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那些妖魔是如何得知魔簫子和魔靈兒的行蹤在他們尋找樂園的途中時常會受到不明身份的妖魔的挑釁儘管那些找上門來的妖魔均被修理得很慘但仍有無畏者冒險前來以死相搏其中有的是替死去的血魔怪報仇為血魔城洗恥有的則是為了挑戰這對魔侶的實力欲借用他們成就自己的威名。
在接踵而來的殺戮面前魔簫子變得異樣冷酷對無故挑釁的對手毫不留情同時也使他對自身魔力的運用越來越嫻熟其邪魔的聲名在魔界愈傳愈響也許連魔簫子自己都未預料他會成為魔界裡響噹噹的威猛魔士但這一切能給他和魔靈兒帶來的不是安寧而是無盡的煩惱。
大多的對戰中魔簫子都將魔靈兒排斥在外不願她陷入暴虐的殺戮中而且大多時候單靠他的力量就足以把對方打得落花流水一敗涂地因而魔靈兒常以旁觀者的身份觀看戰局並在事後給魔簫子提出一些攻略上的建議。
儘管屢戰屢勝但魔靈兒很是厭倦這種打打殺殺的生活在少數幾次的聯合拚殺中她因為極力想擺脫這些惡意的糾纏曾暴狂野性情將敗在手下的妖魔的頭顱沿途懸掛以此來恐嚇那些好鬥者然而這種血淋淋的方法並不奏效隨著他們聲名鵲起慕名而來者依舊是趨之若鶩想要尋求寧靜的生活對這對魔侶而言簡直就是一種奢望。
為了躲避跟蹤魔簫子和魔靈兒經常夜宿林間也由此得到一些寶貴的安寧。
平靜的夜晚魔簫子背靠著樹幹和往常一樣將魔靈兒摟在懷中與她一同淋浴在柔和的月光裡。
「怎麼會這樣?早知如此當初就不跟著無天學什麼魔法了這樣沒完沒了的打下去到什麼時候是盡頭呀!」魔靈兒躺在魔簫子的懷裡怨聲道。
魔簫子出神地看著魔靈兒聽到她出那樣的感歎不由地雙手抱緊:「靈兒我向你保證我們很快就會找到屬於我們自己的地方那裡只有你和我。」
魔靈兒支起身子伸出手輕輕撫上魔簫子白淨的臉頰輕聲道:「我不要你向我保證什麼只要能在一起就滿足了想一想要是沒有你我會是什麼樣呢?」
魔簫子突然無緣由地傷感起來半天答不上話他將魔靈兒重新攬入懷中有些緊張地說:「有我沒我靈兒都是我的。」
魔靈兒蜷縮在魔簫子懷裡禁不住笑出聲來:「好笨的話。」說完仰起頭微笑著問:「話說回來我們前世是否也是這樣的呢?還有前世的前世還有前世的前世的前世還有……」為了不讓魔靈兒繼續說下去魔簫子帶著溫柔的笑吻了下去在這身心相融之際一切的問題都不再是問題也無須任何答案。
清晨醒來魔靈兒見身邊的魔簫子還未睜眼便起身來到近處的一條小溪跪在溪邊梳洗起她那頭修長的頭。正低頭專心梳洗之時突然聽到身後傳來細微的腳步聲魔靈兒心頭一驚由來者身上散而出的氣息斷定那不是魔簫子。
魔靈兒來不及梳理好濕漉漉的頭急忙起身回頭果然來者不是魔簫子而是一位棕色頭的男子他也正投來詫異的眼光。
棕男子面容端正神情很是鎮定眉宇間還透著一股正氣。魔靈兒不明對方的來歷便兩眼死盯著他畢竟眼下走到哪都會有好事者追隨不已。
「你……你……你……」對視了一會後棕男子支支吾吾地欲言又止表情也有些難堪。
魔靈兒見對方似乎沒有敵意便鬆懈了下來奇怪地問道:「你什麼?難道我的樣子嚇著你了嗎?」
棕男子一愣隨即笑了起來:「當然不是這樣只是驚擾了你有些過意不去。」
魔靈兒朝自己身上看了看現上身衣衫已被來不及梳理的頭完全浸濕並且緊緊貼著身體。想想此時的樣子一定很狼狽魔靈兒慍怒地回應棕男子:「那是自然!你這樣突然從我後面冒出來實在是很不禮貌。」
見魔靈兒面帶慍色棕男子自感有些冒失便欲行歉禮但還未弓下腰身便感覺背後有一股強勁的力量突然來襲他機警地閃身躲過待立穩腳根回看只見一個黑衣紫眸男子正冷眼注視著他隨後迅走到那女子身邊:「靈兒以後不許這樣獨自出來。」
「如果猜得沒錯兩位就是大名鼎鼎的魔侶。」棕男子很肯定地說道繼而看著魔靈兒說:「原來你叫靈兒這名字好聽久仰久仰。」說話之時眼中閃著一絲欣悅。
魔靈兒聽到棕男子的讚美聲完全不領情地責問道:「喂!你從哪冒出來的?我可沒允許你評論我什麼。」一邊說著一邊並非惡意地瞪著棕男子。
魔簫子待魔靈兒說完話接著問:「我們從未有過同道中魔你不必試著接近而且閣下似乎與我們不是同類。」
棕男子一臉無害地笑道:「我不與你們為敵也不與你們為友只是碰巧路過而已二位無需驚慌在下即刻就走。」
和魔簫子一樣魔靈兒也感覺到了棕男子身上異類的氣息但她對此並不感興趣反感的卻是男子說出的話:「你口氣不小我們驚慌了嗎?是你驚慌吧。」末了還哼了一聲。
棕男子本是想即刻離開但魔靈兒的話卻令他暫停了離去的腳步他驚異地看著魔靈兒笑容微展:「今日所見和傳說中的魔女大不一樣這般靈秀、如此性情怎會是一個殺魔狂呢?靈兒也許我們後會有期。」
魔靈兒同魔簫子均感到驚疑但再想問話時那棕男子已眨眼離開視線身影隱沒於林間。
魔簫子看著棕男子消失的方向冷冷說道:「故作姿態以為是神界的就自以為是。」
魔靈兒看著魔簫子說道:「管他哪裡的大家各不相干若要惹我們也定當不讓。」
魔簫子轉過頭對著魔靈兒說:「靈兒我們還是盡快隱身起來神也好魔也罷都與我們無關。」魔靈兒挽住魔簫子的手頻頻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