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不用聯繫『他』了,因為我就在你面前。」她繼續用那不帶任何感情的語氣對我說道.
「哦#183;#183;#183;呵呵。」我不知道怎麼回答來緩解現在自己的尷尬,只好乾笑了兩聲。
「那個,許若冰,我並沒有什麼其他的想法,我只是以為住在這裡的是一個男生,所以我才會想要合租。沒想到是你住在這裡,我絕對沒
有什麼非分之想,我這就走。」不知道為什麼,我非常的怕她誤會我的來意,趕緊向她解釋道。按理說,我們兩個應該過了今天就再不會有任
何交集,我為什麼會怕一個以後都毫不相干的人誤會些什麼呢?也許是因為被像她這樣的美女誤會,是件很煞風景的事吧,我心中為自己找著
借口。
她只是不置可否的應了聲,就再沒有什麼表示。
望著她那拒人以千里之外的表情,我再不識趣的趕緊從她面前消失,就一定會自找苦吃了。所以,我趕緊告辭:「那麼,我就先走了,許
若冰同學。」
是惜字如金,似乎對我多說一個字,都會是種浪費。
我轉過身,向門外走去,在走到門口的時候,我突然停了下來,又轉過身看著她。從她的眼中看到了不耐,似乎在怪我為什麼還不趕緊走
,從她的眼前消失。
好吧,我承認自己很多事,但是看著她那張絕美卻又冰冷的面容,我實在忍不住想說出來,想勸一勸她。我下定了決心,對她說道:「那
個#183;#183;#183;許若冰同學,也許你會認為我很多事,但是我還是想要跟你說。你為什麼不多笑一笑呢?我想那樣你會更加漂亮!當然,我並不是說
現在的你就不漂亮,我只是認為如果你能多笑笑,那樣一定更加美麗。而且,你這樣總是板著個臉,是會交不到朋友的,沒有誰會願意和一個
整天板著個臉,好像誰都欠你錢的人來往的,那樣你一定會很孤單的。好了,我要說的就這麼多。」
我一口氣說出了自己的想法,然後站在原地,等待著她的反駁或是惱羞成怒。同時在心理想著:能讓她發火也挺不錯的,起碼不再是那副
撲克臉了。但是,出呼我意料的是她連臉色都沒有變一點,只是站在那靜靜的聽我把話說完,然後繼續不帶任何感情的應了我一聲:「哦。」
天啊!難道她就真的沒有感情的嗎?我算徹底放棄了,對於眼前的這座「冰山」我是無能為力了,還是趁早放棄吧。於是,我再次想她告
辭:「那麼,我就先走了,再見。」
「你要到哪去?」在我轉過身向門外走去的時候,許若冰突然問道。
「回學校呀。」我反射性的回答她。
「我是說你為什麼要走?你不是要和我談合租的事情嗎?」
「啊?你別誤會,我真的是以為這裡住著的是個男生,所以才會想來合租,我並沒有什麼其他的想法。」真不知道怎麼回事,到了現在我
還是不想讓她誤會我些什麼,趕緊向她解釋。
「難道是我住這裡,你就不能合租了嗎?」
「當然!畢竟你是女生嘛。」我不做任何考慮就發射性的回答道。等等!我什麼時候成了正人君子了?雖然我自認自己不是個玩弄女生的
人(當然,我也沒有那資本。),但是也從來不排斥和女生「親近」,像這樣和許若冰這樣的大美女合租?這可是我原來做夢都想碰到的好事
,為什麼等現在真的碰到了卻反而義正嚴詞的拒絕呢?真是搞不懂呀!
「為什麼?」她似乎並不認為男女合租有什麼不妥。
「因為,畢竟我是男生,你是女生,合租的話肯定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更何況,如果我有什麼企圖不軌的話,你不就危險了。畢竟,我
們兩個並不是男女朋友的關係。」什麼和什麼呀?我竟然自己說自己是色狼?會對她企圖不軌?這都成什麼了?
「沒關係,我是柔道六段。」沒想到她卻這樣回答我道。
現在我們兩個之間成了一個奇怪的情景:一個長得並不帥的男生在不斷找著不能合租的理由,而他對面的那個美麗的女生卻不斷的為這些
理由找到解決的辦法,以求他們兩個能夠在一起合租。
「可是,在生活方面,也一定會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的,也可能產生很多矛盾。」我繼續找著不能合租的理由。
「你一定會讓著我的,對嗎?」許若冰問道。
「那是當然!」我再一次不經過任何考慮,就脫口而出。
「那不就行了。」
「可是#183;#183;#183;#183;#183;#183;」我還企圖繼續尋找其他的理由。
「夠了!」她打斷了我,「我一個女生都不介意,你一個男生怕什麼?」
「誰說我怕了?」我這人最怕被人激。
「OK!那麼就這麼定了!」許若冰總結道。
「啊?」我再也找不到什麼理由反駁,只好同意她的決定。其實,心裡卻在偷著樂呢!看來,她也並不像表面上所表現那麼拒人於千里之
外,那麼不好相處嘛。像剛才,雖然她的臉上的表情一直都沒變,一直是那副撲克臉,但是,畢竟她剛才和我說了那麼多話,也許以後我們能
夠好好相處,甚至成為好朋友也不一定。
「那麼,我什麼時候能搬過來?」我問道。
「隨便。」
「那我今天下午就搬過來了,因為我實在是受不了學校寢室的那個環境了。」
「哦。」
「那我現在交錢,還是等以後交?」我繼續問道。
「隨便。」
「那我等過幾天再交錢給你吧?」
「哦。」
「那你能現在把這裡的鑰匙給我嗎?」
把鑰匙遞給了我。
「那#183;#183;#183;」
沒想到她現在又恢復成了剛開始的惜字如金,讓我實在不知道該再和她說些什麼好。只好第三次告辭:「那我就先走了,我下午還有課。」
還是沒說什麼,只是答應了一聲,似乎我走不走和她沒有任何關係。
唉#183;#183;#183;!看來要想融化她這座「冰山」,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呀!手中拿著剛才許若冰給我的鑰匙,心中這樣想著,我向學校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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