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楚正在睡覺時被手機鈴聲吵醒。「蘋果怎麼這麼早打電話?」「還早呀?都十點半了。大懶豬不會還在睡覺吧?」話筒傳來白雪兒咯咯的笑聲。真是個快樂的丫頭總是無憂無慮。「答對了獎勵你香吻一枚——想多要幾個也行。」「呸。我才不要呢。你快點兒起床我一個時候後就過去了。還有準備我的午飯。」「有事?」「沒事就不能找你嗎?呆會兒見。」白雪兒利落的掛了電話。黃楚滿臉幸福的樣子。沒事就不能找你嗎?多麼讓人溫暖地話呀。黃楚拉開窗簾耀眼的陽光立即充滿整個屋子整個屋子便生機勃勃起來。黃楚伸了個懶腰穿著小短褲去了洗手間。黃楚看了下日曆發現已經和白雪兒一個多星期沒見了。少了白雪兒的陪伴黃楚很不習慣可又不好打電話去詢問。畢竟他和白雪兒還是純潔的男女關係。雖然同居了好幾晚但連她小腿以上的肉都沒看到過。那丫頭整天把自己包的跟個粽子似的根本沒有小說中寫的那種突然間裙子掉了浴室洗澡摔倒之類地事發生。有些事是要順其自然的比如愛情。黃楚跑到超市買了思念湯圓白雪兒喜歡吃這個。剛剛做好裝進碗裡手動門鈴響了——用手敲門。這丫頭掐時間一向很準。「醜醜好久不見了。想我沒?」白雪兒穿著黃楚上次為她挑的衣服青春、時尚笑顏如花。這樣的女孩兒走到哪兒都是人群中的焦點呀竟然跑到我的狗窩吃湯圓。黃楚覺得很滿足。「看看我瘦了沒?」白雪兒認真地上下打量了黃楚幾遍捏了捏他的手臂上的肉。「嗯瘦了。」「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的人憔悴。我終於體會到思念的煎熬和痛苦。為了你我心甘情願。」黃楚說著說著胃酸就出來了。好想吐。「哈哈你好惡哦。你會想我才怪無情無義的傢伙。那麼久不見也不打個電話。」白雪兒又撅起了小嘴。真是賞心悅目呀。「你不也沒打給我。」「人家是女生臉皮薄嘛。」「額的神呀!這麼噁心的話都有人能說地出來。你還臉皮薄呢?狙擊彈都穿不破。」「——黃楚。」一聲大吼後黃楚的手臂又多了一排牙印。一個、二個、三個——黃楚沒法數了舊傷末好又添新傷都疊到一塊了。「刷牙了吧?」「刷了。」「那我就放心了不會中毒。」黃楚說完就轉身逃開。白雪兒在後面追。——「醜醜。」白雪兒邊吃湯圓邊膩聲喊著黃楚的外號。那聲音——比湯圓裡面的芝麻汁還芝麻汁。黃楚站起身做了兩次深呼吸。「有什麼事說吧我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每次白雪兒用這種聲音喊他的外號他就知道這丫頭有事求他了。「哈哈真是聰明。知道我最近在忙什麼嗎?」「雖然我天資聰明但和神還是有一點兒差距的。」黃楚用手指比了比——確實是一丁點兒。「元旦到了。我們系要搞場晚會。我是主持人每天忙著排練累死了然後回去一躺床上就想睡覺。本來想給你發信息的可又想等著你先發來。我就忍住了。誰知道——死醜醜你真是太沒良心了。我告訴你哦在我沒找到新的男朋友以前你也不許交女朋友。」白雪兒越說越怒黃楚趕緊端著碗跑的遠遠的。「為什麼我不能先交女朋友?」「因為——因為我看到你就覺得有人和我一樣可憐我心裡就開心了。要是你找了女朋友那就只剩下我一個人了。」「——」最毒婦人心。女孩兒?也一樣。「醜醜你喜歡唱歌嗎?」「當然——問這個做什麼?」「你先別問嘛。你最拿手的是哪首?」白雪兒抓著黃楚的手臂。這次只是搖晃沒有咬。黃楚懸著的心落下了。「我最會唱〈兩隻老虎〉了。」「兩隻老虎?」「是呀要不我先給你展示一下兒吧。」黃楚清了清嗓子在白雪兒滿臉期待的眼神中開唱了「兩隻老虎兩隻老虎跑的快跑的快一隻沒有尾巴一隻沒有耳朵真奇怪真奇怪——」「——」「覺得怎麼樣?隨便給點兒掌聲吧。」「不怎麼樣。」「不會吧我練了很多年呢。」「醜醜元旦晚上我不但做主持人還有一個節目。」白雪兒認真的說道。「放心吧我會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去給你捧場。如果當天的花不是太貴的話我還會忍痛買幾枝。」「醜醜那不只是我一個人的節目。」「還有誰?」「你。」「我?您老別開玩笑了。我能做什麼呀?」「唱歌。歌名我已經報上去了。《水晶》你上廁所時哼過這首歌。」「———」黃楚本來已經做好了承受打擊的心理準備可這事兒還真是夠震撼的。黃楚把碗裡的最後一個湯圓餵進嘴裡把碗放到廚房跑到白雪兒面前坐好。認真地看著她「你說的是真的?」「是的。」「我不是你校生這樣也成?」「那當然了。」白雪兒得意的說。看來這丫頭校混的不錯。什麼校這種智商的人都混出頭了太沒天理了。「你知道什麼叫代溝嗎?大姐我不生好多年了。再說有哪個人喜歡看一位大叔在台上又唱又跳的呀?我不被磚頭砸死才怪。」「嘻嘻不會的了。我會保護你的。」白雪兒笑著拍拍自己的小酥胸。「為什麼找我?你校沒人嗎?」「我就願意找你。」「現在還能不能把我們的節目撤了?」「能。」「那撤了吧?」「不行。」「——」「晚會什麼時候舉行?」「下個禮拜五晚上。也就是說你還有四天的準備時間我聽你唱過這首歌還不錯只是還有些細節上要再作些處理。我來就是陪你練歌的。」「那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誰讓你總不給我打電話呀——其實我也是臨時決定的。」白雪兒看看時間「好我們開始練習吧。時間不多了。」我的媽呀太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