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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說得入情入理,果然林總生氣地質問她們道:「為什麼不給她辦?」
「我們沒有熟人。」尹經理裝作無助的樣子小聲說。
「你有沒有熟人?」他轉而問艷朵。
「沒有,而且林總你知道,28號就要出報,我沒有精力忙別的事,希望組織上能給一定的照頤和。」
林總發話道:「不管怎麼麼辦,尹經理你想法把手續辦妥。艷朵,你安心把報辦好,各司其職,就這樣,我走了。」艷朵臨走對兩位敢怒不敢言的女人說:「兩位大姐,拜託了。」兩個女人瞪著她的背,氣的七竅生煙,從褲襠裡崩出一個臭屁。
到了下班時間,艷朵急忙收好桌上的東西下得樓來,陳陽正坐在沙發上發。
「陳陽,我們走吧。」
陳陽如夢初醒,懶洋洋地站起來挾了包跟著艷朵往外走。「我帶你去一家店子吃飯。」艷朵無意往右邊停車場一看,瞟見林總正透過玻璃向這邊窺視。發現她看見他,他急忙裝作要開車門的樣子,開了車門鑽了進去。
艷朵心裡有種感覺,這男人注意上她了,不是一般那種意義上的注意,是想日她的那種。以前張長遠在沒日到她之前,也是用這樣的眼光時不時的偷窺她的。她跟著陳陽往右邊出口走去,越發覺得滿世界的人都在看她,好像男人都想日她一樣。她就想,或許是她太漂亮了,是那種成熟的讓男人一看就知道上了床會是個好貨色水多能日的女人。身旁的陳陽不能讓她滋生絲毫的自豪感,他的愚蠢和癡頑讓她頭痛又自卑。
艷朵帶他走進路邊一家小名流餐廳,找了個僻靜座位坐下。陳陽悶悶地不說話。
「你怎麼來這麼早,搞得我措手不及,而且我事先已經跟你說了我忙得不可開交。」她給他倒了一杯茶。
「你走了我一直想你,我想你的身子哩。我睡不著也吃不下,什麼也不想幹,就想日,你又不在身邊,我日誰去?你知道的我日癮大騷勁兒大哩。沒辦法,我只好來看你。」他有氣無力地說。她聽了又好氣又好笑。「你書都不寫了,你靠什麼安身立命?沒有錢我們以後怎麼生活,沒有穩定的生活,你日什麼日。」
「我不管,我就是想你想日你。」陳陽孩子氣地望著她。
「你都24歲了,你就不能克制一下自己?你那東西就那樣賤,幾天不鑽水簾洞就不能過?」艷朵恨鐵不成鋼地說。陳陽見她一個勁地責備自己,委屈得眼淚就要掉下來。「我只想早一點看到你,能和你睡一覺我心裡就踏實了又可以管上好幾天哩。」他癡愣愣地看著她。
「剛才你在我辦公室門口怎麼這麼笨,我給你使眼色你都看不懂,真不知你腦袋是不是水泥做的,死不開竅!你知不知道?,你走後老闆就找我談話了,問我跟你是什麼關係,你這不是存心害我嗎?我才來幾天,腳跟都還沒站穩你就只知道來搗亂,我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你要我把工作都丟掉嗎?」
陳陽一聽這話嚇壞了,著急地抓著她的手搖晃著:「艷朵對不起,對不起,我真該死,我不是有意的;機關裡家裡都能探望,坐在辦公室等一等是沒關係的,我沒想到酒店裡這樣嚴厲。」
「好了,別說了,越說越喪氣!」艷朵不耐煩地打斷他。吃完飯,艷朵領他去新華書店招待所後就不顧他的要日一回央求,自己回到房間睡覺。這一覺睡得很沉,直到上午ll點才醒來。想起陳陽還在招待所等,她掙扎著爬起來。
週末兩個人去逛街,可是陳陽臉上仍是陰雲密佈,任憑她怎麼逼他開心,他都是一副苦瓜相。他大老遠的跑來了,昨晚上還是沒日成,心裡怎麼能痛快呢?她漸漸覺得無趣。她覺得他骨子裡那股無法排解的憂鬱排山倒海地壓得她直想抽身逃走。回到辦公室,艷朵放了水泡澡,這是她每天最喜歡的活動,這是她唯一的享受。陳陽在外面聽得水響,也推門進來,「艷朵,你真美,我也想來洗,你昨晚都沒有讓我日,現在讓我日一回吧,我渾身難受哩,可以嗎?」
她看他這一天頭一次露出笑臉,再說看著樣子不讓他日一回過過癮,他是不會罷休的,於是她沒有拒絕,「來吧,進來吧,我就給你弄一次。把門閂好。別讓有人進來看見了。」
次在水裡做日搗,兩人都覺得新鮮,看著兩個人腹下的黑草在水裡飄揚,真有點兒像水草的樣子哩。陳陽一邊狠狠的動作一邊說,這在水裡日,也不知道是你的水簾洞裡的水多了呢,還是這浴缸裡的水進你水簾洞裡去了,反正比平時潤滑的多哩。艷朵也覺得那個地方是水汪汪的一片,也不知道是自己流的還是浴缸裡的水,但確實很舒服,覺得陳陽的小二哥動作很快,沒阻力。水的浮力讓人輕飄飄的,兩人像水裡兩條糾纏的魚似的,捉摸不定。艷朵覺得陳陽這隻小公雞唯一可取的是他對她的xing要求從來沒有拒絕過,而且總是盡己所能來滿足她、迎合她。這時她會看見他那憂鬱的臉上呈現出天使般純真的笑容。那笑容讓她心動,就像從前聽他彈奏《月光》時那種皎潔的心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