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來了?」她嗚咽地問。
流川不知應該怎樣回答只能輕輕地拍她。
想想自己今天與昨天的所作所為真不知誰才是白癡。
他俯視自己懷中栗色的小腦袋在燈光下栗色的頭竟然也泛著櫻木花道頭那種紅彤彤的顏色有種不尋常的艷麗。
「你你怎麼能忘了我呢?你一點都不關心我!每次都這樣!每次都是!每次都是!」櫻少見地著脾氣額頭一下下頂著流川的心窩嘶叫一般地抱怨。
「不關心我……」她的聲音越來越低頭也不再動。
「不不是的!」流川楓手忙腳亂地抱住她的雙肩。
我只是不知應該怎樣表達而已……
他將臉頰貼住櫻的額頭現她出了些汗現在已經不怎麼燒了。
白皙的臉現在漲得通紅他卻實在不知應該怎樣做才能彌補這兩天的過錯。
纖細的手突然抬上去輕輕撫摸他頭上的繃帶。
「怎麼弄的?疼不疼?」她輕輕問還隱約帶著哭腔。
「白癡……」流川握住她的手「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吧?」
「如果疼一下就能記起我那就疼一下好了!」櫻嗔怪地瞪他一眼重新將頭靠在他胸口。
此時此刻流川楓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不知所措。他從不為任何事操心即便是遇上仙道、澤北這樣強勁的對手他的神經也強硬得和城牆一樣堅不可摧可是現在他確實沒有方向。
看來三井說得還是有道理打籃球和戀愛是不同的。
他只知道如果沒有櫻木櫻那將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可是現在我應該怎麼做呢?
他托起她的臉凝視著那兩顆晶瑩剔透的琥珀。
櫻垂下眼簾胳膊沒有鬆開卻紅著臉轉向一邊。
「我餓了……」她小聲說。
櫻木買了一兜子食品與彥一說笑著打開病房的門卻現裡面空無一人。
「臭狐狸!又把小櫻弄到哪裡去啦?」他不滿地到處看看彥一叫來護士護士也一臉茫然。
床頭櫃上留有一張字條櫻木拿起一看是流川楓秀麗的字跡。
「白癡你太慢我們吃飯去了。」
「這挨千刀的狐狸!!!!!!」櫻木呲牙咧嘴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