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的體力透支的十分厲害,臉色蒼白,本身人就瘦,那道傷口就更顯得猙獰。
我幫他用一種雲南白藥混合了其他東西的粉末先止血,他就忍著和我講了事情的經過。
過程比我想的要有戲劇性,聽著我自己都覺得自己有點傻。他看到了那隻鐵盤之後,他立即發現了鐵盤下的蹊蹺,隨即嘗試著抬起了鐵盤,這時候,就從鐵盤下開始傳來了金屬交擊的聲音。那聲音不規律,讓他覺得非常蹊蹺,感覺是活物在下面。
這時候我就開始叫喚,他覺得喉嚨不是很舒服,同時也覺得我有點煩他竟然就直接說出來了,就沒理我,想探到下面,看看是怎麼一個情形。他用棍子就撐住了鐵盤,腳背勾住洞口,身子像蛇一樣扭進了那個洞裡,結果發現下面的結構竟然複雜到無法理解,整個下面的石洞裡都是各種鐵鏈和齒輪。
而使得這些齒輪轉動的,好像石頭內部的水流,但是主軸在哪裡傳動,當時還看不到。
在下面那金屬的敲擊聲簡直是震耳欲聾,他打起小火把去照四周的時候,忽然那聲音就停止了,接著,他只覺得勁風一閃,肋骨處就一陣劇痛。立即一個翻身從洞裡蛻了出來,一看之下,已經受了這麼重的傷。
此時他才想起我,想向我求救,但是一發聲卻發現自己不能說話了。情急之下,他想立即用同樣的辦法先回來。可是,等到他走到通道裡,就發現靠近他那邊的那些頭髮,竟然全部都刺了起來,好像被他身的血腥味所吸引。
他又不能說話,又沒法出來,身的傷口又在不停的留血,只得再退回去,想找些東西點火,用火光來通知我。沒想到讓他發現了那種鐵衣,於是就穿,想往回走,結果才走到一邊,那些頭髮竟然全部都盤了來。好在鐵衣十分的堅固。
沒有眼洞,他看不見我,只是在路途中感覺到我的存在,想來摸一下,結果把我嚇了個半死。而更讓他崩潰的是,幾乎是筋疲力盡的時候,就聽到我竟然衝進了那個鐵盤的房間。
他知道我很可能也會重蹈覆轍,所以只得再回來。結果體力透支不說,還讓他浪費了那麼多的血。
我聽完後覺得非常不爽,這確實沒我什麼責任,如果要說一定有我判斷失誤的地方,就是我對他的能力判斷不夠,如果是悶油瓶,我可能就會老老實實的呆在這邊。
說起來,這人的性格和我真的有點類似,話不多腦子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不過,有一點我覺得有點奇怪,他說那些頭髮是因為他的血而產生反應,為什麼我的手腳都劃了血口子。但是那些頭髮對我沒有反應。
難道是因為我比較爺們兒,它們不好這一口?
想著,我就去看我自己的傷口,一看之下,我就打了一個激靈,我看到我的手竟然還有稀稀落落的幾根頭髮。
於是立即去拍,就發現我朝黏住了拍不下來,就去摳,一摳忽然鑽心的疼,仔細一看,就發現那頭髮竟然是從我的傷口裡長出來的。
我扯了一下,傷口就翻開來一點,裡面的肉和頭髮糾結在一起,幾乎讓我崩潰了,我立即就去看我的腳,脫掉襪子,那些被瓦片割傷的地方,都是黑色的毛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