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偷窺隔壁
艷朵一天天長大了,她長得靈氣洋溢,清純可人,人見人愛。艷朵特具稟賦,學習上每次考試成績總是名列前矛,她尊敬師長,在同學中人緣關係極好。這個品學兼優的乖女孩成了這所中學的至寶,老師和同學都認定她是遲早要從這所鄉村中學飛出去的一隻金鳳凰,她會成為名牌大學的學生,甚至還有可能成為研究生,或許還會成為留學生,她有著如花似錦的前程,她是這所中學的一棵風水樹!她是這所中學的希望!.她是父母所寄托的一個美麗的夢,繼父也很喜歡她,繼父將她當作親生女兒一樣培養。繼父對她說:「艷朵,你不但要學習成績最優秀,身體也要最優秀,這樣,你才是最優秀的全才!」
她感謝繼父給予她生父般的關懷和呵護,於是她和繼父之間的隔膜也消失了許多。繼父不但是田徑場上的健將,而且也是游泳好手。繼父教艷朵學習游泳,在每天下午第三節課後,在學校背後的那口石砌的堰塘裡。那是一口條石砌成的莊院堰塘,是清末年間的一個大戶人家建造的,迄今已有一百多年的歷史。青石上已長滿了苔蘚,塘水依舊清澈見底。繼父托著她的下巴,讓她的雙手奮力往後劃,兩腳一伸一縮地蹬水,一天復一天,從不間斷。繼父也偷看著她半luo的胴體,微鼓ai子和緊繃繃的小腹下的三角區裡凹陷的那條縫隙,一下又一下的狠嚥唾液。
艷朵天生悟性很好,很快就學會了蛙泳、蝶泳、側泳和仰泳幾種泳法。繼父對她說:「游泳中最難學的是踩水,學會了踩水才能在水中托起重物,才有力量,才能在水中救人搶險!」於是,繼父教她學習踩水,踩水的難度太大,她學了好一陣都沒有學會,總得要靠繼父托著她的一隻手才能勉強踩水。繼父鼓勵她:「艷朵,勇敢點,別怕,我放手了!」繼父說完,將手一鬆,艷朵失去了依靠,重心失調,身子立刻像秤砣一樣往下沉,不經意間,她接連吞了兩口水。繼父慌了,伸手一撈,將她緊緊地抱住了。艷朵鮮嫩水滑的肉體和繼父的肉體緊貼在一起了,她頓時感到身上一陣燥熱,很快便覺得自己的下身那個水簾洞口被一件硬梆梆的東西抵住了,抵得她心裡好難受,她心中靈光一閃,意識到是怎麼一回事了,這就是傳說中的男人要日女人哩!一種羞辱感頃刻間在她的全身氾濫開來,她猛地掙脫繼父的懷抱,上了岸,飛快地跑回家中,關了門,坐在床上,心還怦怦怦跳個不停。
游泳池的「風波」發生後,艷朵再也不敢與繼父單獨玩了。而她也敏銳地察覺,繼父也不敢再單獨跟她在一起,有時跟她說話,眼睛也看著別處。繼父越這樣,她越感到臉頰發燙。尤其是到了晚上,那被繼父硬邦邦的東西頂過的地方,也就是自己的那個水簾洞總有一種異樣的感覺。這感覺很奇怪,又酥又癢,用手摸也解不了癢了,越摸還越癢,是裡邊癢的很哩。她覺得繼父那次硬硬的東西頂那麼一下,要比自己摸還是快活一些。於是艷朵得出了個結論,被男人日還是要比自己摸舒服快活的多,怪不得村子裡的男人女人,公牛母牛公狗母狗都喜歡日哩。自摸還是代替不了日的。
又是一個夜晚,合當有事,母親已不知到村裡哪家嘮嗑去了,繼父回來較晚,見艷朵已關了小門睡了,便自個兒進了房間,關門躺到了床上。躺在隔壁床上的艷朵,猛地聽到隔壁傳來一陣響動,心裡便有些熱了,水簾洞也有些濕了。不知出於好奇心還是什麼,她悄悄爬起來,趨手趨腳踱到牆壁旁,她早知那壁有道縫兒,屏息往裡一看,這一看就驚呆了:只見繼父四仰八叉躺在床上,渾身著,露出了他那強健的胸大肌,而一隻手卻放到了腹下撫弄著。艷朵的心都提到嗓子眼裡了,只覺得一股熱流猛襲上心頭,再順體而下,衝擊著她那顫抖不止的地方。突然,繼父加快了速度,身子已開始扭動,最後猛地一挺,一股液體便噴射而出了。艷朵雙腿抖著夾的緊緊的,她覺得自己也有一股東西要從水簾洞裡流出哩。忽聽到繼父就在噴射時的一剎那,喊出了如下的聲音——
「哦,艷朵!我這一輩子也不能日你呵!」
彷彿是五雷轟頂,艷朵只感到腦門上「嗡」得一聲,差點暈倒。她抖索著移到床邊,一頭栽到了床上,心還狂跳不止,摸摸下面,那兒象被人噴了一團漿糊也一塌糊塗了。「天啊!一繼父是想著我了,他在意淫我!」艷朵不知從哪本書上看到過這個詞兒,頓時全明白了,她感到又羞又惱,猛地拉過被子,把自己全部埋在被子中了……
接連幾天,艷朵的臉都殘留著一層明顯的蒼白。母親關心地問她:「艷朵,你是不是病了?」
她回答母親:「沒有。」可眼前總晃動著繼父那一幕,想甩也甩不掉。
後來,艷朵考上了大學,終於離開了那個家,她慶幸若再留在母親的身邊,不是她會發瘋,就是繼父要變成瘋子!可是在落入夏陽的那個陽光度假村y窟之前,她給家裡打過一次電話,得知母親病倒了。她想那是因為繼父太健壯了,母親那樣瘦弱的女人,白天勞作,夜裡還要被他像牛一樣健強的身子翻來覆去的日,怎麼能不病倒呢。但隨後她就落在了陽光度假村裡,失去了自由,沒能實現回家看一看母親為她治病的願望,一直到現在……
周雅紋拉著艷朵在床邊上坐下了,扭頭對林敬遠說:「你先忙去吧,我與艷朵談談!」
林敬遠朝二人點點頭:「你們談吧,我相信你倆一定投緣。」林敬遠輕腳輕手地走出去了,生怕驚動了兩人的談興似的。
艷朵悄聲對周雅紋說:「周阿姨,林老闆對你挺好的。」
周雅紋臉上蕩出一個寬慰的笑:「我們是患難夫妻嘛。奈何患難夫妻百事哀。」
艷朵起身倒了一杯開水,雙手遞給周雅紋:「周阿姨,您喝水!」
周雅紋接過開水,稱讚道:「艷朵,你真乖巧。每天有你作伴,我的心情都好了許多!」
艷朵緊挽著周雅紋坐了,問道:「周阿姨,你要我做些什麼,只管開口,我笨手笨腳的,雖然做不好,但決不會偷懶!」她明白自己的身份,自己是來這裡當保姆的,侍候的便是身邊這位病人,到底要幹些什麼活,今天就得問清楚,不能有半點疏漏。主人是出了2000的月薪來請她做這個保姆的,她應該對得起那2000塊錢!還有,周阿姨和善親切,跟自己的母親一樣,侍候好她,就等於侍候自己的母親,應該盡職應孝。艷朵一時間又有些感慨,怎麼自己的命就是伺候人呢?在陽光度假村裡的時候是用自己年輕水嫩的身子供那些老頭子們日,給他們玩樂,想著法的變著日搗的花樣伺候他們。現在,雖然脫離了那種生活環境,服侍周阿姨也和那種服侍男人的意義在根本上是不同的,但終歸還是伺候人的活。難道我的命就這樣苦嗎?真是生存在了都市的孽海中哩。此時的艷朵還不知道,她和林家父子之間更大的孽海還在後邊等著她哩。
周雅紋一手端杯子,一手放在艷朵的肩上,笑著說:「傻孩子,周阿姨不要人侍候。我這是富貴病,一年半載死不了,也好不了。你來了,白天陪我看兩次花,有時幫我查查資料,就這些。我們是朋友,或者說,你是我的助手也行。」
艷朵有些感動,眼淚滾了出來,她想自己也算是交了好運,遇上了這樣一對好心的夫婦!艷朵問:「周阿姨,你病成這個樣子了,還整理什麼資料?我覺得像你這個樣子,應該多一些休息才是哩!」
周雅紋憂傷地一笑:「種花草的資料呀,我研究了十幾年了,不能半途而廢。假使有一天去了,也要給你林叔叔留點東西,才死而無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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