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程進坐在第一輛麵包車裡眼睛微閉不知道怎麼的從BaBycaT酒吧出來之後他的心就總是亂亂的眼皮一直跳動不停直覺告訴他肯定要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生在道上混了這麼久他還是很相信自己的這種直覺的正是這種直覺在一次次危險中讓他安全脫身。光頭程進睜開眼睛看了看自己身邊的幾個兄弟個個都是混身血跡傷痕纍纍經過剛才那一戰團伙裡的精英骨幹大部受創嚴重疲憊不堪了。尤其是一直跟隨他的貼身心腹也幾近折損殆盡了光頭程進的眼睛瞄了一下坐在自己身邊叫做「四兒」的貼身保鏢「四兒」的臉色慘白豆大的冷汗不斷的從臉上。身上冒出來臉上的肌肉也因為劇烈的疼痛而顯得扭曲「四兒」在酒吧裡表現的相當兇猛一個人就放倒了大地主肖東昇六七個手下但殺敵三千自損八百「四兒」的左手上包著厚厚的紗布從紗布上可以清晰的看見殷紅的不斷的從白色的紗布裡滲透出來「四兒」的手腕在剛才的撕殺中被人用砍刀砍中了手筋已經被斬斷了儘管性命無大礙但一條手算是徹底廢了!光頭程進輕歎了口氣伸手在「四兒」的肩膀上輕拍了一下。
一種自內心的厭倦突然湧上心頭酸澀和痛楚一起向光頭程進襲來自己家人的下落未明生死難測自己手下這些兄弟的狼狽的模樣更是讓他有種莫名的抑鬱和難受一時間這個叱吒h市黑道的大哥幾乎要崩潰了。
「四兒大哥對不住你啊!」嘶啞的聲音聽起來根本不像是光頭程進的動靜他已經決定了一找回自己的妻兒就金盆洗手找個不認識自己的地方安穩的過幾天太平日子。
「大哥別說這個我跟你出來的那天就有這個準備了再說我不過是一隻手被傷了而已沒什麼大礙的。」聽到光頭程進的話「四兒」強笑了一下說道。
「四兒」的話音未落就見前面猛的竄出幾個人影來手裡平端著尺長的傢伙站立在麵包的面前開車的混混也是老江湖了一看到這幾個人就知道事情不妙剛要踩油門打算強突過去就看見幾道火光一閃緊接著幾聲震耳的槍響。突然出現的幾個人正是秀才和孫大成幾個人他們手裡端著的正是最近購買來的霰彈槍。霰彈槍雖然不能遠射但在這麼近的距離內威力卻是巨大幾個人的一起聯射頓時將麵包車的前臉擊的粉碎開車的混混只來的及身子一挪就被立時打成了篩子鮮血忽的冒了出來但因為有玻璃的阻擋一時間卻也不至於致命!麵包車吱的一聲停了下來後面的幾輛車頓時現情形不對一個急剎車也都停了下來裡面的混混就要從裡面衝出來搶救光頭程進等人。這時他們才現從四處的陰影中湧現出黑漆漆的大隊人馬在迅的向己方奔來尤其是衝在最前面的十多個彪形大漢個個一身黑色的作訓服手執細長雪亮的苗刀凶狠的殺來。
光頭程進只覺得一股巨大的衝擊波迎面而來只覺得粉碎的玻璃如暴雨般向自己襲來還好大部分的玻璃碎片被前面的司機擋住了光頭程進下意識的捲曲身子顧不得疼痛閃電般的倒在座位上同時一腳蹬向車門光頭程進不愧是個人物即使是在受傷嚴重的情況下依然如條猛虎這全力的一腳一下子將麵包車的車門踹飛出去由於用力過猛牽動了傷口劇烈的痛疼險些讓他昏厥過去但他還是掙扎著一個滾翻從車裡閃了出來這時其餘的兄弟已經從震驚中反映過來將他團團的護衛在中間。
秀才等人的霰彈槍連連射在如此的近距離裡霰彈的殺傷力是巨大的幾隻槍同時開火立刻將光頭程進的手下打倒一大片只見漆黑的黑夜裡火光閃動淒厲的慘叫聲音接連響起就在這短短的一瞬間又有十幾個光頭程進的手下倒在血泊中。
秀才兩眼血紅緊咬牙齒手指連連扣動扳機直到槍上的撞針出卡噠的空響才隨手將霰彈槍拋下反手抽出腰間的日本戰刀大吼一聲向光頭程進的人馬殺去幾步就竄到他們跟前刀光閃起手起刀落之下已經將迎頭的一個混混劈倒在地滾燙的鮮血立刻將他全身澆濕此時的他完全一副凶神惡煞一般只要是刀光閃過之處就必定有人慘叫著倒下。
光頭程進的人馬原本就剩下不多了再加上剛才秀才等人的一陣槍擊過後還能站立著的人就更少了而大東北公司特別行動部的那些復員兵轉眼間就殺到了排著還算整齊的隊列揮舞著細長雪亮的苗刀排山倒海的殺來空中頓時綻放出朵朵血花眨眼間光頭程進的人馬就被分割成幾塊場面一片混亂。而緊跟他們其後的就是大東北公司別的部門的炮子們也呼叫著湧來。
其實原本雙方的人馬數量差別不大但光頭程進的手下剛剛和大地主肖東昇的人火並完本就是傷痕纍纍兩下比較一個是力竭傷重之師而另一方則是以逸待勞的虎狼之士情況不說自明場上的形勢完全向大東北公司倒去。
光頭程進由於被身邊的兄弟拚命護住倒是沒有什麼大的傷害但轉眼之間他和身邊的幾個弟兄就被大東北公司的人馬圍住陷入苦鬥之中。
張壯手提著鋒利的軍刀靜靜的站在黑暗中他的身邊站著幾個兄弟這幾個人都是彭輝來的時候特意交代保護他的他並沒有急著加入戰團而是冷冷的看著自己手下的兄弟在井然有序的慢慢將對手分別壓搾成幾個小的群體各個剿滅現在勝利已經可以預料了只是個時間問題而已了!
幾近瘋狂的秀才眼睛尖的很很快就在黑暗中現了光頭程進的身影正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秀才出一聲淒厲的喊叫一刀將纏著自己的混混砍倒合身殺向光頭程進的那個人群。孫大成也現了程進一聲招呼後帶著幾個兄弟也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