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風遲,雨落溪 正文 第二十一章(1) 拯救大行動
    傳說有一天天神宙斯在人間遊蕩經過某個國家時突然看見這個國家的公主非常美麗讓宙斯不知不覺中看得出了神回到天上之後仍然對這位美麗的公主念念不忘。

    而在這個公主所屬的國家中有一座很大很漂亮的牧場裡面有多到數不清的牛群在吃草、嬉戲公主時常會來到這個牧場與這群可愛的牛群一起玩耍。

    就在一個風和日麗的早上公主又依往例的出現在牧場當她正在與牛群玩得不亦樂乎時突然現在牛群之中有一隻特別會唱歌的牛它的歌聲非常悅耳動聽有如天籟一般吸引著公主不自覺的朝他走去。

    公主一看到這隻牛馬上無法自拔的就愛上了他。因為他不僅歌聲完美就連外表也一樣好的沒話說。正當公主慢慢靠在牛的身上與他一起忘情的唱歌時這隻牛突然背起了公主朝著天空飛去。

    經過了很久的飛行這隻牛終於在一個美麗的土地上停了下來然後搖身一變成為人向公主表達其愛慕之意。原來這隻牛就是天神宙斯的化身份因為無法抑制服對公主的日夜思念決定來向公主表白。

    美麗公主於是接受了宙斯的愛兩人一起回到天上生活。而宙斯為紀念那表白的地方就以公主的名字歐羅芭做為那塊土地的名字。那土地正是今天的歐州大6。

    溪坐在窗邊的地板上遙望著幽藍的夜幕上如鑽石般鑲嵌的星星想起了那個久遠的神話故事。

    寧靜皎潔的月色中金牛座a星越璀璨奪目她的心隨著那一閃閃的光慢慢的下沉。

    代表愛情?

    真是可笑啊!

    還想親手把那份已經弄假成真的幸福還給阿姨可她為什麼讓自己來不及說出口就離開了?

    為什麼上帝不能眷顧下她?

    她真的好得可憐好可憐……

    可這一切都是溪的錯如果當初她願相信阿姨的謊話讓它成真阿姨不就幸福了?

    如水的月光透過玻璃窗灑落藍色的房間瀰漫著淡淡的哀愁。

    溪呆呆的看著手中的電話遲疑不定。

    這時房門被敲響。

    「溪出來吃飯你不是早就餓了?」安晨輕叩著門板聲音透過門縫傳了進去。

    「啊哥哥我們家的電話可以隱藏號碼嗎?」她沒有去打開反鎖著的門只是隔著門板答非所問的應著。

    「……可以你問這個幹什麼?」他愣了下奇怪的問。

    她好像從一回到家就奇奇怪怪的看了眼日曆後連藥都沒擦就直奔進臥室。

    「沒事了你先去吃吧我想睡覺了晚安囉。」溪伸了個懶腰故意打了個哈欠啪的聲關掉燈。

    安晨聽著那聲很倦怠的聲音沒有再多問輕輕離開了。

    溪躡手躡腳的走到房門口趴到門板上聽了會確定外面沒有任何聲響才鬆了口氣。

    忽而又覺得有點可笑在自己家居然像在做賊。

    她仰面躺在床上迅抓起電話拔通了那個熟悉的號碼等待的空檔心莫名的緊張起來等下千萬別穿幫才好。

    「喂您好我是藍雨。」話筒那邊傳來慵懶的聲音好像還沒睡醒的樣子。

    「endy有沒多賺錢少工作;多休息少動腦;多吃飯少喝酒……」溪聽著從遙遠的彼岸傳來的懶懶的聲音忍不住學起老師老氣橫秋的說著。

    「……溪?!」藍雨一下子驚醒睡意全無驚喜交加的情緒蕩漾在眼裡傾注在袖針和耳釘上彙集成一道強烈的白色光芒照亮了還在昏睡的房間。

    稍加考慮後他決定先不問她在哪他不經意的問似乎又驚喜又奇怪:「這麼早就醒了嗎?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還沒睡呢哪來的就醒了?

    她在肚子裡抱怨了聲真是的謊還得繼續撒啊。

    「嗯雨哥哥那個……阿姨那裡你能幫我去拜祭她嗎?過幾天是她生日。」

    溪望著天花板上的海浪聲音很低很低。

    想起阿姨她的心情又開始低落從小到大沒一次記得她生日特意的告訴每次到最後還是忘了。

    「你不能回來嗎?要不要我去接你到時再一起去?」低低的話語透出的難過情緒讓他很是不安更加確定她確實沒有忘記過那件事帶來的傷痛。

    「啊不行」溪脫口而出立馬拒絕話說出口方才覺得反應太過激烈了她緩了口氣盡量用很平靜的語氣說:「我是說我現在走不開等過段時間我再去。你幫我告訴她我很好也很幸福。」

    很好?

    會嗎?

    什麼時候她才能毫無保留的告訴他她所有的憂傷與不快?

    「你們在研究什麼?為什麼潔雯說要兩年後才能回來你不是只需一年就畢業了?」藍雨不願再引起她的傷心巧妙的岔開話題順帶探探她的口風。

    「啊?……哦那個是因為……」溪一時被問住抓耳撓腮的想著該怎麼回答「因為教授帶著我們潛心研究新的著論叫什麼我還不能告訴你不久後你就可以看到了。」絕處縫生她忽然想起導師是曾說過這麼回事只是她沒聽進去以致現在把它當謊話來說緊張得手心都冒出了汗。

    「是嗎?教授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奇怪了研究著作還得跑到偏遠的小鎮去?」藍雨摸著手心的袖針故意的抓著這個話題不放邊想著她在那邊手足無措的樣子優美的唇角是逗弄的笑意。

    「啊我們也不清楚只好跟著來了你不用擔心我會好好的。」溪眨了下眼睛茫然無辜的說心裡在偷偷咒罵著好朋友。

    雯真是害死人編也編個像樣點的又不是地質學家跑到農村去研究?

    「我剛給雯打了電話她說你們正在參加當地的派對那好玩嗎?」他啞然失笑說著半真半假的話看她如何應對。

    「啊咳……」溪猛地被口水嗆到摸著喉嚨嚥下來搗亂的唾液。

    雯看來真是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了連她最不喜歡參加party都忘了還什麼派對?

    「怎麼了感冒了?」藍雨興致盎然早料到她會有這種反應。

    「不……不是我很好那個很好玩既有美食又有帥哥美女。」溪覺得他就站在她的面前讓她這個撒謊的孩子慌作一團心虛得也不管他看不看得見不停的擺著手否定生怕他不相信自己的話。

    「下個月我要去美國出差順路去看你。」藍雨把頭埋進被子裡聲音從絲絨裡傳出來悶悶的顯得有些不開心。

    「啊不用不用……」溪忙不迭的拒絕信誓旦旦的說「我在這裡一切都好還有很多朋友照顧你不用擔心我。」

    「為什麼?」藍雨故作生氣的問聲音沉悶手掌攤開銀白色的光芒映進眼簾他腦中靈光一閃倏地語氣一變無力的要挾道:「不去也可以答應我一個條件?」

    「條件?」溪喃喃重複一聲沒有想到有人在佈置著圈套等她鑽她想也不想的滿口答應:「你說不用說一個就是一萬個我都答應。」只要你別去看我就好否則會被雯恨死的她在心裡偷偷補充了一句。

    「聽好了——」藍雨正襟危坐嚴肅的說:「兩年後一定要回來。」

    「嗯。」簡單。

    「好好照顧自己不可以讓我擔心。」

    「嗯。」沒問題。

    「要經常跟我聯絡。」

    「嗯。」反正有雯頂著。

    「有事要告訴我。」

    「嗯。」有事不找監護長大人找誰?

    「……」

    風鈴晃動出陣陣悅耳的鈴聲如同一曲催眠曲流淌在靜悄悄的臥室。

    溪抱著電話聽著他的碎碎念原本就疲憊不堪當頭一沾上枕頭把他的話當成了催眠曲一聲聲的輕應著就迷迷糊糊的闔上了眼睛。

    「不准愛上別人。」藍雨聽著話筒內傳來的輕微呼吸聲目光沉靜第一次溫柔又霸道的說出了那句很想說的話。

    「嗯……」喃喃的應著夢囈一般。

    「還有小傻瓜晚安有個人愛你已經好久好久……」

    微帶青色的晨光籠罩大地在落入他的視線時褪盡了灰暗的色彩。

    那幽深的眼眸深沉似海表面漾著明亮溫暖的金燦燦的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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