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結束後作為主場湘北即將退役的隊長赤木堅持要請友校隊員與籃球隊共進晚餐。
「用社團經費就可以!」彩子滿懷信心地說。「這學期學校撥給我們的經費很豐厚購進新器材還沒用得了一半呢!」同時她悄悄笑著對赤木耳語:「那麼多男孩子就我一個女生不太方便我看最好把晴子、綾子、小櫻都叫上!做個伴!」
赤木點點頭表示同意。「你去招呼一下我們簡單洗洗澡換好衣服就出!」
由於都是高中生大家選擇一個比較開闊的料理店訂了個包間。
「這位就是美麗的茶花女小姐」花形又換上了西服他與籐真都文質彬彬地對剛剛認識的櫻微微鞠了一躬。
「哈哈哈哈本天才的妹妹很可愛吧?世界上最可愛的女孩子也就只有小櫻和晴子小姐了∼」櫻木哈哈笑著。
「櫻木小姐請問在你今天的攝影過程中誰比較出色呢?」仙道含笑問道。
「是不是我?是不是我?」清田臉皮厚度也是眾人中數得著的。
唯獨流川仍舊表情嚴肅他一面看著說笑的一群人一面似乎在為某些事煩惱個不停。
晚餐在融洽的氣氛中進行著。
「啊?果汁沒有了!流川去再要些。」赤木對坐在門旁的流川說。
「……」流川一言不地向外走去。
「我失陪一下。」過了半分鐘櫻也走出包間。
走廊裡很安靜空無一人。櫻往洗手間走的路上現流川正從對面走過來。後面跟著手端果汁的服務生。
櫻有些不知所措流川反而先停下了腳步。「你先送進去吧。」他對服務生說。
兩人同樣低著頭面對面沉默地站著。
「那個流川同學」櫻打破了沉默。「關於週四的事我要要向你道歉。我不應該說那麼過分的話。」她的頭越來越低幾乎下巴挨上胸口聲音也越來越小。
「過分的是我。」流川趁著櫻低頭的功夫往前走了好幾步。
櫻驚異地抬起頭流川正在距她十公分處俯視著她。
兩個人就這樣一個俯視、一個仰望呆呆地站著。
「咳啦~」服務生送完果汁端著幾個空盤子撤出門來。
「~不好意思~」櫻聽見動靜急急地轉過腦袋往洗手間走去。她輕輕擦過流川的衣服柔順的長由於靜電在他的衣服上盤旋了幾秒鐘。
流川慢慢向包間走去手不自覺地在剛剛曾過頭的衣服上摩挲著。
不知不覺晚飯吃到了9點由於第二天沒人需要上課所以大家都不是很著急回家。
「我有個提議!我們玩遊戲吧?」清田大聲招呼著。
「好啊好啊!玩什麼?」眾人紛紛響應。
「我們把大燈關上只開壁燈然後輪番講鬼故事好不好?」
「好啊!」
「少來!野猴子你還念幼稚園麼?這麼傻?」櫻木不願意。
「什麼嘛櫻木!挺有意思的!我還想週日郊遊時用這個節目呢!」
彩子一話別人就沒能力說不了。
「有些害怕呢~」綾子對三井說「別怕有我在。」三井很沉著地安慰著她。
流川現離自己不遠的櫻臉色似乎有點青但仍舊溫柔地笑著。
大燈暗下去影影綽綽的壁燈散著昏黃的燈光。
「我先來」仙道這方面似乎很擅長。「這是我小時候的真事。在我六年級時我清晨去晨跑忽然現十字路口有一個老人躊躇不前。我上前正想看個究竟那老人卻叫了我的名字並且自我介紹說是以前住我家隔壁的老街坊。我們聊得很開心。」他頓了頓「我很開心地回家把這事情告訴我父母時他們都驚叫起來原來那老人早在3年前就去世了。」
「……」沉默。
「真可怕~」晴子輕聲說道。
「大家別怕!本天才在這裡!」櫻木聲音還是那麼響亮。
之後木幕、彩子、花形分別講了可怕的鬼故事。
櫻只覺得全身抖、頭暈腦漲。她歷來最怕的就是鬼怪故事卻不好意思對別人說即使對哥哥她也未曾透露。今天更不願意壞了大家的興致可現在卻實在是無法忍受了。
突然一隻有力的手抓住櫻已經冰涼並且抖個不停的小手。另一隻手輕輕環抱住她的肩膀。安慰似的輕輕拍了拍。
由於恐懼也由於昏暗櫻看不見是誰這樣體貼地摟著自己。由於實在害怕她只能暫時這樣被抱著。
「流川該你了。」籐真說到。
「好的。」櫻感到聲音從自己頭頂出這聲音如同一股暖流暗暗淌進自己的心房。
「古時候有一個神父、一個和尚和一個拉比。」流川聲音連起伏都沒有。
「那個狐狸拉比是什麼?」櫻木好奇地問。
「是猶太教的祭司!好好聽著……」三井做了解釋。
「……」
「然後呢?」
「流川你講啊?然後呢?」
「???」大家疑惑地問。
「然後沒了。」
「!!!!!」
「這算什麼玩笑?」
「臭狐狸你是不是腦筋秀逗了?」
「流川的大腦八成是肌肉做的……」
「白癡∼」
「好了好了今天的鬼故事到此結束!」
昏暗的燈光中櫻輕輕淺淺地笑著她試圖離開那個溫暖的懷抱對方卻不情願放手。
終於掙脫出來彩子緊接著就把燈都打開了。
「呼~」櫻暗地裡吐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