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點是一家很棒的酒吧,帶著原始的野性氣息,很受年輕人的喜愛。
「哇,我們的女主角終於帶著美人來了。」在夏之她們出現在包廂內,裡面的人就沸騰了。
「來這麼晚,罰酒,罰酒。」
包間很暗,一大群年青年人群坐在大茶几邊上,桌上點著紅蠟燭。大沙發的一個角落裡,半靠著一個人,一動不動,看不清模樣。
裡面的年青人們已經上來兩個把她們拉進了人堆裡,裝了啤酒的杯子塞進了她們手中。被人強灌了三杯下肚,嗆得夏之一陣咳嗽。
程梅拿著空杯子指指角落的人,「花子,你老大怎麼了?」
那個叫花子的男孩子的五官十分柔美,屬於那種可男可女的類型,很多女人見了她一定會大聲的哭訴,男人長成了這樣,讓我們女人怎麼活。
花子回頭看了看,「誰要你們來這麼晚,他已經喝多了。」
「上次喝酒,他酒量不是很好嗎,哪能是這雄樣?」
「誰知道他呢,這段時間他心情不好,喝幾杯就醉,不管他,我們玩我們的。」花子看向夏之,「這就是你們口中的夏美人啊?果然是風華絕代。我說程梅,你太不夠意思了,有這麼漂亮的姐妹在身邊也不給我介紹介紹?」
「就憑你這花心大蘿蔔?介紹給你?還不是把可愛的小綿羊送進狼口,別糟蹋我家夏之。」程梅一把推開流著口水的大灰狼。
年青人們一陣哄笑。
角落的人抬起頭向人群看來,微微坐直了身子。
程梅舉起酒杯,「來來來,為我家夏之又一次被不良老闆壓搾,上當受騙乾杯。」
夏之秀眉一皺,在她身上擰了一把,出聲抗議,「喂,程梅,怎麼哪水不開,你偏要提哪壺啊?」
程梅痛得「哎喲」一聲,「我這可是為你好,提撥著你早點成熟,少吃點虧。」
「破財攔災,乾杯,乾杯。」年青人們舉杯相撞,硬是抓著夏之死灌。
夏之心情煩悶加上酒精的作用,沒一會兒功夫,便酒意上湧,說不出的難受。推開靠在她身上的程梅,出了包間。
在回身關門的時候,看到角落裡的人站了起來,很高的個子。
夏之蹲在洗手間,把能吐的全吐了。瀨了口,用冷水洗了把臉,胃仍難受得要命,頭也好痛。剛走出洗手間,一陣暈眩,忙閉上眼靠在身邊的牆上,等著這股難受勁過去,這種微醉的感覺反而更增加了一種淡淡的傷感。
突然感到一種壓迫感,讓她有透不過氣的感覺。
睜開眼,寒筠站在面前,兩條手臂撐在她肩膀的兩邊,頭微微低著,俯視著她。深如黑潭的眸子帶著怒意。
夏之的身體瞬間崩緊,一定是自己太想他了,所以產生了幻覺,死勁閉上眼,再睜開,寒筠仍然沒有消失,冷寒的臉卻更冷了三分。
一陣心虛,酒也醒了不少,向旁邊移動身體,想從他手臂下鑽過去,逃之夭夭。
寒筠輕哼了一聲,撐在她身體兩邊的手直接按在了她肩膀上,將她固定在了牆上,「還記得我嗎?」
夏之睜大了雙眼看著眼前這好看的不得了的男人,呼吸都要停止了。為什麼會在這兒撞上他,又是在自己失業的時候。
寒筠不理會過往的人對他們投下的奇怪眼光,只是緊緊盯著夏之,「為什麼要換掉手機號?為什麼不和我聯繫?」語氣中全是火藥味。也不知是哪位大神得罪了他,卻把氣撒了了她的身上。
夏之抿緊了嘴唇,就是不吐一個字。
「看來我得用些方法來勾起你的回憶。」
隔壁包間傳出一個女人的嬌嗔聲,「你弄痛我了……輕點……」
夏之蒼白的臉瞬間泛起潮紅,那晚的事浮上腦海,對著他也更加不自在起來。逃,快逃。一個聲音在心底喊著。推著寒筠的手,想脫離他的掌控。
寒筠非旦不讓,反欺身上前一步,貼上她身體,將她頂在牆上,一低頭噙住她的唇。霸道地撬開她的牙齒,將舌頭探進她口中,去糾纏她的香舌。
一支手扣住她的後腦,不讓她有躲開的機會。另一支手滑到她後腰,將她緊緊地壓在自己身上,感受到彼此的體溫。
寒筠本是帶著怒意吻她,想好好得炮製一下這個佔有了他的心,卻突然像消失在空中一樣的女人。當他忙完手上的工作,藉著吃飯的空閒,打電話給她,發現她的手機已經關機。
他每天只要有一點空閒時間就是撥打她的電話,可是那該死的手機卻從來沒開過。而她也沒有給他打過一通電話,發過一個短信,他完全快被她弄瘋了。
從香港過了廣州,就騎了摩托車滿街亂逛,希望在大街的某一個角落發現她的影子,可是她卻如人間蒸發了一般。
直到剛才朦朧中聽到有人說著「夏之」這個名字,他猛然驚醒,藉著昏暗的蠟光,居然看到了她。他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剛才的心情,喜怒哀樂像是五味瓶一般撒落。當時他就想衝上前去,把這個該死的女人拉到身邊,好好的置問她為什麼要這樣對他,但他沒有,他忍下了,這次說什麼也不能再讓她逃掉。
可是在雙唇一觸的瞬間,他的怒火熄滅了,身體也起著變化,好想擁有這個女人。她美好的滋味至今仍纏繞在他腦海裡。
夏之被他吻得天眩地轉,心砰然亂跳。掙扎了幾下,可是卻像被鑲在了他身體上,絲毫不能脫離半分。更要命的是,他的吻越來越溫柔,越來越熱切,讓她慢慢沉陷下去,喚醒了她內心對他的渴望。他微熱的鼻息噴在她臉上,更讓她意亂情迷。
「老大,你們在做什麼?」花子從洗手間出來,看到二人這曖昧的姿勢,驚呼一聲。
夏之猛然驚醒,睜開眼是寒筠那全不顧有旁人在而仍而肆無忌憚狂吻著她的俊容。眼角餘光可以看到花子正同時睜大了眼睛和嘴,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們。
臉上瞬間火辣辣地燙,可是該死的寒筠卻全不理會花子的存在,仍吮吸著她舌尖的甜蜜。
夏之一曲膝,膝蓋頂在對方的命根子所在處。
寒筠悶哼一聲,放開她縮彎下身,怒視著夏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