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和裘隊長一起觀看錄像
女警官不服氣地伸手輕輕接過路嫻靜遞過來的證件,拿道面前起一看,頓時一愣,抬起頭來驚詫地問:「你是從北京下來的記者?」路嫻靜點點頭。
女警官只是驚詫了一時,但很快又平靜了許多,拿著記者證翻來覆去地瞧著。她似乎不相信面前這個她認為是來瞎搗亂的女人會是北京那家很有名氣的大報刊的記者。路嫻靜笑著說:「你有什麼懷疑只需要給省委或者市委宣傳部打個電話就是,他們那裡好多人都認識我。」
聽了這句話,女警官不再說什麼了,把記者證還給路嫻靜,心不甘情不願的拿起面前的電話,撳了一組號碼。「裘副隊長嗎?這裡有位北京來的記者,說是有重要事情要直接向領導報案。請示一下你,看怎麼處理。」
那位裘隊副在電話裡向女警官問明了路嫻靜所在報社的名字後,立即指示請她到他辦公室去。看來路嫻靜大報記者的身份還真是一張很有效的通行證。
女警官得了領導的指示,恢復了對路嫻靜的慇勤,她詳細的為路嫻靜講明了去裘副隊長辦公室的路線。路嫻靜根據女警官的指點,在後面三樓找到副隊長辦公室。裘天日見路嫻靜進來,立刻起身熱情地迎過來:「是路記者吧?歡迎歡迎。」
路嫻靜握著裘天日的手說:「裘隊長,見你還真不容易,不是最後說明我是記者的身份,怕是今天就見不到你了。你們隊裡那位負責接待的女警官倒是很會為你們這些領導擋駕哩!今天我是冒昧打擾,您不會生氣吧?」
路嫻靜很會說話,不經意間就把對那位女警官接待態度不滿的情緒說給了她的領導知道。
裘天日卻說:「哪裡哪裡,我們也有我們的苦衷呀,我們警力明顯不足,可經常有人不論大事小事都跑到刑警隊來報案,有時候連鄰里小打小鬧這樣的事情他們都會跑到我們隊裡來要求找領導解決。呵呵呵,要是連那樣的小事我們都要管的話,那那些大案要案我們就根本無暇顧及了。還望路記者能理解我們的苦衷哩。」
兩人禮貌性地寒暄一陣坐下,路嫻靜接過裘天日遞過來的一杯水,捧在手裡,這才正式表明來意,她看著裘天日說:「裘隊長,我這次下來是為私事來找你們的。」
裘天日笑著將手一擺:「有一句話我想路記者應該聽說過,『有困難找警察』嘛。所以在我們這裡,是沒有公事私事之分的。你有什麼事儘管說就是了,能幫上你的,我們絕不推辭。」
「那我就先謝謝裘隊長了。」接著,路嫻靜就將手裡的水杯放在身旁的桌子上,把她所瞭解到關於艷朵的情況詳盡地向裘天日說了出來。
裘天日很認真,他一邊不停地記錄著,不時打斷路嫻靜問一兩個細節。等到路嫻靜說完後才一臉凝重的問:「那盒錄相帶你帶來了沒有?」
路嫻靜從挎包裡摸出那盤錄相帶遞給裘天日。
裘天日接過錄相帶,帶著路嫻靜來到小型會議室。這會議室大概是專為研究分析案情用的,裡面幻燈機、錄相機、大屏幕投影彩電一應俱全。
裘天日進去後,打開錄相機和旁邊一台34英吋的彩電,把錄相帶放進去。很快,電視屏幕上就出現了清晰的圖像。
圖像一出來映入兩人的眼簾,路嫻靜就感到很羞赫。為了不受外界光線的干擾,使畫面看的更清晰,裘天日拉上了所有的窗簾,小會議室內這一刻就很是黑暗,在如此黑暗狹小獨立的空間裡,一男一女獨處,觀看比A級黃色錄像還要真實的男女日搗鏡頭,路嫻靜一個還未結婚的大姑娘真的感到渾身上下都不自在,她的心隨著畫面的呈現跳的「砰砰砰」直響。
裘天日倒顯得很鎮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作為一個刑警大隊的大隊長,這樣的事情他經歷的多了,即便是男女在一起日搗的現實場面他也是親眼見過的,在抓捕某些類型犯罪的嫌疑分子時,這樣的場面時有發生。當屏幕上出現那第一個與艷朵日搗的糟老頭時,裘天日的臉色一下子就異常嚴峻起來。路嫻靜在一旁偷偷觀察他的表情,發現他非常激動,牙齒咬得緊緊的,腮幫子都咬成了兩團肉砣子,像一邊含了一顆石子一般。
看艷朵表演的真人實戰日搗錄像,路嫻靜很不自在,也很難堪,但裘天日卻是興趣盎然。說實話,連路嫻靜都不得不承認艷朵的luo體很美,美的近乎無暇。她膚色白的耀眼,身材更是絕佳至極,凸凹有致,玲瓏剔透。尤其是那些最能體現女人特徵,讓男人魂牽夢繞的部位,更可以說的上是如魔鬼般的傑作。粉頸細長,削肩圓潤,兩根突出的鎖骨彰顯著動人的骨感美。往下,兩個豐滿堅挺的ru房似兩個滾圓的香瓜,紅艷艷的ru頭部分微微上翹,自ru頭往後呈現出歐美女人才有的規則圓錐狀,吊在潔白似雪的胸脯上,隨著她主動的騎馬激戰而顫顫悠悠的起伏,很是能讓男人鼻血噴湧哩。艷朵正值女人如花似水的年齡,健康的皮膚光滑緊繃,顯得小腹就極為平坦,沒有多出一絲的贅肉,猶如一片廣褒的平原。而小腹下的那一簇黑,即濃郁又熾烈,密密麻麻,分佈有序,整個排列出一個好看的倒三角型,恰恰就像是平原之上茂密的草地。再往下,那是女人最為神秘的地帶,溝壑與淙淙小溪並存,在小腹平原的邊緣倏然凹陷,此時正夾裹著那糟老頭子,瘋狂戰鬥的正酣。
如此一個天之尤物般的女人,主動投入的表演著床上日搗大戲,換了任何一個男人都會傾神關注的,還要在心中默念三聲:有幸!有幸!有幸!。裘天日自然也不例外,他津津有味的盯著畫面,看的樂在其中。路嫻靜偷眼瞧他,似乎還有點咂嘴舔唇的饞像,好像很想湊到屏幕上艷朵的跳動的ru頭上狠吃一口香甜的咪咪哩。
兩人就這樣在靜靜的小會議室裡無聲的觀看著。然而,就在第一個艷朵和那糟老頭子的日搗畫面播放完,鏡頭轉入下一個主題,第二個男人的身影在屏幕上一出現時,裘天日卻被嚇得渾身一震,下意識地用手按了一下手中的遙控器,關掉了電視機。
路嫻靜調過頭來驚詫地看著裘天日。「你怎麼啦?裘隊長。怎麼把電視關了呢?」
裘天日似乎被那錄像裡第二個出現的男人驚嚇住了,早沒了先前觀看錄像時的盎然興趣,聽了路嫻靜的問話,他這才好像從夢靨中醒過來一般,連忙慌張的掩飾道:「沒什麼。我只是有點不想看了。」
路嫻靜心裡暗自好笑,心想:你不想看了?你剛才恨不得看的眼睛都拔不出來哩!你恐怕是恨不能替代了那錄像裡的男人上去和艷朵日搗一回咧!。可是現在他卻突然關了電視,那這其中就一定有什麼奧妙。但是路嫻靜心中卻是不解,她不滿地叫起來:「裡面這些男人個個都是十分重要的線索呀!你不看完怎麼瞭解案情?」
裘天日沒動聲色,把他那兩張剛才還一上一下微張著很想吃艷朵紅艷艷咪咪頭的嘴唇緊緊地閉上了。好像是讓那屏幕上出現的第二個男人給嚇的不敢去吃了一樣,他想了想說:「對不起路記者,這個案子非常重要,我現在不能再看了,我必須馬上趕到局裡向局領導匯報。」
路嫻靜疑惑,跟著站起來,試探地問:「那我呢?我還和你一起去嗎?」
「你住在什麼地方?」裘天日沒回答她的話,卻反問了她一句。
「白雲賓館417房間。」路嫻靜回答的很詳細。
「你就不用跟我一起去了,我向市局領導匯報案情,你在一邊有些不方便,我現在順便開車送你回賓館。」裘天日邊說著話邊拿起了那盤錄像帶,率先向想小會議室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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