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個談判一點難度都沒有,因為我相信比爾蓋茨絕對會接納我的意見的。沒有廣告的
藍茵發展的「IGME」系列遊戲主機,其實本來就是我用作和索尼互相爭鬥的工具而已,我並不打算在這種加工製造業上浪費太多的精力,但是我又不遺餘力的將之發展到可以與微軟「XBOX」遊戲主機互相抗衡的地步,就是想用它來做一個籌碼,以便讓微軟把飢渴的眼光轉移到這個東西上來。
我對「IGME」系列遊戲主機,只看重它的科技含量和為「LY數字標準」擴大影響力的能力,而這兩方面,才是可以一直為我提供高額利潤的地方。
當比爾蓋茨和藍茵科技公司美國公司總經理艾迪亞在輕鬆的會談七分鐘接過艾迪亞遞過來的文件意向書並看過之後,直喜得比爾蓋茨是心花怒放!
原來,我已經同意將「IGME」系列遊戲主機生產公司的股份轉讓給微軟,這樣的話微軟就可以一躍而成為全球最大的遊戲主機製造商,並且「IGME」系列遊戲主機的高科技品質和良好的經銷網絡,絕對可以給微軟並不怎麼盈利的遊戲主機業務注入一劑興奮劑,這也難怪比爾蓋茨會喜笑顏開了!
不過,東西給他了,核心技術和「LY數字標準」卻一樣還是由藍茵科技公司提供主流技術,不過比爾蓋茨似乎並不在意這一點,就爽快的和艾迪亞簽訂了合同。
比爾蓋茨自然不甘心讓藍茵科技公司控制著這款主流遊戲主機的核心技術,他肯定會自己研發更為先進的遊戲主機核心。然而,至少在一段時間以內,他是不敢對這款遊戲主機輕舉妄動的,因為這款遊戲主機已經贏得了全世界萬千遊戲愛好者們的喜愛,而全球性能最好娛樂覆蓋面最廣的「LY數字標準」更是保證了玩家可是隨時隨地得到全世界最好玩的遊戲咨詢或者全世界各地的玩家一起競技娛樂,所以,我知道比爾蓋茨現在是拿「IGME」遊戲主機當著「搖錢樹」在用。
這當然是好事,藍茵科技公司不用再額外花錢去供養這個遊戲主機品牌,但是卻牢牢控制著他,並且還能持續從這個品牌上得到利潤,這實在讓索尼看的眼紅不已,另一方面卻也是懊惱不已。
因為在索尼看來,把自己折騰的夠嗆的一個「IGME」,到最後竟然成為了藍茵科技公司和微軟公司之間籌碼的交易品,事情搞到現在,藍茵甩掉了包袱還能賺錢,微軟的遊戲部門更是一下子變得「膀大腰圓」,憑藉著微軟全球覆蓋面最廣的銷售網絡和「IGME」遊戲主機近乎「恐怖」的優秀性能,索尼甚至感到自己的遊戲事業都變得岌岌可危了起了!
微軟似乎又抽風般的宣佈了和藍茵科技公司將進行「更為密切」的合作,這已經明確表明微軟已經從北美遊戲界的「堅冰陣營」中抽身而退了,沒有人因為微軟的突然變卦而去指責他,因為人們似乎都已經習慣了……
經過微軟這樣一折騰,所謂的北美遊戲市場的「堅冰陣營」立即土崩瓦解了,缺乏了可以站在領袖地位的領導者,這些遊戲巨頭們誰都不願意再出面,讓自己變成一隻「出頭鳥」暴露在藍茵科技公司的槍口下之了。
相反的,這道「堅冰屏障」剛一瓦解,北美幾乎主流的遊戲廠商都立即奔向了藍茵科技公司美國公司總部,對於「新世界」網絡遊戲平台的代理權爭的不可開交,包括E、暴雪等等大公司都盯著藍茵科技公司的「新世界」網絡遊戲平台,誰也不肯撒手。
然而,此時我卻不著急了。這些傢伙們的勢利著實讓我討厭,還是等我旅遊回來再考慮這些問題吧,反正等到那個時候估計「新世界」網絡遊戲平台的內測活動也應該正式結束了。
這幾天感覺自己就像是休假了一樣,整天窩在家裡陪著玉秀和羅清,有時候楚儀和林桑也過來,就一起出去買衣服做出去「旅遊」的準備,玉秀她們一聽訪問非洲四國,包括埃及、阿爾幾利亞、南非還有摩納哥,便互相慫恿著買一些相關的「裝備」,還興致勃勃的計劃在俄羅斯怎麼休閒,歐洲怎麼放鬆之類的,聽得我腦袋都大了。
事實上,和四個美女擁在一起衝進人流如織的豪華商場裡大肆劫掠名貴的奢侈品,不光是各個店舖裡的人看的目瞪口呆,就連那些各個挽著女孩子揮金似土般買東西的有錢人都看傻了。超級市場的停車場,一時間增加了不少的超豪華汽車,我們走在哪裡還有保安全程跟隨,整個購物大廈的工作人員都如臨大敵,不敢懈怠半分。
我說買東西可以讓華萊士派人去挑選,絕對不比我們自己挑的差,可幾位美女都不同意,說老是呆在家裡連這個購物的女人本能都快退化掉了,我搖搖頭只好「捨命相陪」了。
就連羅翰聽到我要求帶上四個大美女一起出國「訪問」的時候,都差點笑出了聲,心想這小子還真拿公款「開涮」了,不過還是吩咐手下人道「行行行,沒問題,就讓這小子折騰去吧,反正每次這樣的活動都是大同小異,不過你們可把人給我看好了,他要是少根頭髮你們就不用回來見我了!」
聽羅清這樣繪聲繪色的給我們描述的時候我們差點沒笑死,不過羅翰說的也確實沒錯,我答應帶代表團出國,已經賣了羅翰很大的人情了,再說往年間這種代表團都是聯絡國家間「官方層次」的友誼的,說白了就是拿來在報紙上說的,所以這個位置只不過是相當於一個虛職,不過這個虛職可真正是肥的很……
藍茵科技公司控股索尼彩電業務之後,立刻改革了索尼旗下大大小小數十家彩電製造和研發企業的科技體制,全面以「LY數字標準」代替了索尼的數字信息標準,當然,藍茵也掌握了索尼在傳統彩電領域所握有的頂點技術,比如超薄的液晶顯示器的製造工藝,硅晶體芯片的切割加工技術等等。
在大刀闊斧的進行改革的同時,按照我的方案,今後藍茵和三星將形成高、中、低互相搭配的全球彩電策略,以藍茵科技公司提供最先進的彩電核心技術,三星提供顯示器的加工製造技術,索尼全面進行彩電的電子技術製造這樣三個明確分工,但又源自一體的彩電陣線。從而創造出了一個全世界規模最大、技術最先進、覆蓋面最廣的彩電合作企業。
毋庸置疑的,藍茵科技公司在這個龐大的合作企業裡始終處在一個絕對領導者的地位,無論是利潤還是地位,藍茵永遠會收穫那個大份的。
這個龐大的彩電合作體的誕生,對整個世界的彩電製造領域是一個非常大的衝擊,整個世界在彩電技術領域最具有話語權和說話最有份量的人,已經變得只有一個,那就是藍茵科技公司的總裁,沈浩。
這種衝擊對整個日本的彩電製造企業都是一個毀滅性的打擊,因為他們失去了和藍茵主導之下的這種世界「主流彩電」相抗爭的任何條件,無論是從技術、成本、覆蓋面、廣告、消費者認可程度等等各個因素來考慮,他們都徹底的失敗了。
在這一點上,中國的眾多的彩電製造企業反而反應非常迅速,大部分彩電製造企業都轉型成為了零件承包商,憑借這低廉的勞動力價格也藍茵廣大的消費市場,這些過去的彩電企業反而賺的錢變得更多了一點,而他們之間的競爭也是越來越激烈,雖然這種現象殘酷了一點,但是對於中國的彩電也,應該說還是一件好事。畢竟現在是中國人握有世界上最先進的彩電核心技術,這已經很大的降低了中國彩電製造商們的製造成本,所以他們得以利用大部分的資金去繼續拓展彩電的消費環境,從而開闢出更新的市場。
與中國人的速度來比較,日本的彩電製造企業的領導者們的腳步就顯得太亂了。可能是因為他們已經習慣於這種相對穩定的、始終走在世界前面的生存環境,讓他們在面對如此大的變革的時候喪失了快速的反應能力,一時間整個日本的所有彩電製造企業全部告急,產品的滯銷量幾乎已經達到了企業無法承受的程度,大批的人員面臨著失業的威脅,股票市場一片凋零,一種近乎恐慌般的情緒正飛快的在日本社會裡漫延著。
這種現狀無疑又加大了藍茵科技公司和整個日本企業群的對立性,這種衝突不但讓日本的財團實力感到不能忍受,甚至連日本政界都開始對這些事件進行了更為關切的關注。
在日本山口組的這次鎩羽而歸的慘敗之後,谷口龍一馬上看到了來自藍茵方面的強勢的壓力,整個彩電製造業的低迷現狀帶低了日本的電子製造業,這一季度,財團的收入明顯下降,收益下降了高達五個百分點,達到了百分之九點六,而且這種趨勢還在不斷惡化。
一邊看著這些財政報表,谷口龍一一邊在心裡咒罵著沈浩,這個中國人竟然敢和龐大的財團勢力相抗爭,這實在是谷口龍一不能容忍的一件事情。
事實上不光是一家財團,四大日本財團都多多少少受到了影響,而谷口家族因為主要的經濟力量都投注在了電子領域,所以是這次受影響比較大的財團。
「這個人太危險了,必須想辦法讓他消失掉。」谷口龍一自己在心裡想道,然而山口組太讓他失望了,他轉而想起了另外一個實力和山口組不相上下的勢力組織——郁風堂。
等到一切事宜都安排妥當之後,我率領著中國代表團從北京直飛此行的第一個目的地,莫斯科。
代表團的人員組成,除了我和玉秀、羅清、楚儀、林桑之外,大部分都是外交工作人員和技術交流人員,與他們屈指可數的人數相比,我所乘坐的第一架包機簡直就像我的私人飛機一樣,除了我的管家華萊士,還有私人醫生、私人化妝師之類的人員,坐在後面普通位置的人們聽著從前面豪華間裡傳出來的歡聲笑語,再想想自己,都一個個搖頭歎息不止。
不過,每當在媒體上亮相的時候,還是只有我、外交以及技術交流人員,因為國家形象還是必須要維護的,只等到這些固定的程序結束以後,那些工作人員自然有他們的事情要做,而我也一樣,也有我要去玩的地方在等著我。
這個季節的莫斯科,天氣已經漸冷。灰濛濛的天空下是俄羅斯東正教那圓圓的、尖尖的各色房頂,耳邊隱隱飄來手風琴的聲音,讓人彷彿置身於一個童話般的王國。
克里姆林宮也延續了這種風格,莫斯科紅場上那古老的顏色,象徵著俄羅斯民族的熱烈和堅韌。
至於景觀,我們就只去了這幾個地方,因為幾個美女都說太冷,不願意出去,倒是聽俄羅斯歌劇和看芭蕾舞演出非常的吸引她們。
說來也巧,世界芭蕾舞大賽正好在莫斯科上演,一天連演好幾場。這下子我們算是飽了眼福,天鵝湖、胡桃夾子、黑桃皇后等等經典芭蕾舞都讓我們看的大呼過癮,直到第二天,竟然聽說中國也有參賽的選手,還是上海的大學生芭蕾舞團,這下子我們可是鐵定要好好的看一看了。
莫斯科時間上午十一點,演出準時開始,我和四位美女都早早的趕到了觀眾席二樓專為我們而預留的貴賓席,喝著茶等待著演出的開始。
序幕緩緩拉開,熟悉的旋律又親切的響了起來,果然,她們的舞蹈選段還是《天鵝湖》,幾個漂亮的女孩子靈巧的魚貫而入,靚麗的身形和精湛的舞技贏得了觀眾們的一次掌聲。
能在異國他鄉看到親切的東方人的臉,四位美女自然也毫不吝嗇自己的掌聲。
這個時候,主角登場了,她修長而亭亭玉立的身形,踮起腳尖猶如點水的蜻蜓一般輕盈。看著眼前這個美輪美奐的「白天鵝」,我忽然感覺她是如此的面熟,儘管今天的她是如此的純潔和美麗,可我還是確定就是她,柳嫣然!
能在這種地方遇到她,簡直讓我太驚訝了,不過仔細回憶一下,她第一次撞到我,那散了一地的書裡就有一個叫什麼「芭蕾舞編排」之類的書,不過這實在是太巧了。想到這裡,我一陣興奮,就仔細的看起她跳的舞來。
在今天,她完全換了一個人,與那天在遊戲裡遇到的一襲長裙走路如同玉蟬移步的她想比,今天的她是如此的充滿動感,那長長的腿,繃起來的腳尖,都看的人舒爽無比。
果不其然,在她們謝幕的時候贏得了非常熱烈的掌聲,她們用一種東方的神韻和東方少女所特有的氣質演繹出了一場和以往完全不同的芭蕾舞,讓所有的觀眾都感到耳目一新。
而柳嫣然看上去也是興奮不已,高興之情溢於言表。
再次碰到柳嫣然,我決定和她打個招呼,因為這實在是太巧了,讓我都不得不驚歎緣分的奇妙了。
於是,我找了個理由讓玉秀她們先走了,自己便走向了舞台後面的演員準備區的過道上等她,沒過多久柳嫣然就出來了,身邊還跟著兩個女伴,只是臉上略有憂色,似乎遇到了什麼麻煩。
我微笑著站在那裡,看著她走到我身邊。
柳嫣然先是愣了一下,隨後才明白過來,高興的指著我叫道「是你!」
「是我。」我點點頭,笑了。
「怎麼?要出去?」我看著她們問道。
嫣然似乎想到了什麼,眉頭微微一皺,隨即又舒展了開來,看著我說道「一起走吧!對了,你還沒說你來這裡是做什麼呢?」
我笑道「我是來玩的。」
就這樣聊了一會兒,轉眼到了劇場門口,我對她說道「好了,我要走了。剛才看你跳的舞,真不錯!」
「謝謝。」柳嫣然的臉微微一紅,有些忸怩的說。
「這個是我的手機號碼,我大概還會在俄羅斯呆上一天,如果有什麼事我能幫的上忙的話,儘管打電話找我吧。」我遞過去一張我的俄文名片,反正我估計她們也不是很懂俄文,所以也就不在乎她們是否會知道我的身份了,重要的是上面印的有我的手機號,還是全新的俄羅斯本地號碼。像這些小事自然有人給我料理的妥妥當當,讓我走到哪裡都不會因為任何事情而為難。
「好的,謝謝!」柳嫣然忽閃忽閃的大眼睛感激的看了我一眼,才拉起一直盯著我看的兩個女伴對我說道「那我先走了,再見。」
我點點頭,目送著她們離開,都走了有一段路了,三個人還回頭來看了看我,柳嫣然還興奮的朝我直揮手。
或許,這只是一次平常的偶遇,我也沒有問她要去哪裡,在有關柳嫣然的方方面面,我還是很喜歡聽任緣分的安排,因為這樣總能在不經意之間讓我欣喜莫名,正如今天如此奇妙的偶遇,真是很讓我驚訝,但同時也讓我感到很欣喜。
不過,我的手機竟然在莫斯科時間夜裡十一點多的時候響了起來,我一邊納悶一邊接聽了電話。
「是你嗎?」手機擴音器裡的聲音似乎遲疑了一下,才這樣怯生生的問道。看來,她還不知道我叫什麼,只好這樣貿然的問道。不過在夜裡十一點多的時候打來電話,似乎有些不尋常。
「是我。怎麼了?」我沉著的問道,我知道現在我沉著的語氣能讓她更好的平靜下來。
「我,我們遇到了一些麻煩,你能過來一下嗎?哦,不,如果你沒有時間的話就算了……」
「沒事,你在什麼地方?」我馬上問道。聽她的意思她們肯定遇到了什麼糟糕的事情,而且應該還是比較嚴重的,不然她也不會找我才對。
「拉夫斯塔文大街,具體的地點我不太清楚,你能快點來嗎?」柳嫣然的聲音似乎有些顫抖。
我皺了皺眉頭,乾脆的說道「不管有任何事情,先穩住,等我過來,五分鐘。」
說完,我乾脆的掛掉電話,通知了徐剛,然後和玉秀她們大致的說了一下事情的緣由,便駕車衝出了下榻的別墅。
五輛汽車飛快的在燈光點綴下的公路上疾馳著,在幾分鐘之後我趕到了柳嫣然所說的這個地方,剛才的四輛汽車早已經不見了影蹤,他們是去這個地點的整個外圍偵查了,要摸清到底存在不存在什麼潛在的安全因素,以確保我的安全。
拉夫斯塔文大街,是個比較古老的大街,昏黃的路燈將整個街道照的破破爛爛的,我很納悶柳嫣然她們怎麼會跑到這種地方來?
徐剛開著智能汽車沿著拉夫斯塔文往裡開了不遠,就在汽車大燈的照耀下看見了一群人正在和七八個女孩子對峙,女孩們顯然處於劣勢,被逼到了一個角落,最前面是一個稍微年長一些的女人,正喝斥著幾個彷彿流氓一樣的男人對她的騷擾。
徐剛開著汽車大大咧咧的在人群對面停了下來,放肆的按了兩聲喇叭。
燈光刺眼,後面的一些傢伙紛紛扔掉手裡的煙頭,拿手遮這光瞅了瞅,發現只有一輛汽車之後就都放肆了起來,轉而紛紛把我的智能汽車給圍了起來。
我看著外面那由一群小地痞流氓一樣的貨色所組成的烏合之眾,不屑的搖了搖頭。這些人,在世界上哪裡都找的到。而他們出現在這樣一條破舊的大街上,也讓人覺得頗為合理。
俄羅斯的經濟發展,不是很平衡,街頭小巷經常可以看到落魄的人、乞丐、拎著空伏特加酒瓶的醉鬼,和歪帶著大帽子的巡警。似乎人民群眾的生活水平幾乎像中國一樣還有待提高。
這個時候,徐剛早已經推開車門走了出去,看著他高大而健壯的彷彿一尊鐵塔般的身軀,面前的下嘍囉們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一下,張嘴嘰裡呱啦的說了一通俄語,只可惜徐剛聽不懂——就算聽懂了他也懶得理會這些個蝦兵蟹將。
徐剛只是簡單的指了指被堵在角落裡臉上帶著恐懼的一群女人,拿手做了個讓她們過來的姿勢。
女孩們都擠在了一起,想要走過來,卻被面前幾個頭髮髒兮兮的傢伙伸手一攔,又害怕的縮到了一起。
我歎了一口氣,推開車門走了出去,柳嫣然看見我,高興的朝我揮手道「我在這裡!」
一看見我手腕上價值不菲的手錶,對面幾個傢伙的眼睛就直了,我暗暗想道,這些傢伙的眼睛還挺識貨的,這塊手錶可是無價之寶,小妖的藏身之所,也虧的他們敢正眼瞧這塊表!
看見我們只有兩個人,這些傢伙的膽子都大了起來,有個不要命的傢伙趁我扭頭看柳嫣然的時候出其不意的一把就朝我的手腕抓了過來,我看的真真切切,都懶的理他,只聽見「砰」的一聲悶響,他飛出去兩米遠,那條胳膊像是失去了骨頭一樣晃悠在懷裡,頓時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聲。
這下子這些流氓都喊了一聲,全都朝我撲了過來!
我冷笑一聲,仍舊動也不動的雙手插兜靠在汽車上,看著徐剛就像是虎入羊群一般,一掃一大片,輕輕巧巧的就放倒了一大票人。
後面的膽怯了,撒腿就跑,只聽黑暗中傳來「啪!啪!」的聲音,幾個傢伙又被人給踹了回來,跌到地上摔了狗吃屎。仍舊在那裡兀自亂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