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聽到那女子的話,回身一看,卻是一個身著絳紫色華衣的妙齡女子,她眼裡的桀驁是連男子都比不上的。明月看著她淡淡一笑。
「南宮皖雪!你什麼意思?」蕭霖的臉上青一陣紫一陣,五彩斑斕煞是好看。
「你認為的意思。」南宮皖雪邪魅的一笑。
「你!南宮皖雪,不要以為我不敢殺你!」蕭霖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南宮皖雪。
南宮皖雪輕輕一哼道:「蕭霖,你終是還是忍不住了?」
蕭霖似乎被南宮皖雪戳穿了什麼,臉瞬時煞白一片。
「怎麼,不敢說了?」南宮皖雪冷冷的說道。
明月見他二人如此沒完,便決定攜著彎彎離去,還未等邁出一步,蕭霖便大喊道:「等一等!」
「蕭公子,可還有事?」明月神色微恙。
「無事便不可以找姑娘?」蕭霖調侃道。
「蕭公子,莫不是認為明月好欺?」明月冷哼道。
蕭霖似是沒有料到明月會生氣,當下笑道:「沒想到姑娘生氣了。」
「讓開。」
蕭霖聽到明月的話,竟渾身以顫,好濃的殺氣。「姑娘,這沙城只有在下肯收留你。」
「誰說的,我南宮皖雪有請你到我莊園做客。」南宮皖雪輕蔑的看了一眼蕭霖。
「如此多謝。」說完便跟在南宮皖雪身後,轉身離去。
「你!」蕭霖不知是氣明月的無視,還是氣南宮皖雪的嘲諷,總之他狠狠的攥著拳頭,看著明月一行人離去的背影,惡狠狠的怒瞪而視。眼簾下的怒火反射出的光芒熠熠生輝。
從城中走到莊園內已是黑夜,漫天的星斗倒映在池邊,水面靜的像是一面鏡子,似乎任何風都出不動它的水面,平靜而沒有波瀾。
「可是死水?」明月問道。
南宮皖雪道:「是。」
明月看著天空中閃爍不定的星辰,緩緩的歎了一口氣,心中似乎紓解了許多,她緩緩開口道:「有是一年四月十七日。」
南宮皖雪聽到明月的話止住了腳步,等到回身之時卻發現明月早已經恢復了平常的神色。
四月十七日,是自己及笄的日子,也是父母的十六年的忌辰。明月已經不記得每年的四月十七日是如何過的,但是明月永遠忘不了那一日,終生難忘,怕是此生也是忘卻不了吧?這恨如何能放卻?這仇又如何能報?只是那一朵嬌小的黃花,是她畢生忘卻不了的美好,它用它嬌弱的花瓣為她拼起了一片天。
彎彎看著明月單薄的身影,她不知為何心揪揪的難受,似是因為明月,更似是因為自己,當她的手輕輕的撫過自己的面頰,她驚訝的看著手中那顆晶瑩剔透的淚珠,似是一世的傷痛。四月十七日,是她及笄的日子,本是打算回國,卻不料路上遇到了殺手,彎彎知道這一切初月都能應付,但她卻趁著混亂逃跑了,彎彎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做,似乎是不死心吧,彎彎她想反抗她被束的自由。
「明月可是想起了什麼傷心的往事?」南宮皖雪問道。
「傷心往事?」明月聽到那個詞彙重重哼了一聲鼻音,她怎麼可能傷心,她只有殺戮的念想。
南宮皖雪看著明月眼裡的殺意,心冷冷的一顫。她能夠清楚的察覺出明月眼裡的殺意並不是衝著自己,但那種強勢的威壓還是壓的她喘不過氣來。
明月瞟了一眼南宮皖雪,心下一怔道:「抱歉。」
南宮皖雪看著明月,那一雙犀利如刀的眼睛,直直的盯著明月道:「明月姑娘好俊的一身武藝,請恕皖雪眼拙,剛才並未瞧出。」
明月雖然知道南宮皖雪是帶有幾分試探之意,然她對南宮皖雪並未有絲毫的厭惡之意,對向南宮皖雪的眼睛,淺淺一笑。簡單的笑容,邪魅的嘴角,勾勒出一副撩人的畫卷。那看似平凡的臉孔上,竟散發著不可抗拒的誘惑。
她似乎對於南宮皖雪的話只當是平常,並未怎麼在意。彎彎卻特別留心住這句話。
莊門外的僕人一見南宮皖雪的出現,連忙匆匆趕來,他一拱手道:「莊主。」
「伊毅莊內可有何事?」南宮皖雪問道。
「這……」伊毅看了一眼南宮皖雪,神色有些猶豫。
宮皖雪道:「但說無妨。」
內的李管家死了。」
宮皖雪聽到伊毅的話,面上一驚,神色匆匆的跟在伊毅身後進了莊內。
莊內明月便問道一股若有若無的血腥味,那問道極淡若不是仔細察覺,萬不能發現它的。明月跟著南宮皖雪身後,南宮皖雪的身影好似風馳電掣一般,而明月攜著彎彎卻不落於南宮皖雪身後,身旁的伊毅吃驚的看著明月,神色有些惶恐之色。
「莊內是誰先發現李管家的屍體的?」南宮皖雪問道。
「是我和郭珀。」
「當時,你們是怎麼發現李管家已經死去的。」南宮皖雪蹙眉道。
「當時我和郭珀有要事找李管家相商,大概是戌時一刻,我和郭珀叫了好幾遍的門軍事沒有人開門,突然聽見啊的一聲慘叫,我和郭珀才合力撞開了門。」
「有就是剛才那會是嗎?」
「是的。」
「密室殺人?」明月詭異的一笑,有些意思姑且讓她看上一看又何妨?
明月從懷中取出了手套戴了上去,她打量了一眼四周的擺設,絕大部分都是柏木雕花的傢俱,這些花色均是雕工細膩,明月看了一眼那人滿是傷痕的的右手,那些傷痕新舊不一,顯然並非一日弄成。「這些傢俱可是李管家親自雕刻而成?」
伊毅雖有疑惑但還是點了點頭道:「是的。」
「莊內可是除了李管家之外就屬莊主武功最高?」
「沒錯。」
「身上有反抗掙扎的痕跡,卻是措手不及,顯然李管家與那人相熟,顯然兇手估計就是莊內之人,並且還是李管家信的過之人。」明月冷靜的說道。
「姑娘你這是什麼意思?莫不是以為是我殺了李管家?」伊毅怒道。
明月看了一眼神色緊張的伊毅道:「何必如此慌張?明月並沒有點名指姓的提到你!」
伊毅看向明月的眼神有些顫抖。「莊內所有人都知道我和李管家的關係最好。」
「明月姑娘這些都是在下的家事,還請姑娘不要插手。」南宮皖雪沉聲道。
「如此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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