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苟長鞭坐不住了
苟長鞭走出陽光大酒店燈火輝煌的大門,大街上已是了無人跡。時間已是凌晨,這是真正稱得上夜深人靜的時刻,身後陽光酒店店夜總會0K廳裡傳出來那些五音不全的歌聲,不僅沒有掩蓋住四周沉沉如幕的寂靜,反而給人一種嚴冬曠野中天邊傳來的餓獸的慘號,把夜號得更濃更沉。苟長鞭就想不明白,怎麼會有這樣多的人喜歡夜總會這樣的娛樂場合,在這個時候還不歸家。夜總會裡那些小姐們今天給這個男人日,明天就又屬於那個男人日,甚至於一天就可以換好幾個不同的男人日哩,難道她們的身子就有那樣大的誘惑力,就真的比在家裡等著男人歸來的老婆還要好?男人呀,就是TNND賤人一個,總想讓自己胯襠裡的小二哥吃點新鮮的食兒,豈不知那些做小姐的女人並不是新鮮的哩,她們不知道被多少個你之前的男人日過,也不知道兩腿間的那一點點東西被日過了多少回哩!這樣的女人能說是新鮮嗎?就說這陽光酒店吧,生意為什麼這樣好?還不是因為裡面的小姐多,被這些男人像蒼蠅逐臭一樣的給捧起來了。聽說在東陵市傳聞,陽光度假村裡的女人還要漂亮還要會玩還能勾的男人沒有一天不想去日哩!但是,陽光度假村苟長鞭沒去過,所以他想像不出那裡面的小姐怎樣的漂亮怎樣的會玩會日會迷男人的魂。
苟長鞭一邊自我想像一邊若有所思的搖了搖頭,他在陽光大酒店門口徘徊了好久,由於不知路嫻靜的下落而失去了任何行動的目的,像一隻無頭的蒼蠅,飛來飛去也不知道哪裡才是落腳點,哪裡才能找到路嫻靜。現在的苟長鞭是空有一身氣力,滿腔豪氣卻沒有使處,他站在陽光大酒店門前感慨了一番,最後還是決定回記者站再說。有時候以靜制動,坐觀其變也是上上策哩。
在回記者站的路上,苟長鞭暗暗禱告上蒼,希望能出現奇跡,等他回到家中時路嫻靜已經坐在家裡了,就像一朵嬌艷的花一樣坐在屋裡某個位置在等他,那麼,這一切都是一場虛驚。
可是,等他趕回記者站時,奇跡並沒出現,寂靜的房子內找不到半點路嫻靜回來過的痕跡。
一整夜,苟長鞭就坐在辦公室的電話機前守候著,一支接一支地抽著煙。儘管他知道這種守也是白守,路嫻靜不管滯留在了哪裡都會給他打電話的。或者,也會收到他的電話和信息的。像這樣徹底斷絕了聯繫只能有一個解釋,就是她已經失去了回應的權利和自由。苟長鞭倏然想到了路嫻靜提到的她的好友艷朵的事,而她也正是為了調查艷朵得失蹤之謎和解救艷朵出淫窟而留在了東陵,以至於今晚到陽光大酒店去找胡利川的。苟長鞭的心理猛然驚秫了一下,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襲上了心頭:難道路嫻靜也會像艷朵一樣神秘的悄然失蹤?難道她也因為調查艷朵的事情從而觸動了某根敏感的關係弦從而落入了淫窟?
明知是白費力氣的瞎等,但苟長鞭還是絕望地坐在辦公室一直守到天亮。似乎這樣,他的心理才能得到一點慰藉。
苟長鞭領導的這個記者站正式編製有五名記者,平常都在下面各地市縣採訪,一個月回來碰一次頭。一般情況下在電話裡保持著聯繫。
這天上午,苟長鞭分別向那四名記者打了電話,電話裡他沒說出了什麼事,只是說能夠回來的話就盡量趕回來。他覺得他必須行動起來了,他要組織他能組織的力量尋找路嫻靜,因為到現在為止,路嫻靜已經失蹤了近一天,她遇到了不測已經是不爭的事實哩。苟長鞭現在不想別的了,只是祈求老天保佑,路嫻靜千萬別是落到了和艷朵一樣的那個淫窟裡,那樣的話,這個花一般的女孩子所面臨的劫難就是常人不可忍受的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要是落入了那幫色狼只手,她的結果對苟長鞭來說那事不言而喻的。苟長鞭不敢往下深想。
接著,苟長鞭又把電話打到市刑警大隊,先是報上了自己的身份和家門,然後他要求約見裘天日。不料那邊很乾脆的回答說裘隊副不在,出差去了。
「出差去了?」苟長鞭心頭咯登了一下。怎麼這麼巧?
「他什麼時候回來?」苟長鞭下意識地問。
「對不起,這個問題我們不能回答。」對方立刻客氣地拒絕了。
苟長鞭這才想起,對方執行任務的情況是不能隨便打聽的。他心想:TMD,公安工作就是牛逼,想告訴你什麼倒還無所謂,要是不想告訴你,就以「保密規定,不便透露」為由拒絕了你,這理由冠冕堂皇,你只能目瞪口呆乾著急,連個屁也放不出來哩。
「哦,對不起,那請問除了裘隊長以外,你們還有哪個領導在家裡面?」苟長鞭只好耐著性子再問。
「隊長和政委都在。」話筒那邊有點不耐煩的答道。
「我能見見你們隊長嗎?」
「請等一下。」
苟長鞭握著話筒等了不到半分鐘,那邊回話了,說隊長在辦公室等候大駕光臨。
放下電話,苟長鞭立刻跑到記者站的院子裡,駕駛著記者站的那輛老掉牙的豐田麵包車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市刑警大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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