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總歸是錯了,認錯了人,愛錯了人。但當一切都追憶起來,試問你自己的心,當真沒有心動過嗎?
那些曾經被摧毀的建築,都已經被修繕好。那一戰讓君凡震驚天下,也讓君凡消失在眾人的眼前。明月知道這樣做會把自己置身於危險之處。當林天韻叫她君凡的時候,她便知道林天韻已然認出了她。
林天韻眼裡那不知名傷,觸著她的心一動。她不明白為什麼林天韻會有這樣的眼神,這樣的情愫,是愛嗎?是情嗎?可是都與她無關。
阿白嫩嫩的小手被她攥在手中,她沒有感覺到嬌弱卻感覺道一股,無止無盡的力量,似乎是讓融化冰山的暖流。但是她一直可尋的陽光呢?一輩子就只能注定埋藏在黑暗……
長長的廊牆被勾勒出波浪的形狀,一點一點的翠綠之色裝裱著欄杆,偶爾柱子上龍鳳呈祥的花樣,顯示著這即將到來的喜事。雕欄玉砌,那些繁瑣的花紋,不斷的在她的頭頂上方不斷的喧囂著。明月陪著阿白靜靜的坐在一旁,看著在和林天韻嬉戲打鬧的阿白,她爽朗的微笑著,臉上的笑容似乎融化了冰雪。
「阿白,小心點。」
「姐姐,放心吧,阿白不會有事。」
阿白剛一說完便不斷向她潑來水,那些水滴在明月的周圍便停了下來,隨即消失不見。
「君凡哥哥,你耍賴皮。」
明月看著不斷向她撒嬌的阿白,笑道:「我怎麼耍賴皮?」
「那為什麼那些水到你身旁就消失不見了?」
「冰蟬衣啊!」明月神秘的一笑。
「明月的冰蟬衣還真實萬能的呢。」那聲音不知含著什麼意味,聽得明月心中一怔,回身一看,原是祁然站在身旁不知多久了。手中的折扇輕搖:「不知明月身上的衣服當真是冰蟬衣?」
「這答案,公子不是很清楚嗎?」
「你是怎麼做到的?」
明月也不說話只是在手中凝結成了一個藍色的玄球隨即消失,祁然看著那消失的藍色玄球神色一驚,他失聲道:「是實體?」
明月象徵性的點了點頭。
「看來真的是祁然多事了。」說完祁然冷冷的看了一眼明月,便轉身離去。
明月看著祁然眼裡冷漠的目光,心中一涼。他知道她一定誤會了她,可是她需要去解釋她沒有戲耍姌娉嗎?她匆匆的到香櫞苑,看著不斷訓斥姌娉的南宮皖雪,她冷聲說道:「夠了。」
「啊?」沒有明白過來的南宮皖雪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著明月。
「我說夠了,我們走。」明月的聲音中聽不出任何的情愫。
南宮皖雪似是看出了明月的心情,沒有再去反駁明月一句話,只是狠狠的瞪了一眼姌娉,便跟在明月的身側轉身離去。
只到走到看不見香櫞苑的地方明月舒緩了一口氣道:「以後不要再去招惹姌娉。」
「我可以不去惹她,但是她要是先找我的事呢?」
道此刻明月才真正的清楚到自己的心裡,她完全把祁然當作是自己的哥哥,但當他選擇不信任之時,她的心便有了一絲的裂痕,她的眼裡是容不得一粒沙子的。是啊,她怕傷,她怕背叛,更怕自己淪陷。既然一切都已經被認定為惘然,那她便無需多言了吧?
明月與南宮皖雪都似乎忘記了彎彎與陳宇一般,安安穩穩的呆在南唐門作客,婚期一步步的推進,南唐門似乎越來越平靜了,偶爾明月與阿白在一起嬉戲玩鬧,又不時的與林天韻對酒談心。
但當她看見角落裡的祁然之時,她選擇了沉默不語。
偶爾她看見祁然在花間獨自飲酒舞劍,也只是默默的走開,裝作沒有看見。
一日,她見到醉倒在石桌前的祁然,明月不知祁然為何會喝如此多的酒,她聞著酒氣沖天的祁然,第一次覺著酒味是如此的刺鼻。突然,祁然緊緊的抓著她的手道:「為什麼我娶的不是你?為什麼?」
但當明月要扶祁然回房時,卻正好遇見了渾身打著顫的姌娉,姌娉淡淡的看了一眼明月,也未說話,明月扶著祁然的手有些僵硬,硬生生的從祁然的手裡正脫開自己被牽制的手,衝著姌娉一拜,便轉身離去。在她回身的那一瞬間,她看著姌娉不哭也不鬧,就那樣靜默的坐著祁然的旁邊。
「祁然哥哥,你當真沒有愛過姌娉嗎?」姌娉輕輕的撫過淒然的面頰。
「為什麼,明明知道你不愛姌娉,姌娉卻不肯放手呢?從小到大姌娉的生命中就只有祁然哥哥一人,當姌娉知道自己是祁然哥哥的新娘時,你不知姌娉有多高興,姌娉很自私對嗎?明明知道祁然哥哥不愛姌娉,還裝作不知,其實姌娉也曾經想過放手,做一個祁然哥哥眼裡討厭的女人,為什麼要這樣包容姌娉呢?難道不知道,姌娉是一個人,也會心動嗎?」
明月站在樹影下,看著那個喃喃自語的少女,忽然明白為何祁然會肯這麼包容她,其實她也是一個好女孩吧?那看著身旁的緊緊地攥著拳頭的紫玉蘇,心下一笑。其實幸福也並不是如此之難吧?但當她看著正面帶微笑的注視著她的林天韻,笑聲莞爾。
明月看著紅綢高掛的南唐,忽然憂心忡忡起來,她總覺著會有一個爆炸性的事情發生,而隨著拜堂的時間越來越推進,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他看著祁然還似以前的爽朗的笑容,似乎把昨晚的事情都只是尋常。看著在自己身旁緊張等待的姌娉,她親自為姌娉帶著了紅蓋頭。
她攥著姌娉的手輕聲細語的說道:「別怕,一切還有祁然幫你。」
「吉時已到。」那拉著長腔的聲音打斷了明月等人的思路。
明月她似乎聽著自己撲通撲通的心跳聲。
姌娉邁著蓮花步一步步的走進廳堂。
「小心,這裡有道門檻。」
「謝謝。」隨著話剛一落下姌娉平平安安的跨進了門檻。
她知道此時當伴娘,完全是因為君凡的原因,她未曾想過在祁然的眼裡,君凡會有這麼重要的地位。但當她看著一身喜服的祁然,心頭百感交集,那種不好的預感也越演越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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