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叫的夠勁勁
苟長鞭也被那些陽光度假村裡夏陽手下的爪牙們押了下來,他額頭被鐵骨雄用槍嘴子砸過的地方已經凸起了一個大血包。無形中給他增添了幾分猙獰和悲壯。眾記者一看站長變成了這副模樣,都紛紛圍過去關切地詢問和安慰。
「幹什麼於什麼?」鐵骨雄咋唬道:「想搞動亂了是不是?都給老子站好,排個隊,向右看個齊。哪個敢不老實,老子就要修理他狗雜種!惹急了老子,老子把你們一個個的吃飯傢伙擰下來拿去堵女人的洞哩!」他也學起了夏陽的這句話。
眾記者不敢抗爭,只有老老實實地挨著牆,一排兒站著,雙手交叉放在小腹前,像一群聽候審訓的人犯。
眾嘍囉在站裡面翻箱倒櫃到處亂抄一陣,把各處房間的東西抄得滿地都是,一片狼藉,最後人沒找到,值錢的東西倒還有一些,能揣在身上的,差不多都被這些嘍囉們笑納了。鐵骨雄一聽還是沒找到,就開始慌了手腳,把伍再達叫到一邊商量:「現在看來文的不行,要來點武的了。不然我們回去不好向夏總交差呀,真是找不到阿麗那個lg女人,夏陽那個心狠手辣的傢伙可是真敢把你我的腦袋擰下來去填女人的sao洞洞的哩!他媽的,阿麗這個sao女人,害得老子費盡了心思,等找到她,看老子不用大棒棒把她的水簾洞日穿哩!」
伍再達很慎重地考慮後才說。「動武?揍他們這些狗雜種?」
鐵骨雄說:「這些知識份子,個個都是嘴硬pi眼松,就像那些個sao女人一樣,你的棒棒不日進去她就不叫喚,這就叫不見棺材不落淚。來文的我們不是對手,只要一頓死揍,揍得他喊娘喊老子的變鬼叫,他們就會徹底老實的。」
伍再達低著頭很像那麼一回事地思考了一會,說:「這些爛文人,都是些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傢伙,當著別人的面,他們是不肯當出賣朋友的叛徒的,把他們隔離起來分開打整,他們才會說老實話。」
鐵骨雄高興地拍打著伍再達說:「還是你的經驗豐富。那就照你說的辦好了。」
鐵骨雄立刻叫來幾個打手,貼著耳朵嘀咕了一陣。回到會議室,鐵骨雄首先指著林記者說:「你帶著他們到那邊去搜查。」兩個打手立刻過來,一人捉住林記者一支胳膊,拉起就往外面走。
林記者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但由於緊張和害怕,他不願意離開同伴,就殺豬般地嚎叫起來:「你們幹什麼,放開我,放開我,我不出去……」苟長鞭幾個想過去搶林記者,被幾個打手用匕首攔住。接著,鐵骨雄又一指王記者:「把他帶到那邊去搜。」兩個打手馬上又撲上去揪著王記者的胳膊。
「放開我!不用你們伺候,我自己知道走。」王記者用力掙開兩人的手,昂首闊步地走了出去。
王記者這模樣很像舞台和影視裡的那些視死如歸的英雄人物在押赴刑場慷慨就義時的情景。但這動作無論如何看上去都不怎麼感人,反而讓人覺得有點滑稽,有點讓人忍俊不禁。如果不是條件不允許,苟長鞭等人一定會開心地笑起來。
接著,鐵骨雄又用同樣的方式把那兩位記者也給打發了,最後,會議室裡就只剩下苟長鞭一個了。很快,外面傳來記者們的慘叫聲。苟長鞭聞聲目齜皆裂。外面的慘叫聲越來越大,叫得苟長鞭毛骨悚然,禁不住後悔起來。一時間,這裡不像是北京某大報駐東陵的記者站,倒像是沒解放前國民黨的刑房,抓住了我黨地下工作人員在拷問哩。
黑皮曾經安慰他說,你們是記者,是見官大一級的無冕之王,沒有人剛明目張膽的對你們怎麼樣的。他們最多只會嚇唬一下,不會真把你們怎麼樣。如果他今天不聽黑皮的,把阿麗那個小biao子送走後就跟著轉移出去,怎麼會受這種罪?
鐵骨雄見狀,以為他是害怕了,就開導地說:「現在這裡沒有外人了,你說什麼也不會有人知道,誰也不會輸你是背信棄義的。所以你還是老老實實把阿麗那個小biao子交出來為好,免得我手下的兄弟手發癢再修理你。」
「要修理你們就來吧。」苟長鞭心頭害怕,但嘴巴還是像他的名字「長鞭」一樣梆硬的。
「你這又是何苦呢?你不說,人家也會說的。老子故意把你們分開修理,就是要讓你們互相都不知道到底是誰交待出來阿麗那個女人下落的。」
苟長鞭知道他們真的不一定經得起拷打。心中暗道,這時候,就是哪個人說出了真相,他們也只有望洋興歎,無可奈何了。
同事們那聲聲不息的叫聲強烈地刺激著苟長鞭的神經,使他產生了一種深切內疚。人家都在挨打,都在大呼小叫,自己還在這裡空站著,沒受一點皮肉之苦,總覺得感情上有些過不去,有點對不住同事們。
於是他叫喊道:「要打你們就趕快打幾下嘛。打幾下老子心裡也痛快一些,反正我是什麼都不知道的。」
「你她媽的!今天硬是奇了怪,竟然有人希望挨揍?這真叫男人發蔫不日女人叫騷硬套棒哩!」鐵骨雄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那好,老子今天就親自來修理修理你這個狗雜種,給你緊緊這一身狗皮!」
鐵骨雄撈衣扎袖正準備大打出手之時,一條打手急猴猴地跑進來:「鐵哥,不得了啦,他媽的雷子出動了。」
「真的?」鐵骨雄嚇得跳了起來:「電話線不是早就割斷了嘛,那些鳥記者的手機也都搜了去,他們咋個這麼快就知道了?」這時,伍再達也急匆匆地跑了過來:「快,雷子來了,立即撤退,從後門走。」
鐵骨雄這時什麼威風都沒有了,連忙帶起一群嘍囉倉惶而逃,一眨眼功夫就跑得個無蹤無影。
苟長鞭眼睜睜看著這些人逃之夭夭沒有一點辦法,只能出去把分散在各處的人找攏來,等待著公安局的人來堪查現場。
每個人都或多或少地挨了一頓,身上看上去遍體鱗傷,不是鼻子出血就是臉上鼓包,但都不十分嚴重,挨得最多的王記者也沒有傷筋動骨,都是些皮肉之傷。主要是他們自己叫得駭人聽聞,挨沒挨著不要緊,先驚咋咋地叫了再說。就像貓一樣,拔一根毛它要叫,拔一把毛它也叫,一樣的叫得驚心動魄,一樣的叫得悲壯無比。對於他們來說,受到的驚嚇比傷害嚴重得多。
5分鐘以後,一輛警車哇呀哇地開了過來,停在記者站的門前,從上面下來幾個警察,為首的又是刑警大隊的隊副裘天日。裘天日讓人在外面敲著喊著,好幾聲,苟長鞭才出來把門打開。「聽說你們這裡出了事情?」裘天日一邊往裡走一邊問。
「也沒發生過什麼大事情。」苟長鞭故意裝成無所謂的態度回答:「只不過是一群持槍歹徒進來搞了幾十分鐘的打砸搶抄,如此而已。」裘天日盯了苟長鞭一眼,想說什麼,又忍了下去。
警官們個個都是訓練有素的,一進門就分頭各忙各的去了,照的照像,找的找線索,查腳印、尋指紋,熱熱鬧鬧地幹了起來。
裘天日跟著苟長鞭來到會議室,見幾位平時不可一世的老記坐在那裡,一副風吹雨打過的狼狽樣子,也忍不住想笑。「到底出了什麼事?」裘天日親切地問。
林記者叫著說:「我們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半夜三更的,不曉得從哪裡忽然鑽出一股持槍的歹徒來,又是打人,又是抄家,你們看嘛,我們每個人都遭到了毒打,家也給抄了,東西被抄得到處都是,簡直不成個體統!你們這個東陵市還是不是共產黨的天下,你們這些個警察是怎保護人民生命財產安全的?我看是要在報紙上給你們東陵宣傳宣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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