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小辣椒 正文 第十九章 親媽後媽
    「你這個混蛋放開我。」夏之拚命拍打著他,想脫離他的掌控,眼淚亂飛。

    她越是這樣,寒筠越加不放開她,將她抱進屋,反手關上房門,將她抵在門上,「夏之,冷靜點,出什麼事了?」

    出什麼事了?他身後不遠處那個半裸的女人正望著她直皺眉頭,顯然也在強忍著怒火。

    夏之更是怒氣衝天,到這時候了,還想騙她,真是該死。

    一抬腳,狠狠踏向他腳尖。

    在他痛得放開手的一瞬間去拉門。

    門剛開了一條縫,被一支大手按了回去,極快地反鎖上,「你到底是怎麼了?不說清楚,我不會讓你走。」寒筠忍著腳趾上傳來的巨痛,十指連心啊。又將夏之箍進懷裡。

    夏之走不掉,乾脆抹了淚,指向他身後,「你問我什麼事,不如你告訴我,她是怎麼回事?」

    「她?」寒筠回過頭,總算看到了坐在床上的女人,一臉鄂然,「你怎麼來了。」

    也不知是驚呆了,還是忘記了夏之的存在,卻沒放開懷中的夏之。

    「我不能來?」女人眼裡寫滿了不滿。

    寒筠揚了揚眉,反而沒剛才那麼焦躁了,竟像是看到那女人心情突然大好。

    「放開我。」夏之更惱,不願意待在他的懷裡。使勁掙了掙,不光是手腳,連牙齒都用上了。黑眸因怒氣而閃亮,襯著她白皙的肌膚,看起來反而格外動人。

    寒筠不但不放,反而收緊了雙臂,沒一會兒功夫手臂上全是夏之的瓜子和牙齒印。

    「筠筠,今天我扭了腳,你來幫我揉揉。」女人的聲音膩得讓夏之起了一身的雞皮。

    寒筠挑了挑眉,在夏之面頰上親了親,放開她往床邊走。

    夏之頓時覺得羞辱到了極點,就算之前對她是逢場作戲,也不能當著她的面和別的女人……

    咬緊牙,又去開門,才發現這該死的鎖竟是密碼鎖,反鎖後沒有密碼根本打不開。

    「你要給她揉,也先把門給我打開。」夏之強忍著衝上去踢爛他腦袋的衝動。

    寒筠高大的身驅已經半跪在床邊,手裡握著那支雪白的腳。

    夏之將臉別開,再也不想看到這個混蛋。

    「筠筠,你越來越不像話了,我雖然不管你找女人,不過你也不能弄個這樣的啊。」女人陰陽怪氣的,還提起另一支雪白的腳去踢他的身子,這分明就是誘惑。

    寒筠飛快的看向夏之,完全沒有一點內疚感。

    夏之鼻子裡哼了一聲,狗男女。

    轉到床前,「我這樣的怎麼了?」好吧,你們要羞辱我,我也不讓你們痛快。

    「野蠻,刁鑽,沒一點規則。」女人哧著鼻子,一副吃定寒筠的模樣。

    可氣的是寒筠在她面前果然就是只溫順的小綿羊。

    「對,我就是野蠻,刁鑽,姑娘本性就是如此,與旁人無關。至於你說的規則,我又為什麼要跟你講規則?你還當是封建社會的,這小的見了大的就得低眉垂眼,低三下四不成?現在是二十一世幻,你想做那高高在上的大房太太是沒門了。他也不過是我的過路情人。既然你現在找我要回他,我就大大方方地還給你。我沒興趣滿足你那變態慾望。」

    夏之看著那兩張驚鄂的臉,心裡那個痛快,都想仰天長嘯了。

    「你當她是我什麼?」寒筠看著夏之那強裝出來的輕鬆,指指床上的女人,又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老婆。」女人直接幫夏之回答了,「還是大老婆。」

    「哈哈哈哈……」寒筠盯著夏之看了三秒鐘後,突然坐倒在地上,笑得前伏後仰。

    女人挑得兩條柳葉眉,用她的纖纖細足踢踢他的屁股,「別笑得這麼誇張,難道我的花容玉貌還配不上你?」

    「配得上,配得上。」寒筠笑得更厲害。

    夏之一陣肉麻,但不知為什麼突然沒剛才氣憤了。突然感到,有什麼地方錯了位。

    掃了眼笑得死去活來的寒筠,笑死你拉倒,轉身想走開。

    寒筠跳起來,將她一把抱住,一屁股坐到女人旁邊。

    夏之就被迫坐在了他大腿上。

    他臉上還掛著收不住的笑,不理會夏之的怒目而視,在她唇瓣上親了一下。

    他居然當著這女人親她,難道想讓她給他們玩3P不成?

    夏之再也忍不住,揚手就要給寒筠一記耳光。

    寒筠輕易抓住這只行兇的小手。

    「筠筠,你越來越放肆了,居然當著我的面和別的女人親親我我了。」女人不怒反笑,帶著一點酸味,看夏之的眼神裡也多了幾分興趣。

    夏之拚命扭動身子,現在最想的事就是—逃,她不要和這兩個變態玩下去了。

    「韓大美女,你別再逗她了。」寒筠十分有興趣地看著夏之氣得五顏六色的臉。

    「我哪有逗她,你哪兒去找的這麼一個小辣椒,也蠻有趣的。」

    夏之更是氣結,她成了他們的玩具。

    心裡的好奇還是忍不住地問出來了,「她不是你老婆?」

    「當然不是。」寒筠嘴角還有殘餘的笑紋。

    「那是什麼?」夏之不安地偷偷看了眼旁邊的女人,正好撞上在她身上轉溜的眼神,忙避了開去,身下的大腿就坐得更不舒服了,像有針釓一樣。

    「你猜,猜錯了就罰被我親一下。」夏之的不自在讓他嘴角的笑意又深了些。

    女人對這遊戲也感興趣,一雙漂亮的狐狸大眼睛,在她唇上掃來掃去,像是怕漏掉了一個音符。

    「你姐姐…」既然不是老婆,夏之糾結的心一下就放開了,心情突然大好,撥雲見日。

    「答錯了,再猜。」寒筠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你們同姓,堂姐。」

    「錯了。」又被親了一下,還拿舌頭輕輕一舔。

    「別在我臉上塗口水。」夏之伸手將臉上的口水抹去,順手蹭到他肩膀上。

    女人眼角上鉤強忍著笑,看著這一對活寶。

    「你們是親戚嗎?」夏之看看女人那十分漂亮的臉,又看看寒筠,二人眉宇間竟有幾分相似。

    「是。」

    「哦,我知道了。」夏之笑了,笑得極為詭異。

    「什麼?」

    「什麼?」

    寒筠和女人看她古古怪怪的表情,忍不住想知道她猜的什麼,同時發問。

    「是你哥哥,不過做了變性手術。」

    寒筠一聲笑了出來,將夏之摟緊,在她臉上一陣亂啃。

    女人的臉卻白了變紅,紅了變紫,紫了變黑,最後再次變白,咬牙切齒地說:「我是他媽……」

    夏之盡量將身子後仰,防著被他不小心咬下一塊肉,知道自己肯定猜錯了,有些心虛地說,「就算猜錯了,你也不用罵他媽啊。」

    女人在寒筠更張揚的笑聲中徹底暈倒。

    夏之輕輕拉拉寒筠的衣衫下擺,小心問,「到底是你什麼人啊?」

    「他--的-人再次坐起。

    夏之相信自己沒有聽錯,眼珠子左看右看,分明就是姐弟臉,「後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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