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狼蠱惑了羊
為了恢復路嫻靜的心理承受能力,重新構建起她那崩潰的精神堡壘,以便能夠同她進行正常的交談,夏陽命令胡利川,讓他令一位侍應小姐給路嫻靜拿來了一套睡袍。那位服務小姐做這樣的事情怕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她見到chi身luo體被折磨的精神恍惚的路嫻靜並不慌張或者說是同情,而是用一種司空見慣的坦然與平淡,捧著睡袍走到床前,禮貌地說:「小姐,請。」
路嫻靜呆滯的看了看那睡袍,抬起頭對著夏陽喃喃地說:「我不穿這件衣服,我要我自己的衣服。」
既然肯說話了,也知道要穿自己的衣服了,就說明此時的路嫻靜是已經恢復了正常,夏陽放了心,他知道要等路嫻靜真正的恢復的如同常人一樣,還需要一個過渡,她實在是被打擊的太厲害了,而現在,正是這個恢復的過渡期。於是他笑咪咪地說:「路打記者,你的這個要求我恐怕是無法滿足你。你剛才也在電視裡都看見了,你自己的衣服,昨天晚上在表演脫衣舞的時候已被你自己扔給了觀眾,不光是你的外套,還包括你的胸罩和內褲都被那些有幸的人們拿回去做了可供終身回味的紀念品了。現在你讓你過我到哪裡去給你找回來呢?」
夏陽的話,使路嫻靜又陷入了可怕的回憶,開始使路嫻靜那已經麻木的神經又恢復了敏感,一股極其痛苦、極其空虛、極其絕望的情緒如同一團最可怕的黑霧猛然重新襲上心頭。
然而,路嫻靜此時已經哭不出來了,她的眼淚早已流乾了,猶如乾涸的河流;她也叫不出來了,因為她的嗓子早就嘶啞了,就像是不能發聲的啞巴。她只能萬般無奈地閉上眼睛,從心底發出一聲沉重歎息:
「天啦!沒想到我路嫻靜也會落得個如此可悲的下場!我真的是太低估了這群人的能力和膽量。他們不僅僅是一群魔鬼,而且是一群喪失了人性膽大包天,狂野到極點的魔鬼!」
夏陽見路嫻靜半天不動,便伸出手拿起那件睡袍,做出一副很關愛的樣子,像是狼關心羊一樣的把睡袍抖開披在路嫻靜的身上。
此時的路嫻靜,已是萬念俱灰,百感交集。她已經十分清楚,三江五湖,九州百縣,已經沒有了她存身的立錐之地,即使夏陽他們這幫惡棍不要她的命,她也無顏再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人生最大的悲哀莫過於心死。路嫻靜的軀體雖然還存在著,呼吸還在進行著,但心卻已經死了,精神已經不存在了,已經成了一具沒有魂靈的行屍走肉。
既然心都已經死了,不存在了,還有什麼東西能使她拿不起放不下的呢?路嫻靜竟然麻木僵硬地把雙手籠進了睡袍的衣袖裡,那樣子看上去平靜的就猶如一位正在家裡看電視的少婦,為了取暖,做出了這個姿態。
這時候,夏陽的舉止言談簡直就像個慈祥和藹的長輩,他半俯著身子,一支手親切地撫在路嫻靜的肩頭,軟語柔聲地說:「路大記者,你這樣長時間盤腿坐在床上舒不舒服?長時間用一種姿勢肌肉會僵硬的,要不你下來在沙發上坐一會兒好嗎?
夏陽的聲音有一種十分強烈的磁性,彷彿是一道巫師的咒語,立刻又使路嫻靜如同喝了迷魂湯一樣再度迷失了本性。路嫻靜竟然十分順從地點點頭。
經過昨天晚上被那些剛剛服過chun藥,一身肌肉都膨脹得像稜角分明的岩石,下面「小弟」堅挺得如同小鋼炮的壯漢lun奸,柔嫩的路嫻靜像一朵正柔弱嬌艷的花被一陣狂風暴雨猛烈地摧殘,路嫻靜的下肢早就處於半失去知覺的狀態。現在又經過長時間地腿壓腿的盤坐,早已麻木得像石頭似的,不再受她的支配了。聽了夏陽的話,路嫻靜下意識的掙扎了幾下,下面都沒有任何知覺。
「我的腳動不了了。」路嫻靜的聲音像被什麼過濾了似的,說出來的話嘶啞低微,像是若乎其微的一聲貓叫,不注意根本聽不出來。
「你看你看,我說嘛!」夏陽像是一個慈祥的長者在責備一個不懂事的小孩子一樣。「這樣坐久了是不行的嘛。長時間以一個姿勢不動,那肌肉不僵硬才算是怪,來來來,我扶你起來?」
夏陽的形象加上這些溫柔體貼的話語,竟然奇跡般地把路嫻靜帶到一個忘乎所以的虛幻世界,竟然真的就像個聽話的孩子似的向夏陽伸出了一支手。
其實,這並非夏陽真有什麼巫術魔力,路嫻靜也並非真的痰迷心竅。實際上是女性潛意識中那種軟弱的,隨時都需要有人庇護的墮性在作怪。女人通常都是這樣,在受到極度的驚嚇或者是打擊的時候,都在內心裡十分的渴望能有個男人在身邊做堅強的依靠。而有的時候,這個能做依靠的男人並不一定是她最親近火者是最熟識的男人。甚至於在特殊的情況下可以是她的敵人,只要是在那一刻看上去並沒有對她有惡意就行。現在的夏陽和路嫻靜就進入了這種微妙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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