」「哪—你什麼時候回去?」「你問這個做什麼?哈哈是不是又想讓我給你下湯圓呀?今天可不行哦我的工作好多要晚點兒才能回去。」黃楚心裡很遺憾他確實想去見白雪兒。「哦你早點兒回來。不要工作的太晚。」白雪兒用溫柔地語氣說道。回來?多麼像老婆對老公說的話呀。黃楚正在這邊感動時對方那邊已經掛斷電話了。創意這玩意兒就像深水裡的蝌蚪明明看到它的影子可用手去抓時卻總是落空。如果誰不小心被誰丟進去一塊石頭它們便跑得無影無蹤。白雪兒的電話就是一塊石頭驚跑了黃楚腦子裡一些模糊的影子。他怕再次被人打擾乾脆關了手機。黃楚回去時已經十點多了晚上只吃了份盒飯又做了幾個小時的腦力勞動肚子早開始叫喚了。黃楚打開自己的房門開了燈被屋子裡的裝扮嚇了一跳。屋子收地煥然一新屋頂上竟然拉了幾條綵帶綵帶上掛著幾十個大大小小的氣球更讓黃楚驚訝的是客廳桌子上擺著蛋糕、飯菜、酒還有瓜子花生等零食。誰做的?黃楚第一個想到地就是白雪兒因為只有她有這兒地鑰匙。難道她今天過生日?真是糟糕了哪會兒她打電話自己也沒好好問問。黃楚打開裡屋的門時白雪兒正和衣躺在床上睡的正香。看著白雪兒酣睡的樣子黃楚的心裡充滿了柔情。有些女人不經意間就能調動起男人最脆弱的那根神經。也許是一句話、一個表情、甚至是她無聲無息的睡姿。「蘋果起床了。餓不餓?」黃楚輕輕地在白雪兒耳邊呼喚。「嘻嘻醜醜你難得對我這麼溫柔哦。」白雪兒嘻笑著從床上跳起來一把抱住黃楚。不是為了表示親密而是抓住黃楚的手臂狠狠地咬下去。一口、兩口、三口——女人果然很記仇。而且記得很清楚。「你竟然對我如此狠毒——啊好痛啊—。」白雪兒咬的並不重但為了滿足她的成就感黃楚假裝痛的厲害。「哼誰讓你說我囉嗦。怎麼那麼晚才回來?還把手機關機。氣死我了。」白雪兒瞪著大眼睛撅著嘴巴埋怨道。「好是我不對。我不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要不然我放棄一切回來陪你過生日了。都怪你打電話的時候也不說一聲。」跟白雪兒在一起久了黃楚會了倒打一耙。「哈哈傻瓜誰說是我過生日了?也不知道是哪只小豬忘了自己的生日。」白雪兒說著跑到客廳。「怎麼樣?佈置的好看吧?這是上次元旦晚會剩下的我都拿過來裝扮你的豬窩了。」黃楚這才想起今天是自己的生日。自己都忘記了白雪兒竟然記得。自己多少年沒有過過生日了?應該是從母親去世以後吧。黃楚的鼻子酸酸的眼淚都快出來了。「是呀我這是豬窩你也住過豬窩吧?你不也是豬?」「我是美女豬。」白雪兒說著用手指按著鼻子扮了個豬臉。「我叫豬無能法號八戒。」黃楚雙手合十作了個揖。「嗯長得是很像。」白雪兒認真的點點頭。「娘子讓我背你回高老莊去吧。」黃楚說著伸出狼爪去抓白雪兒白雪兒嬌笑著逃開。兩個人像孩子似地打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