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明月只有「噗」的一聲悶響,劍尖在對方的刀刃上易的破解了對方的攻勢。劍被明月輕巧的攥在手中,明月自知自己的力量不如剛才的對手,她剛才一擊完全是憑藉著自己的輕巧,顯然她的戰略是成功的。這樣一來也讓她有了戰勝對手的信心。
腳下的泥土被明月的劍劃出了一個完美的圈,此時此刻她所要戰勝的不知是隨時可能出現的敵人,她更要戰勝自己的心魔。只有先戰勝自己才會有活下去的希望。
「好!」忽然地大喝一聲讓明月嚇了一跳。
看著一點點聚集的寒氣,最終形成一個可見的人形,似是清澈如水一般,緩緩地從裡面走出一名青衣人。滿地都是積水,而他手中的刀卻是火影流逸。他凝視明月良久,手中的刀緊緊的被他握在手中。
看著青衣人東流式的握到手法明月立刻想到了玉溪。「你竟然是玉溪人。」
青衣人看著明月驚異的眼神,神色中並沒有什麼變化,他手中的刀渾然和他形成了一體,達到了人劍合一的之境。
「天人之境。」明月看到青衣人的刀,便知道這將會是一場艱難的苦戰,即使自己戰勝的青衣人也不一定能走出這個迷陣。
忽然明月想起了一個大膽的才想,「你就是陣眼?」
有什麼會有把陣眼設到一個有著天人之境的刀客身上來的放心呢?青衣刀客的沉默也更好地證實了明月的猜想。
「只要你就此回去我可以不殺你。」青衣刀客面無聲色的說道。
青衣刀客的臉木訥的好似一個沒有生機的木偶,而他精銳的眼神卻在回應明月,他是一名十分出色的劍客。
「為什麼想到要放過我?」明月問道。
青衣刀客面對明月地問題並沒有選擇回答,他已經從明月的眼神中讀出明月的決心。而他的劍忽然間像是一隻火鳳一般直面向明月撲來。
那一劍的爆發力快的驚人,連帶明月也被逼得節節後退,她用劍吃力的擋著青衣劍客向自己逼來的刀刃,而此時此刻明月自己手中地軟劍也在被青衣劍客的逼迫下,彎曲的劍尖向著明月的咽喉刺來。
在明月向著用內力加護劍地時候,「啪啦」的一聲脆鳴她手中的軟劍,已然斷裂成碎片,明月在用掌法阻擋的時候。左手拿出了別在自己背後的玉簫。不斷向裡面灌輸的內力,並沒有讓玉簫再次斷裂,反而形成的脈搏似的血痕。
「沒想到你竟然還有這樣的武器,為何沒有見你使用過。」青衣刀客詢問道。
聽著青衣刀客地語氣,顯然是熟悉自己的一切,然而讓她不明被的是,自己認識與熟知的人當中,並沒有一人可以用刀達到這種境界。
「莫非?」明月微微吸氣。
「也許你猜到了我是誰吧。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的是,此時此刻的我是絕對不是你可以戰勝地。
明月自嘲道:「妙水,我從沒有想過會想今天這樣和你見面。」
妙水平靜的看著明月摘掉了自己臉上的人皮面具,「小師妹。你和那時候的你一樣,一樣的倔強,也是因為那樣才讓你在谷外跪了三天三夜。」
「我一直想知道師父教我的是暗器與劍,一直不知道教你的會是什麼,現在看來師父穿給你的竟然是刀。」明月歎道。
「小師妹,師父的刀法雖不如劍法,也到了刀皇之境,若不是這刀法不適合女孩子,相信師父早早已經傳授予你。」妙水似乎臉上的表情有些艷羨。
人人都知道君秩宜是神醫。沒有人知道他地武功卻是在他的凌駕在醫術之上,一把秋水劍已經到了劍仙的境界,當今天下又有幾人能敵?
「妙水師兄,沒想到你竟然投靠了修,若是師父知道一定會傷心的,因為師父始終認為能夠繼承他衣缽的只有你一個人。」明月的語氣中似乎有些惋惜。
「小師妹。你能到了這個地步還叫我一聲師兄難能可貴,不過這一仗卻必須有個輸贏。」妙水堅決的說道。
「好,我便以此簫代劍和師兄一決勝負。」明月沉聲道。
「小師妹的劍法一直走入了偏門,以這樣的實力又怎麼可能戰勝我,師兄願意放過你,一切的後果就由我來承擔。」妙水看著明月目光中微微有些不忍。
「我承認對於劍意的理解我比不上師兄,但是我卻抱著殺死師兄的決心來決一勝負。」明月手中的簫一個橫掃,便帶一陣起來凌厲的劍氣。
可是那種劍氣在還沒有觸及到妙水的刀刃之時便已經散掉,地上的塵土卻也被明月的劍帶起了一陣狂沙。
高手之間的過招往往只是一瞬間,看到消失在原地的明月。妙水已經感覺到她的戰術,對著頭頂橫空一擋,便擋掉了明月的第一波攻勢,忽然間明月似是突然消失了一般,而在那一剎那間明月的玉簫已經指到了妙水的眉心。
看著明月堅毅的眼神,妙水忽然一笑。
「妙水師兄我贏了。」明月收回了自己的攻勢,拱手說道。
其實剛才那下即使指著自己的眉心也沒有關係,然而妙水並沒有阻攔明月的步伐,他掏出了懷中的一顆水晶球,他把那水晶球捏的粉碎。
而此時此刻一座山莊赫然的立於眼前,明月欣喜若狂,此時此刻她終於有機會進入到那裡,她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妙水,甜甜一笑道:「我就知道妙水師兄有風度!」
被欣喜沖昏的明月並不明白此刻妙水付出的代價,妙水看著明月的背影,直至她消失不見的那一刻才吐出了一口鮮血。
「修主的術法果然很強。」繞是他也吃不消,他無力地躺在了地上。望著藍天,他舒了一口氣長氣,也許自己也能向天空鳥兒一般也說不定。只是他真的能堅持嗎?
看著向他緩緩走來的玄衣男子,他不由的冷笑出聲,「剛才的一切都被你看在眼裡了吧?修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