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忽然彷彿下定決心似的飛快地將戒指套在流川楓右手的中指上。
「就讓我偶爾自私一回吧!」她眼圈紅紅的自言自語。
流川看看自己右手上籃球般的紅寶石抬起眼睛對櫻說:「以後要來看我的比賽。」
櫻偏過頭道:「以後在學校請把戒指套在脖子上放在衣服裡。」
流川楓滿不在乎地瞪她一眼。櫻卻落寞地縮在沙的一角。
「很晚了回去吧別讓家裡擔心。」她輕輕地說。
流川點點頭走出門去。
櫻望著他離去的背影明明聽見自己的心在顫抖。
很愛他很牽掛他想和他在一起分享他的快樂分擔他的痛苦就這樣廝守一輩子。
雖然我們還太年輕但這種深刻的感覺或許成年人也不會有。
大竹醫生那藥真的有效嗎?能夠使我從此像一個健康人一樣生活?
我想與他在一起直到白頭。
我想為他擔負我應該擔負的。
我想為他生幾個可愛的孩子。
我想至少能讓我多活十年不五年就好。
我的要求是不是太過分?
我第一次這樣強烈地希望自己能夠健康地活下去啊~!
櫻反覆地想著思想奔馳在腦海裡淚珠則在臉頰上澎湃。
有人敲門。
不會是哥哥哥哥有鑰匙每次都自己開門的。
「篤篤!篤篤!」敲門聲很急切。
「請請問是哪位?」櫻使勁擦乾眼淚哽咽著問。
「我。」是流川清冷的聲音。
「!!!」是他?!
櫻撲上去拉開門只見他披著一身月光玉樹臨風般佇立在門口。
她腿一軟靠在門框上許久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流川從兜裡掏出一樣東西塞到她手中。
那是他用舊了的黑色護肘。
櫻將那護肘貼在臉上臉上淚痕未乾眼中卻滿是幸福的眩暈。
「白白癡。」流川手足無措地望著星空結結巴巴地埋怨。
「嗯。」櫻深深點點頭。
流川將她扶到沙上雨作也過來湊熱鬧。
櫻抱起它它柔軟的毛蹭著櫻冰冷的臉。
「聖誕快樂。」流川握著她的手。
「嗯!」快樂席捲了她從而忘記了向對方祝賀聖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