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以身相許在所不惜
汪道靜浪qg地翹起拇指:「林老闆果然是幹什麼事都幹的深刻,說話一針見血!」
林敬遠假意謙虛的說:「嘿嘿嘿,真的嗎?我幹的很深嗎?別捧我了,老了,哪有年輕人有力氣會幹呢?我是隨便說說。我今晚請三位來,倒是有件事要同你們商量。」他曖昧的眼光在三人俊俏的臉上掃瞄了一番,語氣挺嚴肅的。汪道靜見他煞有介事的樣子,便又以玩笑的語氣說:「老闆的話就是最高指示,只管下達就行了。我們以身相許在所不惜,只要能博得老闆高興快活哩。」艷朵想,怪不得這林老闆給她收做秘密小情人哩,原來不光是人長的漂亮,還會浪能發騷的很哩!這樣的女人一旦和男人上了床,那是能把男人伺候挑逗的欲罷不能,日了一次還想著下一次哩。
林敬遠的目光落在了艷朵嬌媚的臉上,說的話大出三人所料:「我想叫艷朵拜兩位為師,學電腦和制做廣告,不知兩位老師願意不?」
常春立刻滿口答應:「能收這樣一個漂亮的徒弟,我求之不得呢!」汪道靜立刻附和:「我也是這樣的感覺。」常春卻笑瞇瞇地看著艷朵:「只是我們客可人的艷朵只有一個人,沒有分身術,如何同時學得了兩樣?」
林敬遠卻說:「這好辦,艷朵上午學電腦,下午學畫廣告,互相調整一下就行了。」
汪道靜很坦然地說:「這個學生太珍貴,只看她自己承受得了不?」三個人都將目光投向了艷朵,艷朵的嘴角翹起微笑,她簡直不知道這林老闆葫蘆裡裝的是什麼藥,原來以為他請他們三位美女一起來單獨行動是要一男戰三女,大日特日,日個過癮,沒想到他卻說出一個這樣古怪的話題。即使是想日她艷朵也不必費這樣多的心思呀。但她們三人都贊同了,艷朵也只好附和。
「感謝林老闆給了我這樣一個機會,我一定努力學好!」
林敬遠依舊有些嚴肅地說:「不過,我有個嚴格的時間規定:三個月,我只給三個月的時間。」他的目光有些生硬,顯得一絲不苟。艷朵則從他的目光裡看到了別的內容,可又不知道這到底是為什麼?他的目的何在呢?
林敬遠有些憂慮地說:「我卻有些擔心,擔心常春是不是每天下午都能堅持來給艷朵上課?」
常春則嬌情十足地說:「我保證風雨無阻,並且以人格擔保。」艷朵明白了一點兒,這是林老闆找了個借口給常春,以便讓她可以每天都來林家來蘭園,這樣的話林老闆也就和她接觸的時間多了,兩人日搗起來也就方便,可以掩人耳目。艷朵想,這林老闆日癮真是挺大,身邊有個狐媚迷人的汪道靜,竟然還滿足不了他的日癮,還需要讓常春每天來陪他日。也許是他想時常換一下胃口哩,男人總是這樣,喜歡吃新鮮的,要是條件允許,今天日了這個女人,那明天就想日那個女人,不同的女人日起來味道是不一樣的,艷朵還知道,不同的女人,水簾洞也長的不一樣哩,這是在陽光度假村的時候那些從泰國高級s情場合請來的老師教的,她們說,女人的水簾洞有十種大的類型哩。
林敬遠點點頭:「不必擔保,我信得過你。好,現在談談工資待遇,兩位老師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出來。我主張先小人後君子!」
汪道靜見常春很活躍,她也不甘落後,首先表態:「為林老闆效勞,林老闆給多少,我就得多少,我不好意思開口。」
常春說得更靈活:「我與林老闆是朋友,也是主顧關係,與艷朵又相當於姐妹,就不必說錢了,說起錢就不親熱了。」她這兒句話等於沒說。林敬遠笑了:「談起錢,你們都是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樣子,羞於開口,好,你們不說,我說:拾圓錢一個課時,每天算四節課,來回的車費自理,我每月付給每位老師一千二百圓,如何?」
汪道靜說:「收林老闆這麼高的報酬,真有些不好意思。」艷朵就想,這兩個浪蹄子真能裝逼,還不知道私下裡手了林老頭多少錢哩,不然她們能那麼甘心情願的把自己年輕水滑鮮嫩無比的身子和水簾洞交給一個半老頭子日嗎?難道她們是配合林老頭在為我演戲?
林敬遠開玩笑說:「別不好意思,實際上是我剝削兩位老師。」
常春正要說話,卻見一男一女手挽著手從外面走了進來,那對男女極親熱的,跟夫妻一樣,然而他們不是夫妻,那男的是宇文浩,女的則是王麗華。在座的全都是熟人,色膽包天的宇文浩也免不了幾分尷尬,他急忙鬆開了王麗華的手,向林敬遠抱抱拳:「林老闆雅興不淺!來這裡瀟灑了。」林敬遠卻不驚不詫,他早就在上次吃火鍋的時候看出來這宇文浩打上他手底下這新來的三個漂亮女人的主意了,話又說回來了,漂亮的女人哪個男人見了不想日呢?他說:「我來這裡喝咖啡,又順便談成了一筆生意,叫做一舉兩得吧!」
宇文浩立刻變得自然了:「哦,我明白了,一定是與常春砍廣告費吧!」
常春搶先答應了:「猜得不錯!」最難為情的是王麗華,她紅著臉,搓著手,有些羞羞答答地挨艷朵坐了,解釋說:「我剛出場,就碰上宇老師了,他說……」
後面的話沒說出來,就被艷朵打斷了:「聽了那麼多的歌,喝點咖啡消化消化也行了。」艷朵想,好你個小妮子,果然是這場事件沒有被日了,水簾洞發癢發的厲害,倒也如了你的願,釣到一個男人哩,雖然不是很帥,但暫時用用解解你水簾洞的癢還是可以的,看他那還算強壯的身體,估計湊合著一晚上也能日上幾個回合。
新增加了兩個人,桌子變得有些小了,氣氛卻熱烈了許多。喝了一會,林敬遠見事情已經談妥了,就對字文浩說:「你們二位後後來,可以再多坐一會,我得先送兩位美女老師回家。」說著,便站起身來招呼買單。
宇文浩卻阻攔說:「今晚我請客。」
林敬遠也不與他爭執,便領著三個女子出了咖啡店,汪道靜說:「林老闆,不麻煩你了,我打的回家。」說著一招手,便招來了一輛的士,她敏捷地鑽進了出租車,尚未坐穩,常春便像楔子似地跟了進去:「我也順便搭一程。」兩個女子坐出租車走了,只剩下林敬遠和艷朵了,艷朵看了林敬遠一眼:「老闆,等不等王麗華?」她有些擔心王麗華,她已分明從宇文浩的眼裡看出了一股邪意。看來今天這兩人是乾柴遇到了烈火,一定是要日個天翻地覆大過日癮的,這一頓好日管保王麗華一段時間水簾洞不再發癢不再自己流水水。但艷朵擔心的是,還不瞭解宇文浩的底細,怕王麗華也像她艷朵當初上了胡利川的當一樣,弄個悲慘的下場。林敬遠卻淡淡地說:「宇文先生會送她回蘭園的,我們走吧!」
林敬遠一直將車子開到艷朵的臥室門口,下了車,他隨艷朵進了屋。艷朵忙招呼老闆坐,一邊又去倒開水。林敬遠卻沒有坐,也沒說話,而是兩眼愣愣地看著艷朵的床,他或許在想,每天睡在這床上的那是何等美妙的一具luo體呀,是多少個男人夢寐以求的尤物,是多少個男人香日的水汪汪的水簾洞哩。
艷朵隱隱感到了一絲不安,背心也冒出了一股涼意,她想難道他今天就準備開始日我嗎?要不然盯著我睡覺的床看幹什麼?可這樣怎麼說也是沒有明顯的過渡和先兆呀,他這樣講面子的男人應該是不會那樣唐突的吧。她不知道該如何來打破這僵硬的沉默。
好久,林敬遠卻問了一句話:「你不嫌這間屋子小了嗎?」
艷朵忙搖頭:「不小,不小,有這樣的一間屋子足夠了。」林敬遠又問:「要是你母親來這裡治病,住得下嗎?」艷朵連想也沒想到過這個問題,她不明白老闆為何突然提起,真是太意外了,如何回答老闆呢?艷朵又是搖頭:「我母親不會來c城治病,她一定不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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