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茵紀事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二章 酒醉的探戈
    「我專門過來看看有什麼我可以打打雜的。」我開玩笑似的說道。拉起楚儀的一隻手仔細研究了起來。

    「你幹什麼?」楚儀奇怪的看著我問道。

    「我在想這雙漂亮的小手能做那麼多的事情真了不起。」我一本正經的說道。

    「是嗎?那你想不想嘗嘗我做的菜?聽玉秀說你的手藝很不錯可是我自認為自己也不輸給你的。」楚儀的嘴角微微的翹著帶著幾分自負的語氣說道。

    我驚道:「那我說什麼也得嘗一嘗而且順便也要聽聽你的薩克斯很久沒聽了很懷念啊。」

    相對於楚儀在商業上縝密的心機和睿智的大腦她在感情上就像個木訥的孩子我時常能從她的眼神中看到她對於我們之間更深一層感情的渴望可是她卻總是顯得非常迷茫她好像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也不知道怎樣才能讓我們之間的感情昇華而且在此之外還有更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她經常會有一種負罪感這種負罪感在她見到玉秀的時候我往往能觀察的非常明顯。

    楚儀抿著嘴笑道:「好啊那我們一言為定。」

    「對了那個叫什麼渡邊平田的你們談的怎麼樣了?」我端起楚儀桌上的一杯水喝了一口問道。

    楚儀用手指撓了撓耳背說道:「反正現在該著急的是他們我們需要考慮的是怎樣將汽車打入日本市場。」

    我點點頭說道:「好的不過那個叫渡邊平田的傢伙你們多少要給他點面子他好歹也是豐田的全權代表。至於智能汽車進入日本市場的事情我不想插手你們的方案只不過和豐田的合作方式也是可以考慮的。」

    楚儀點點頭:「好的我知道了。」

    日本的汽車市場畢竟已經展了那麼多年成熟度是中國市場完全沒法比的如果藍茵想一口氣吞掉一部分市場這種想法應該是不明智的。而且日本的勞動力也並不像中國這樣廉價所以合作也不失為一個比較不錯的辦法反正即使豐田不買賬的話日本還是有很多汽車生產商看好藍茵的。

    不知道為什麼小妖對胡庸現在正在進行研究的新一代電磁仿生機械關節非常的感興趣經常拉取胡庸的一些研究資料過來研究我曾經問她以她這樣聰穎智慧的大腦還有必要參考我們人類的技術的時候她卻大大咧咧的告訴我她只是在觀察胡庸「不足的地方」而已。

    「機械關節無論做的多麼逼真和擬人化它總是比不上你們人類天生的肢體的。」小妖在經過一番仔細的研究之後終於這樣失望的說道。

    「是啊。」對此我好像並沒有什麼可以補充的只好籠統的點頭道。

    「雖然這種機械關節的嘗試必不可少但是我們也應該抓緊干細胞培育技術和細胞克隆技術的研究了。」最終小妖似乎有些無奈的說道。

    我沒有問為什麼而是直接說道:「好吧。」因為我知道現在我這麼說的話小妖才是最開心的因為有些事情她總是會在「恰當的時間」才會讓我知道的。

    而且在藍茵的生命與醫學研究中心裡小妖的關注程度也並不低不過讓我感到驚訝的是她竟然對中醫的經絡學說也頗為感興趣這可是讓我非常不解的一件事情因為現在連很多中國人都不相信中醫直斥其為「偽科學」可是看小妖一副全神貫注的樣子難道她有不同的見解?

    「當然。」小妖仍舊自負的說道「我現你們中國人和西方人在醫學上源自不同的理論但是這兩種理論卻好像由有一些可以聯繫到一起的東西所以我估計這兩種不同的東西在很久以前可能是合二為一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出現了斷層。」

    小妖的這種學說我可是第一次聽說估計我要是把小妖的話捅到世界醫學雜誌上去那我們兩個都要被世界人民稱呼為「白癡」了。

    「中醫的經絡學說卻是很神奇它的基礎應用原理越了你們人類現有的思想和認知基礎如果可以將它繼續傳承下去並揚光大或許是全人類的一件幸事也說不定。」

    聽著小妖對中醫經絡學如此之高的評價我迫不及待的問道:「快將你的想法說來聽聽。」

    「中醫強調局部器官的力量它認為經絡是獨立與人體其他體液循環系統之外的所以中醫才會針對不同的病灶有各種不同的認知但是這些認知又是建立在經絡學的基礎上的在這些地方中醫和西醫有很大的不同。

    「但是如果把這種思想放到先到遺傳學和干細胞培育、器官移植乃至器官克隆等等的技術之上的話這就是非常奇妙的一件事情如果我們能徹底弄明白經絡學說那諸如各種器官移植、器官克隆嫁接等等的應用前景就會寬廣許多。」

    我看著小妖現在的樣子完全就是一個中醫名家的樣子不覺間有些好笑。

    「切不和你說了你就知道笑我。」小妖撅了撅嘴打住了話頭。

    「不是不是是因為一個人呆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太無聊了我想找林桑聊聊天去。」我連忙辯解道。

    「你在上班時間去找你的秘書長聊天?真虧你想的出來難道人人都像你一樣無所事事嗎?」小妖看起來有些頭暈般的說道。

    我不由得抓抓頭這才想起小妖說的卻是沒錯但我總不能老呆在這裡吧算了還是出去溜溜吧!

    「這才是好主意。」小妖一邊擦汗一邊說道。

    可是出來之後卻才現是一片茫然像我這種不愛和別人打交道的人圈子真是小的可以(引用小妖的原話)熟識的朋友都是聊聊可數掰著指頭算算楚儀林桑?算了人家還上班呢玉秀羅清?省省吧那兩個傢伙肯定在家裡睡著懶覺杜筱影?更加不現實了但是除了這些人還有誰呢?

    我突然想到一個人心裡不由的一陣狂喜寧潔!

    小妖笑聲嘀咕了一句:「全是女人!」

    好了我決定了。就找寧潔了不管這個傢伙現在躲在哪裡有什麼重要任務我一定要把她挖出來陪我打一下時間!

    我不含糊立刻坐在智能汽車裡掏出電話就撥了過去。

    五分鐘之後寧潔看上去滿臉不情願的樣子出現在我了我的面前。

    「有什麼事情就快說我還忙著呢不能跟你比。」寧潔頭也不抬的說道。

    「哈哈我好心把你叫出來給你放個假輕鬆一下你還不樂意啊?」我沒理會她逕自走進了前面的一座酒店寧潔搖搖頭歎息一聲終究還是跟著我走了進去。

    選好了座位我把菜單推到她面前微笑著說道:「怎麼樣?是不是很想宰我?那還不動手?」

    「切!」寧潔看都不看桌上的菜單一眼先端起桌上的水杯抿了一口然後打了個響指藉以招來服務員然後神情倨傲的信口吐出一長串的各色菜品的名字簡直好像是駕輕就熟一般。

    直到服務員充滿著驚愕轉身恭敬的離去我才苦笑著對面前的寧潔說道:「果然不同反響宰人能宰到你這種程度也還真是少見。」

    就算我不怎麼懂這些西式菜品可它們的價格我還是大致知道一些的全都是中看不中吃的玩意動輒上千的價格而且有些難得的海鮮更是攀上了天價。

    「你就不怕我賴賬然後找馬老羅老說你訛詐我?」我開玩笑似的說道。

    「哼我就沒打算讓你付錢。」寧潔有些不平般的冷哼了一聲看來她冷傲的性格還是沒有怎麼改變。

    「那我怎麼好意思吃白食啊?」我笑嘻嘻的說道。

    「誰說要你吃了?」寧潔一臉詫異的說道不過重要的是她的這句話真讓我大跌眼鏡原來這傢伙對我一直以來莫名的怨氣還是沒有消除總是想找個機會洩一下。

    我一點都不生氣反而微笑著看著她說道:「唉我說你怎麼對我老是這麼凶巴巴的?我記得有句話叫做「愛之深恨之切」不是在說你吧?」

    這個時候剛好服務員端來了一疊甜品寧潔皺眉道:「快吃吧!好吃的東西還堵不上你的嘴!」

    看著充滿孩子氣的寧潔我忍不住笑了毫不客氣的夾起一塊點心放到嘴裡大嚼起來。

    我從來不會因為她對我的態度而生氣我知道她還在對以前我不樂意她總是跟在我身後的事情耿耿於懷但我也相信作為寧潔來說那種小事是不足以讓她以這種對我的態度直到現在的換句話來說她現在對我的態度一定有另外的原因。不過我也不想深究這種相互之間的衝突反而可以讓我感覺到一種親切這種親切是那些總是順從著我的人無法帶給我的體驗。

    可能是看到我狼吞虎嚥的吃著她的「血汗錢」讓她心疼了吧寧潔索性也大肆「消滅」起面前的美食來了。這是我第一次看見她這樣吃東西我並不覺得她這樣喪失了一個人冷艷女人的風度反而覺得在此刻她是如此的可愛和親切。

    不覺間我忘了吃東西只顧的愣愣的盯著她盯著她的一舉一動包括黝黑細長的眉毛深邃的眼睛還有那張蕩漾著性感的紅唇。

    我抽出一張紙巾擦擦嘴又喝了一口水饒有興致的像是一個兄長或者父親一樣看著面前毫無顧忌吃著東西的妹妹或者女兒——她那種可愛的神情只能用妹妹或者女兒來形容了。

    直到寧潔抬起頭來才現我正面帶微笑衣衫整齊的盯著她她一下子好像變得尷尬起來卻又無從隱藏一時間就像一個少女被人赤裸的看見了整個身體一樣的無所適從了起來。

    這是我第一次看見寧潔這個樣子從我認識她到現在她給我的感覺永遠是一個強者一個只會去控制別人而從不會被別人所左右的強者。

    但她終究是個女人而女人的感情是最豐富的。一個感情豐富的女人無論她將自己隱藏的多麼深卻總是會在不經意間流露出自己的「本來面目」——正如現在這樣。

    寧潔茫然無錯了短暫的一瞬隨即就冷靜了下來拿過紙巾擦了擦嘴又招呼來服務生撤走了凌亂的碟子一邊眼也不眨的說了一句讓我暈倒的話:「反正你吃了多少你就得負多少錢。」

    我簡直覺得她像一個任性的孩子在被人開過玩笑之後亂脾氣一樣。

    「真後悔剛才沒把你吃東西的樣子拍下來。」我惋惜的說道。

    寧潔雙眉倒豎:「怎麼你還想敲詐我不成?」

    「好啦好啦你也乖一點吧不累嗎?」我「苦口婆心」的看著她說道:「老是把自己裝的冷冰冰的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看看你剛才的樣子那才像個可愛的女孩子或者女人。」我又喝了一口水慢慢的說道。

    不過寧潔竟然變得沉默了起來讓我奇怪的是這次她卻沒有反駁我的話。

    其實我也是很理解她的一個女人被訓練成為強悍的武器逼迫著自己變得堅強勇敢起來。所以我才會感覺到剛才她的真情流露是那麼的珍貴。

    「要不我跟「上邊」說說讓你提前退役算了不然你連婆家都來不及找啦!」我帶了點玩笑的口吻說道其實更多的是試探。

    寧潔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喝了一口水。

    「其實現在躲到了「暗處」是不是覺得憋的慌?」我看著她說道。

    「哼你還問!」寧潔又有些憤憤然了。

    我也有些無奈的搖搖頭說道:「其實我不想看到你那樣跟著我的原因還在於我不願意看到你像個僕人似的每天都聽話的跟在我的身後我當時的想法是哪怕我可以割捨掉身邊沒有你相隨的惋惜而你能有另一種比較好的生活我也就滿意了但我卻沒想到他們會這樣安排。」

    「或許我有些自作多情了」我聳聳肩膀道「你可以嘲笑我不過我只是想說當時我確實是這樣想的。」

    「夠了別說了。」寧潔的話語突然帶了一絲的顫音但她低著的腦袋卻讓我看不到她的神情。

    經歷了許許多多的事情對於女人我好歹總是有了一些認識身邊的女人我總是預感到自己會和她走到那一步但是只有袁慈和寧潔是個例外袁慈自不必說寧潔的自我封閉卻是讓我也無能無力的這個美艷而又冰冷的女人總是不遠不近的呆在我的身邊但是我卻不知道我們會走到哪一步。

    寧潔半天沒有說話於是我說道:「好了別多想了。有什麼心事的話短信給我吧你放心我會給你保守秘密的。」

    這個下午這樣過去我還是比較滿意的能和寧潔在一起說說話總歸是一件不錯的事情不過最後的賬單還是由我買了……

    晚上楚儀特意小小的「早退」了一下先走了。根據她的說法是要「早點準備一下以便讓我佩服的五體投地」我笑了笑便由她去了給玉秀掛了個電話就說晚上可能要遲點回去然後安心的在公司又呆了一會兒才驅車前往楚儀的公寓。

    我早就跟她說過讓她換個大點的房子可她說自己是個「很戀舊的人」搞的我也拿她沒有什麼辦法。

    敲門之後楚儀身著一件比較隨意的晚裝給我開了門。

    我早早就聞到一陣非比尋常的香味不等楚儀引路便探頭探腦的走進了廚房邊的餐桌旁只見一桌精緻又非常好看而且還非常好聞的小菜已經把桌子占的滿滿的了。從香味判斷楚儀果然是「有一手」的!

    「真的看不出來啊!楚儀你真厲害!」

    我迫不及待的便要動筷子楚儀笑著拍了一下我的手道:「先洗手去如果喝酒的話客廳的壁櫥裡有自己去拿吧。」

    我很快便回轉過來提著一瓶白蘭地和兩個高腳杯。

    「你拿兩個做什麼?我又不喝。」楚儀驚訝的說。

    「你不早說!」我沮喪的歎息道。

    「好啦好啦就陪你少喝點吧。」楚儀看見我對她做的菜相當滿意喜悅之下便答應和我「對酌」一番。

    在這麼多菜裡面我最鍾情於她燒的竹筍湯非常的香滑。

    我給她斟了一杯酒自己也倒滿了桌上的酒杯。

    「你真漂亮楚儀為了這個乾一杯。」我高興的說道輕輕碰了一下她手裡的酒杯。

    一杯酒下肚楚儀的臉頰上那抹鮮艷的紅暈便飛了出來再加上她稍顯迷離的眼睛和紅潤的嘴唇別提有多迷人了。

    喝了第一杯酒一種莫名的情愫便從我們的眼睛裡湧了出來什麼禁忌之類的約束似乎全被我們拋到了腦後楚儀拿著酒杯有些慵懶的神情更是看的我意亂情迷。

    就這樣恍惚間好像過去了有一段時間我努力穩定了一下心神這才現那瓶白蘭地已經下去了一大半。為了楚儀的身體著想我便放下了酒杯反正也吃的差不多了便摟著她的腰把她抱到了客廳的沙上給她倒了一杯水。

    我自然比她強一點還沒怎麼迷糊不過腳步也是有些軟。看到大屏幕電視的下面有不少音樂cd索性放了一張進去竟然湊巧就是薩克斯專輯悠揚的曲調加上合適的拍子完全適合跳舞中的男女!

    我笑著把楚儀拉了起來就當客廳是舞池摟著她慢慢的挪起了舞步。

    楚儀可能只是有些身體無力意識還是清醒的。因為她就沒踩錯過舞步。

    不過與她精準的舞步相比她的身體可就柔軟多了幾乎是完全依偎在了我的懷裡任由我帶著她旋轉旋轉……

    楚儀的體香夾雜著香甜的酒味刺激著我的鼻孔我不由得把自己的臉靠了過去尋找著她的嘴唇。

    感受到我的氣息之後她幾乎是本能般的抬起了頭那嬌艷的紅唇毫無遮掩的暴露在我的眼前讓我毫不猶豫的吻了下去。

    她的吻依舊是那樣的香甜不過現在的我們似乎變得更加亢奮起來了。

    當我們的呼吸變得越來越凌亂越來越急促的時候她香滑的舌頭毫不退縮的禁錮著我讓我感到一陣陣的眩暈而她的雙手則是那樣用力的抱著我摸索著我的背好像在尋找著自己的歸宿。

    隔著她輕柔的好似睡衣一樣的晚裝我火熱的雙手仔細的感受著她的身體讓她的喘息變得更加劇烈了起來。

    我感到大腦中最後一絲清醒也被空白佔據了我猛然間抱起她一邊盡情的吻她一邊走進了臥室當我把她放到床上的時候我的腦袋碰到了她床上面天花板上掉下來的小鈴鐺清脆的「叮噹」聲慢慢的響了起來……

    我和楚儀似乎都變的瘋狂起來了我們從來沒有在對方面前變現的如此瘋狂。好像我們被壓抑了很久而異常渴望釋放感情一樣。

    她緊致的身體是這樣的滾燙讓我的手都不知道放在哪裡了。而楚儀好像只知道把我拚命的抱住並且拽向她的懷裡。

    我吻她我吻遍她的全身。我的雙手更是將她身體的任何一條曲線都記憶了下來儘管楚儀壓抑著自己可難以抑制的呻吟還是從她的喉嚨裡了出來。

    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像油鍋一樣沸騰了我拉過她的腿吻著她的膝蓋往她身上壓了下去。

    楚儀像受驚的小鳥一樣叫出了聲她大張著嘴不知道說什麼可是我知道她現在的矛盾正處於拒絕和接受的岔道口上我沒有說什麼而是抱緊了她同時吻著她。

    我感到自己正在深入一個從未到過的地方楚儀的眼神裡寫滿痛苦以及另外一種我形容不出來的興奮我停了一下隨即慢慢的收緊了腰肌。楚儀再也忍不住的叫了出來滾燙的眼淚直接沿著我的脖子流了出來浸透了我們的胸膛。

    好像疼痛過後不再有什麼異樣的感覺一樣楚儀稍微安靜了一下可是仍舊像個委屈的孩子一樣睜著淚眼看著我。

    我吻著她的眼睛慢慢的說道:「我愛你楚儀你已經是一個女人而且是我的女人了。」

    直到現在楚儀近乎僵硬的身體才漸漸放鬆了下來開始慢慢的摟著我了。

    我輕輕的動了一下楚儀異常難忍的叫了一聲隨即馬上閉上了嘴巴我看見她的臉上沒有什麼痛苦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滿臉嬌羞的桃紅她紅著臉咬著嘴唇看了我一眼露出淡淡的一絲笑意隨即害羞的把頭偏了過去。

    我像惡作劇一樣又動了一下身子楚儀好像要送命般的哼了一聲她帶了點惱怒的看了我一樣充滿委屈的撅起了嘴巴。

    我抱緊她將自己澎湃的漏*點全部源源不斷的釋放了出來楚儀的臉上交織著痛苦與歡愉夾雜著陣陣呻吟的沉重鼻息以及那緊緊摟著我脊背的雙手好像再也不願意放開一樣。

    讓我難以忍受的是當我開始穿衣服的時候楚儀一把摟住我她哭了哭的很傷心。

    我只好繼續安慰她。我看著她說道:「楚儀相信我我們會在一起的。」

    楚儀點點頭哽咽著說道:「但是現在不要說好嗎?」

    看著她懇切的目光我知道她說的是先不要告訴玉秀我看著她的眼睛點了點頭。

    「去洗個澡再走吧。」楚儀好像又想起了什麼似的叮囑我道。

    「知道啦!」我看著她笑道「要不要一起洗?」

    「你!」楚儀一把推開我氣哼哼的用被子蒙住了腦袋。

    如果說在此之前我和楚儀之間的聯繫緊緊局限在彼此的感情之上的話那現在我們則是完全上升到了身心合一的境界可能對楚儀來說她更加多了一份歸屬感這一點我深信不疑因為當我再看她的眼睛的時候那種茫然的孤獨感早已經不知所蹤了相反的倒是有一種難捨難分的感覺在劇烈的生長著尤其是當我們單獨相處的時候這種感覺就會更加強烈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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