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三國 正文 第二十二章 間的結果(全)
    作者:易飄零「三天前的那場夜戰我們損失了六百人……」西陽縣衙的大廳裡一個人飽含怒氣的說道。

    「今天的這場戰鬥我們損失了五百人……」話語中包含的怒氣越加高漲起來他的語氣也越來越嚴厲了。

    「我們的士兵從總和的三千兩百人萎縮到了現在的一千八百人。僅在著四天裡我們這些人就損失了一千一百人。而與此相對的是劉、周兩位軍師的兵力一直都沒有什麼減少在我們損失了一千多人的情況下你們的隊伍居然只損失了區區的一百多人。這還是在三天前的混戰中損失的。至於今日的戰鬥你們根本就沒有遭受任何打擊。我很想問問你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終於按奈不下胸中的憤怒不由自主的大喝出聲。

    在他的厲喝聲中大廳裡的所有人都起了各自的反映:劉、周兩人是一臉不耐煩的冷笑連連;而坐在他們對面的另一方卻是咬牙切齒的瞪視著兩人大有將之碎屍萬段的想法。儘管他們眼下還坐在一起還一塊兒參加在這縣衙裡舉行的會議但很明顯的他們已經分作了兩派。一邊的人數稍多是以黃巾部眾為主力的盜賊的領一邊則是劉吉、周延兩人的為主的地方豪強勢力。此刻他們之間起了矛盾其激烈的緊迫度卻是已無法再掩蓋與溫文的表面功夫之下而正是浮了上來。

    眾人聚集在這大廳裡說是對這幾天的不利進行一次檢討以尋求改正錯誤的方法但在實際上卻是以黃巾部眾為的一派對基本根植於本地其中還算是富有的劉周兩人一系的攤牌。其主要就是解決互相間勢力大變之後對整個聯軍的領導問題。

    「人無頭不行。我們不能讓指揮再這樣混亂下去必須給我們的隊伍找一個盟主了。」幾個帶了幾百號人前來支援的黃巾領面露精光的說到。他們想爭這個位置想在這兒紮下根。雖說江夏北部的四縣是全江夏最落破的地方但再怎麼落破都比待在大別山裡要好上許多。在東邊的孫家還沒有實現對自己的諾言之前待在這裡實在是最好的選擇了。

    當然想要在這兒站穩腳跟取得自己的領地無疑是會得罪一些人的。那麼得罪誰以誰為目標就是要花點腦筋好好考慮的事情。由於有著相同的願望原來在山裡就走得極近的幾個人正式在兩天前達成了聯合的協議將各自的隊伍整合起來並決定以其中勢力最大的張武、陳孫兩人為領形成了另一派體系成為整個聯軍中兵力最多的一支——在完成了整合之後他們這些人的兵力已經達到12oo人左右遠遠多於劉周兩人的7oo人。

    權利和享受是要以實力作為後盾的。原本劉周兩人的隊伍是全聯軍中最強的一個部分所以眾人尊他二人為自然是很正常的事情。而現在張、陳之軍的實力已經高過劉、周兩人他們想以此為後盾為自己尋求更多的權利也算是正常。再加上這些日子底下眾人對劉周兩人的一系列不滿以及劉周兩人那說不清道不明的保存實力之舉都給了張陳二人以挑撥眾人關係的機會使他們能夠逐漸漸劉周兩人孤立起來從而造成了眼下的這種局面。

    當然眾人之所以會和劉周兩人正面對上還是因為了這件事情——因為在眾人面前攤開來那隱約有些皺紋的白紙和一個似乎剛剛被拆開的信封。若是不曾從周延的手上奪得這個只怕眾人無論如何也不會在這樣的戰時難。畢竟在他們的面前還有一個共同的敵人存在。對於他們來說對面的這個敵人是令他們頭痛萬分的。

    但是他們卻現了這張詭異的白紙和同樣詭異的信封。

    「劉吉、周延兩位大人?你們能解釋一下這封信和你們這些日子的安全究竟有什麼關聯麼?為什麼他們要殺俘虜偏偏只殺了我們的人而把你們的給放回了嗎?」陳孫瞪著小眼以尖刻的語氣質問劉周兩人。

    「解釋只怕我不管如何的解釋你們心中都有相應的看法吧?其實事情原本就是那麼簡單的:我們只是在南門守我們的城而已因城外旌旗眾多我不知其虛實深淺雖敵無進攻之兵我也只能守在那裡。這一點我全軍之士兵都可以作證。大約是在你們過來之前的一會時間原本毫無動靜地敵軍突然有了行動。其中一個身著銀甲的將軍突然出現在城下向我們這兒射了一支箭。其箭上付著的就是這封信。這著實讓人覺得奇怪我們當下自然就得將著信攤開來看了。然而這信卻是白紙一張令我們感到驚詫莫名。正當我們不知所以的時候你們就來了把這信要了過去。也許你們想利用這信算計什麼吧!」劉吉忍著胸中的怒火冷靜而有調理的說明著所經歷的事情:「至於那日的俘虜的問題不是早有定論了嗎?你們若是非得顛倒黑白的話只怕一切皆休罷。」

    「原來只是巧合啊?」見眾人似乎被劉吉的話語所打動陳孫的臉不由得微微一變冷冷的說道:「若只是一次那或許還能用巧合來解釋。可是兩次皆是如此這不能不讓人有所疑心。你說你也不知道為什麼那信封是一張白紙這可能嗎?能令人相信嗎?要知道那東西可是在你們手中拿了一會兒時間啊。」

    「你究竟想說什麼?」在一邊聽得煩躁的周延皺著眉頭問道。

    「我想知道你們究竟是否有和外面的那些傢伙勾結。」陳孫眼睛之中厲光一閃言詞鋒銳的質問道。

    「陳孫你這小子莫要欺人太甚血口噴人。」聽到陳孫如此的污蔑自己周延暴怒的吼道。他的性格總是那樣的暴躁。

    「我血口噴人?你們不要做了卻不敢承擔才是。」陳孫一步也不肯避讓的緊逼道。

    見陳孫大有不肯善了的模樣劉吉再次皺了皺眉頭眼中燃起憤怒的火焰。只聽他沉聲說道:「陳孫大人證據我需要證據。對於如此大事怎麼能憑你之言就任意的指正呢?若是沒有相關的證據只怕這兒所有人都會不服的。」

    「證據?我是沒有證據來說明你確實通敵。但同樣的你也沒有相應的證據來證明你自己的清白吧。」陳孫一臉得意的笑著斜斜的看著他「你是絕對有嫌疑的因此你不能再呆在現在這個位置之上。聯軍雖不是什麼法度嚴謹的隊伍但也決不容許有通敵嫌疑之人身居高位所以……還請兩位將軍師之職讓出罷。」

    「讓出軍師的職位?」劉吉和周延兩人聞言不由得一愣隨即大笑起來,「原來這才是你們真正意圖啊?原來你們就是為了逼我們讓位啊!哈哈!」

    笑著笑著他們的眼睛越來越變得嚴厲起來:「如果這是你們共同的意願的話我們將讓出這個位置。但是我有一點想問你們在大家面前都有一個如此重要敵人的情況下你們竟作這種內鬥的事情我不知道你們究竟曉不曉得羞恥。哼!事情就到這裡為止吧你們自己去討論這兩個位置的分配吧。真是豎子不足與謀!」

    兩人冷冷的說完這話轉身便離去直留下身後那一屋子面面相視的人群。

    「該死的這兩個人也太囂張了。」望著離去兩人的背影張武惱火的撇撇嘴說道。

    「沒有辦法誰讓我們太過激動還沒有將這兩人通敵的證據掌握就迫不及待的同他們攤牌呢?這下可好僅僅逼他們退下了位置卻沒有把他們給解決反而徹底的得罪了他們讓我們兩邊之間變得水火不容啊。」陳孫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他對於最終的這種結局也很是不滿。

    「完全得罪了他們?那可怎麼辦哦!」有人慌張起來大都是跟隨著他們一同向劉周兩人難的小勢力。他們原本對劉周兩人只是在心裡有所不滿還並未到直接反抗兩人的地步。只是心中並不堅定在張武、陳孫二人的一通說教之下就從了兩人一塊朝劉周難。他們原本想從這其中得到也許好處的但不想最終出現了這樣的情況——好處一點沒得到反而把劉周兩人徹底給得罪了結下了如許的仇怨。作為一個沒啥實力的小勢力他們實在害怕劉周兩人以此為借口對自己這一批人進行報復。

    「陳大人、張大人我們可是為了你們才變成這樣的你們可不能扔下我們不管哦!」那些人立刻轉向了張武、陳孫二人。就他們看來既然自己這邊與劉周兩人之間有了不可調和地矛盾那麼自己就沒有了退縮的餘地。自己必須與劉周兩人進行抗爭。當然自己是打不過兩人的因此自己必須找到一個能夠和兩人對抗的勢力。在他們的眼中以張武、陳孫兩人為的勢力無疑是他們最好的選擇。是以他們便迫不及待得攀了上去緊緊的拉住這條關係。

    「放心放心!我們怎麼會拋棄你們呢?事實上為了我們大家的安全為了我們所有人都能看得見明天為了整個戰局會朝好的方向展我們正需要你們的力量呢。」陳孫陰邪而得意的笑了。眾人向自己這邊表決這正是他所需要的。作為自認比劉周兩傢伙還要厲害許多的人物他先看到的就是這眾多小勢力的力量。

    「只要把這些小勢力整合起來。不一定要完全把他們收入我們的帳下只要讓他們適當地聽從我們的話。那將使我們能夠完全壓制住劉周兩人的勢力讓其完全動彈不得。」這正是張武、陳孫兩人看到的而劉吉、周延兩人遲遲不能現的地方。

    劉周兩人實在是太獨太獨了。這樣的態度即使他們能夠充分的然與眾人的矛盾之外很好的利用各小勢力之間的矛盾來展自己同樣也使得他們的敵人遠遠多餘盟友。這行為準則若是在他們的勢力並未減弱的時候自算是一個不錯的規矩但是在眼下卻無疑是讓他們一步一步走向破敗深淵的引子。在他們一步接著一步走錯的時候張武陳孫兩人確是一點也不給他們喘息機會的緊逼上來。他們完全利用了大多數領對兩人的不滿和恐懼主導了今日的一切。

    「今天做得真是非常完美呢!」當所有的老大都在得到了切實的保證而心滿意足的散去之後張武、陳孫兩人卻是聚集在陳孫的屋子裡議論起了今天的事情。

    「陳孫你的口才果然是那樣令人驚奇啊。」張武微笑的說道「不愧為我們汝南黃巾軍中的第一說客。」

    「哪裡。若非有張武兄那一派的正氣只怕我說的話再動聽只怕眾人也不會有多少心動吧。可惜了老娘就給我生了這麼一副獐頭鼠目的模樣。」陳孫自嘲的謙遜道他在隱隱的暗中也連帶著捧了張武一把。

    「不敢當啊。你那本是可是後天學成的而我這樣貌則是天生的相較而言倒是你更值得敬佩一些呢。」張武謙虛的擺擺手隨即臉色一整問起了正事來:「到今天為止我們所定下的計劃可以說已經完成了一部分。我想問問你我們的下一步該有什麼具體的動作沒有。」說著張武誠懇地望著陳孫眼巴巴的等候著他的回答。他是將陳孫視為自己的軍師而給予充分信任的。

    「下一步我們就應該著手於用強硬的辦法徹底的解決劉週二人了。」陳孫陰陰的說道兩眼透著精芒:「我們這些人做事重要的就是得把事情做全了。若不得罪劉周兩人則已既然已經得罪了那就乾脆得罪到底把他徹底的打到才行。我看我們必須做好突襲南門的準備了。」

    「突襲南門?不會這麼快吧?你不是說還得過一陣子嗎?」張武問言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滿是髭鬚的臉一下子舒展開來一下子變得好大好大。

    「計劃趕不上變化啊!劉週二人的兵馬並沒有被削弱多少這是一個嚴重的問題。因為出現了這樣的情況我們的行動就得加快了。眼下那些個小老大剛剛同意了我們的行動。這正是一個需要趁熱打鐵的機會。如果拖得一段時間讓劉周兩人先行動的話只怕鹿死誰手還是一個完全未知的事情呢!」陳孫以他那特有的尖細嗓音詳細的解說道:「要知道劉周兩人也有七百多的士兵其戰鬥力也是數一數二的而且他們的裝備又是最好。戰力實在是不容小看啊。」

    「所以我們就要迅的措不及手的幹掉他們麼?」張武想了想隨即輕笑了起來:「這似乎很有趣呢。我想知道你具體準備怎麼做。」說道這裡張武臉上露出興奮的顏色。他對於這樣的具體行動總是抱有非常濃厚的興趣。

    「以加強城池防守的名義將那些在在城內駐紮的各個老大的部隊移到城牆上去利用城牆的互通性來監視南門的部分。而我們自己這將兵馬移到縣衙附近利用成立的房屋悄悄的將兵馬潛心到南門邊上做好突襲的準備。這一切都必須在上半夜完成而在下半夜這個他們睡眠最深的時候則是我們大家動進攻的時候。必須告訴我們手下的每一個人不必過分的去殺戮劉周兩人的隊伍只需要把他們都控制住就行了。畢竟他們也可以捕充成為我們的戰力。除了劉周兩人之外其他的都不需要我們理會。」陳孫詳細的解釋道。他很適應這種計劃安排者的職務。

    在以往同張武的合作中向來都是由他制定計劃而由張武負責執行的。正因為兩者配合的是如此的融洽這也使得以他們為的大別山南部黃巾軍可以抗拒以劉辟、龔都二人為的大別山北部黃巾軍的打壓。

    即使在黃巾之亂被鎮壓了許多年之後的今天黃巾軍內部爭權奪利的依舊沒有中斷。這不能不說是黃巾軍的悲哀。

    「就是這樣麼?你的計劃真是很合我的胃口呢。」張武臉上的笑容加深了他隨即正色的拜託陳孫:「說服那些人的事情還請你多多費心了。我只會讓我們的人馬按照計劃潛入的。哼那些眼睛都長在頭頂上的傢伙以為我們這些部眾只有那麼一些可憐的實力。難道他們不曉得我們是有所保留的麼?看來今夜必須給他們一些下馬威了。」

    「正是如此。」陳孫用力的點點頭:「以前是以劉周兩人為主我們自然得保留實力以避免被人當作炮灰來使。但今後將是要以我們自己為主。若不適當得表現出一定得能力來只怕會讓他們都瞧不起的到時也無法很好帶領他們作戰了。所以今夜的戰鬥我們必須表現的強悍起來才行。」他絮絮叨叨的說著很努力的擔當了那麼一個說教者的角色。

    「明白你說得這些我都明白。」見到陳孫越說越帶勁得模樣張武略略的有些慌張起來:「你實在太囉唆了。簡直是把我當小鬼看嘛!你以為這些事情我沒想過麼?」他皺著眉頭說道語氣中稍稍透出了些許不滿。在這個時候他覺得陳孫太麻煩了些倒和那市井之間的長舌婦有得一比。

    「或許他以後和他婆娘相處也是這麼一副處處嘮叨什麼都管的模樣吧!」看著陳孫那好容易才閉上的嘴張武偶爾也會這樣惡毒的肖想道。

    事情到這裡就基本已經說定。張武、陳孫二人互相約定了一下聯絡的時間和方式便各自離開去了。一場針對劉吉、周延二人的佈置就此展開。

    對於這個陰謀劉周兩人自然是不清楚的。他們並未想到張武、陳孫二人竟會這麼快就要動對自己這邊的清洗。只是作為同樣是從鮮血與陰謀中拚搏出來的兩人自也不會將今天的事情看得如此簡單。他們已經預料到了今後之事危險明白在經過了白天的事情之後以張陳二人為的眾人和自己這邊儀式不可能有善了之局接下去肯定是你死我活的情況。為了最終能在這樣的傾扎中取得最後的勝利這兩人也不得不悄悄的在自己的營帳中商討種種對付那倆人的辦法。畢竟他們兩人也不是什麼良善之輩自是不會有多少好果子給對方吃的。

    「今天的事情真是氣霎人了。」周延瞪著那滿是怒火的大眼吼道:「那些傢伙居然敢就這樣污蔑我們。我真想一把衝上去把他們的腦袋都給扭下來。」

    「不要衝動啊。你難道沒看出來嘛?他們的一切行為都是有計劃的。我們眼前的一切只怕都被張武、陳孫那兩個傢伙給主導著。」劉吉一邊勸慰著周延讓他暫時平息自己的憤怒一邊則回憶今天的情形試圖從今天所有人的反映中得出一點有用的消息來。

    在張武、陳孫兩人密謀算計劉吉、周延二人的時候劉吉和周延也反過來算計著那兩人。這樣的反覆計算對於他們這樣的人來說反而是再正常也不過的事情。也許沒有這樣的計算他們反而會覺得無聊吧。畢竟他們在一定程度上已經習慣了這樣的鉤心鬥角。

    不過……

    「你這樣抬高那兩個混蛋不是有點奇怪麼?他們一向是不怎麼樣的啊。」周延對於劉吉說法頗有些不以為然。在他的印象中張武、陳孫這兩個混蛋可一向都是一般般的平時也不見他們顯露出多少本事來。不但他們本人如此就連他們所帶領的黃巾軍也看不出有什麼特別的地方:軍紀一般勇猛一般。簡直有負黃巾軍向來的強悍之名。

    「不怎麼樣?你難道不曉得世上有一個詞叫藏拙麼?」劉吉冷冷的吭道他越想就越覺得張陳二人的可怕:「不但將領藏拙就連手下的士兵也懂得收斂自己的鋒芒張武、陳孫這兩個人可真是非同一般哪。」想到這裡他猛地站起身來。

    「怎麼了你?」周延奇怪的望著他似乎還沒有感受到那潛藏的危機。

    「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這樣一句話:『不飛則已一飛沖天;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劉吉神色略略有些張皇的望著周延:「張武、陳孫二人當是有所重大圖謀才如此地藏拙。他原本該一直藏拙下去的然而他眼下卻是動。這很可能昭示著他將會把一場狂猛地風暴帶給我們。」

    「你是說他們有可能對我們動進攻麼?」聽說有這樣的可能周延的臉也變得嚴肅起來。

    「而且是非常迅猛非常強烈的攻擊。我想像他這樣會忍耐的人做事不動則已一旦動卻是讓我們所有人都反應不過來的。他們很可能就在今天就在晚上對我們動攻擊!」劉吉神色沉重的說道。他覺得自己到了現在隱隱的已經被逼上了絕路。

    「既然有這樣的可能那我們就得做好準備了?」周延迅的反應過來。

    「嗯是要將對外的防禦轉為對內了。而且必須做得隱秘才行表面上萬萬不能讓別人看出什麼而暗地卻得布好幾個重要的殺招。我要讓那些敢來侵犯我們的人死無葬身之地。」劉吉點點頭兩眼冒出嚴厲的精光。已經動了殺心的他迅和周延商量佈置好了自己整個營地的內部調整。

    在眼下他們已經完全將如何解決城外的敵人拋之腦後而全然以對付城內的敵人為主旨。一場激烈的火拚很快就要展開了。

    在未交戰之前在雙方各自的算計中似乎都已經認為自己對將要生的戰鬥有了十足必勝的信心。他們都相信自己的能力相信自己的士兵也相信整個天時是在自己這一邊的。於是他們都自信滿滿的按照自己的意願去部屬了。他們都認為這戰鬥會在很短的時間內分出因此都沒有長遠的打算。

    「一戰而乾坤定。」這正是他們普遍的心理。因為有了這樣的想法他們對將要遇上的困難都有些估計不足了。這正如劉週二人沒有估算到張陳竟會利用城牆從兩翼威脅自己而張陳二人也沒有預料到劉周兩人竟會算到自己會對其進行攻擊早就做好了防守的準備一般。——當然以上的這些都是我們這樣旁觀者或後來之人所做出的結論而對於身處於事件之中的眾人而言有這樣那樣的疏忽原本也是正常。幸許真的讓我們與他們異地而處的話只怕我們未必能比他們想得更多看得更遠。

    夜來臨了無盡的昏暗蒼茫的籠罩著這片大地。在藍黑色蒼穹之下應約有幾點燈火的西陽縣城是那樣的孤立無助。在輕輕的冷風中天邊的月牙已然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漸次西偏。下半夜已經到來了如果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將要生的話這西月照射下的時光正是最好睡覺的時候。然而依照張陳二人命令而行動的士兵眼下卻靜靜的隱蔽的埋伏在劉週二人軍營的邊上等候出擊命令的下達。

    「只要今夜努力了我們長久以來的願望就將實現!」這是張武、陳孫兩位將軍在出擊之前告訴他們的話也是他們心中早就奢望的事情。他們原本都是好人家的男兒只是因為無法繼續在這個吃人的世道生存下去便參加了黃巾起義。但是長久的廝殺和起義軍逐漸的變質讓原本心中還存有一些正直想法的他們最終沉淪下去。雖然心中還有對平靜生活的渴望但在自身生存的壓迫下他們也做了不少邪惡的事情。原本他們就只能一直這樣下去到最後的死亡。可是東邊孫家提出的一個條件給了他們以新的希望。

    「只要完成江夏的攻略你們便可以被收編到江東的勢力中來成為我們孫家的正規士兵。」這是孫家提出的條件對他們確是很有吸引力的。雖然今後同樣是要過刀口上舔血的生活但以正規士兵的身份生活下去確是比以往安定多了。為了這樣的安定他們決定賭上一把。

    於是他們便跟著兩位老大來參加這裡的行動並一次又一次的在戰鬥中存活下來。想那些雜七雜八的謀略計劃那是老大他們做的事情而作為一般士兵的他們自然不會理會這些麻煩。反正是老大怎麼說他們就怎麼做又不必開動自己的腦筋正是他們大多數人的最愛眼下更有老大的鼓勵之言他們一下子更是認真起來。他們誰也不願意的在這樣情況下因為自己一個人的不幸而使自己和大家的希望落空。

    「出擊!」很怪的第一個微弱而堅定的命令傳來讓他們一下子鬆了一口氣。終於要開始戰鬥了他們紛紛站起了身子點起手中的火把一夥一夥的朝南門處的營寨衝去。很快就在對方沒有任何反應當中突破了南營的寨門衝進了那滿是靜悄悄的營地。一切到這裡似乎都順利的很。  
本站首頁 | 玄幻小說 | 武俠小說 | 都市小說 | 言情小說 | 收藏本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