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再次照進臥室將室內逐漸升溫隨之而來的燥熱將楊元斌從沉睡中攪醒睜開雙眼翻身坐起楊元斌呆愣了好一會兒總覺得做了一個很特別的夢努力想回憶起來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夢裡都生了些什麼。
一番瀨洗後楊元斌準時來到了公司剛剛走進辦公室劉巖就緊張地跟進來:「喂元斌張總一大早就氣呼呼的好像出了什麼事。」
楊元斌一愣:「有沒有說什麼?」
劉巖搖搖頭:「沒聽見他說什麼內容只是口裡不停地念叨著什麼。」
正說著總經理秘書李莉走了過來:「楊元斌張總找你。」
匆忙走進張總辦公室只見張總背對著立在窗前兩手插腰。
楊元斌不知生了什麼事忐忑不安地問道:「張總你找我?」
張總沒有立刻轉身而是繼續背對著沉默了一會兒轉身之間說道:「昨天晚上得知你負責研究的這個項目已被天鷹公司捷足先登搶先與北青集團簽約了也就是說我們研的這個項目已經沒有價值了。」
聽到這樣的消息楊元斌睜圓了眼睛傻愣了好一會兒片刻的沉默後他緩過神面對著張總憂憤的神情萬分沮喪地說道:「怎麼會這樣天鷹公司居然搶先了一步?」
張總坐回辦公椅接著說:「是啊!市場部的袁經理昨晚電話告訴我的本來是十拿九穩的事情沒想到最後落空了。」
楊元斌不解地問:「不是說好與我們公司合作的嗎?就算天鷹公司早於我們開出來那北青集團也不應該說變就變呀!」
張總歎了口氣:「唉!聽說天鷹公司研製出的這個系統比我們優越北青集團很滿意所以就改用他們的方案了再說我們只是私下與北青集團達成意向又沒簽訂正式合約他們有自由選擇的權利。唉!這次太大意了起初以為兩家公司關係好先口頭協議就可以了沒想到北青集團採取的是擇侁錄用的辦法這個跟頭裁得不輕呀!」
楊元斌無語地站立在張總面前好半天這敗北的消息對他來說無疑是個大大的嘲諷辛苦了半年卻原來都是毫無意義的此刻的他彷彿是站在寒冷的冰水裡涼意從下而上直貫頭頂。
楊元斌丟下一句「明白了」後平靜地離開了張總的辦公室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後立刻變得垂頭喪氣完全沒有了工作的勁頭鬱悶地靠在椅背上。
劉巖鬼鬼祟祟地走了進來他瞧見楊元斌一副癱軟的模樣湊上前問道:「出什麼事了?該不會是天塌下來了吧。」
楊元斌無力地說:「差不多了我們負責研的北青集團的那個項目被別人搶先了這半年白忙活了。」
劉巖臉色一緊:「什麼?哪個公司?這麼快的手腳。」
「天鷹。」楊元斌軟軟地念出這兩個字。
劉巖瞪著眼睛:「天鷹?真是奇怪怎麼半路殺出個天鷹先前不是談得好好的嗎?」
楊元斌面對劉巖喋喋不休的詢問索性一古腦地將事情原委講了出來只聽得劉巖道:「這事還真是惱火話說回來天鷹公司怎麼也在研製這個項目呢?難道他們研得比我們還要早?早知這樣當初就應該把合約給簽了那天鷹公司的東西再好他北青集團也不能用真不明白公司起先為什麼不把合約先簽了再做。」
楊元斌愣了一下想了想隨後沮喪地說:「聽說公司預收了一筆開資金但為什麼合同至今未簽我也不明啊!想必天鷹公司是臥虎藏龍不用耗費多長時間就研製出來了而且還比我們的好這怪不得別人是自己能力有限而已。」
聽楊元斌自己這麼分析劉巖無話可說只好安慰道:「老兄別放在心上了我們要學會化悲痛為力量摔倒了再爬起來。」
楊元斌勉強地對著好友笑了一下心中卻是十分落寞雖然公司所遭受的損失毋須他來承擔但內心仍感到一種強烈的挫敗。
渾渾噩噩地度過兩天後楊元斌接到了李艷的電話質問楊元斌為什麼不給她打電話。楊元斌頓時恍然原來整天想著項目失敗的事竟忘了給李艷打電話賠不是。
接到電話後楊元斌連忙道歉並約她出來吃飯此時他正好想找個傾訴的對象以洩積鬱在這個時候李艷絕對是一個最佳聽眾。
就在楊元斌和李艷在豪好來西餐廳用餐時離他們約五里路的凱旋商廈地下停車場裡天鷹公司公關部經理羅可強正掏著車鑰匙準備驅車赴約客人便是楊元斌所在的創宇公司的市場部經理袁德仁。
車門打開後羅可強準備屈身鑽進車內時他忽然聽到一陣響亮而沉緩的腳步聲在空曠寂靜的停車場一點點擴散開來像投入一潭死水的石子不經意地讓人心生好奇。
羅可強停緩了一下不由地注視著聲源的方向。等到聲音停止的時候他的面前豁然出現了一位白衣長的女人容貌幽美標緻一雙黝黑清亮的眼睛正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彷彿相識彷彿是為他而來。
羅可強從未見過這樣氣質的女人不覺轉身面朝這個白衣女人呆呆地看著心裡卻在胡思亂想是不是自己要走桃花運了。
白衣女人帶著一絲魅惑的笑伴著清脆緩慢的腳步聲走近羅可強出柔媚的細語:「可以帶我一程嗎?」
羅可強近距離地看著白衣女人溫情脈脈、極盡誘惑的鳳眼完全沒有拒絕的勇氣他心花怒放地說道:「當然可以。」
就這樣處於異常興奮狀態中的羅可強將一個陌生的漂亮女人請上了自己的車。一路上他左問右詢但始終對白衣女人未有更多的瞭解只知道她要去的方向和自己是一致的漢北路。
白衣女人嬌聲問道:「你是要到哪裡去呢?」
羅可強手握方向盤眼睛注視著路面看似沉著冷靜心裡卻是漏*點蕩漾:「到漢北路那家老茶樓荷塘月色你呢?」
白衣女人悠然說道:「我到漢北路只是隨便逛逛沒什麼事情你可是約了人的?」
羅可強回答:「是的約了一個老朋友。」
白衣女人詭笑起來注視著前方的羅可強並未察覺此時的他由於心懷鬼胎對身邊這個完全不知底細的女人失去了應有的警惕美色當前防禦能力急驟下降:「既然你沒什麼事不如同我一起去茶樓吧!」
白衣女人面露驚喜:「好呀!不過這樣合適嗎我會不會妨礙到你們?」
羅可強稍稍猶豫了一會兒後說道:「和朋友談點事沒什麼大礙。」
白衣女人欣喜地笑出了聲:「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羅可強聽到白衣女人爽快地答應了心裡激動不已看來今晚是艷遇了而且還是難得一見的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