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界成神記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慨
    第一百二十一章慨

    預定下月的月

    馭劍飛行之術,可日行千里。本就與馬車所在地相隔不到三十里的戰場,只是轉瞬間便到。

    這片戰場,是以一個城市為基點,向四方蔓延開來,那座不算太小的城市,想來就是仃蕾樊娜所言的吉卡麻利茲第四大城市,多高城了。只是,現在的城市早已沒有了城市的樣子,雖然城中的防守力量本身不多,但因為此地淄臨邊防第一線,所以四周的守軍是相當多的,聞言城市被突襲攻破後,周圍數百公里內的所有守軍,都向這一點趕來救援,至此,圍繞多高城展開的大戰役,便瞬間爆發。

    「打得真熱鬧。」置身一千多米高的天空,一襲黑衣黑袍的?者,仔細的觀察起下方的戰鬥來。

    從空氣稀薄的高空望下去,大地完全是一個水平線的模樣,若不是?者早知道『天圓地方』純屬無稽之談,他肯定會被這種景象所迷惑,認為地方之說是正確的了。這也在一個側面表示,他現在身處的世界有多麼巨大,若是換作地球,在這種高度看去,地平線的弧形已經相當明顯了。

    高空中,氧氣稀薄,寒風凜冽。?者整個衣袍都被大風吹得飄飄揚揚,甚至連原本平穩的飛劍,也有些搖晃起來。

    地面戰鬥的兩方軍隊,都像一隻隻螞蟻般,盡收眼底。這些人,都在陸濤看起來小得有些可笑的平原內。戰得正酣。這瞬間,世間萬物地價值,人類的地位,似乎都已模糊。到底,智慧生命不也和其它生命一般,互相爭奪,互相廝殺罷了。從天空上換個視角看來。人類又比螻蟻,好到哪去呢?

    貝塔克薩國的軍隊。人數上佔有絕對的優勢,所以整個戰場,都呈現一面倒的局勢。這些人中,偶有一些實力高強的人,會製造出真空的地面,四方都沒有能夠挨近地人。還有的,則懸空漂浮在天空。或用魔法,或用鬥氣,向下方地人們發射一波*攻擊。整個戰場,也就這些人的表現讓人眼前一亮,也只有這些實力高人一等的強者,能夠自詡活下命來,一般的高人命不值錢的戰場中。根本就不值一提。

    十萬人對四萬人的戰鬥,雖在人數上佔有一定優勢,但吉卡麻利茲軍隊此時,已經利用閃電戰法,奪回了多高城,眼看城市外圍的戰事不利。便紛紛退回城內,依靠地主之便,阻擋城外地數萬軍人。

    高空中的陸濤,也已看了大概。親眼見識到『戰爭』這個詞語後,他的心中再沒有輕視之心,只有掩飾不了的震撼和害怕。並不是害怕戰爭對自己威脅,而是對戰爭本身,感到了恐懼。他自認為,也曾經見過無數死人,被他親手結束生命的人。也不下千人了。但跟眼下的戰爭比起來。他之前所作的事情根本就是大巫見小巫,皮盧卡丹城的戰役。雖然也能叫做戰爭,但跟現在所見地萬人大戰,完全是兩個等級的事情。

    沒有章法的戰鬥,沒有策劃的突襲,只有一個字,那就是『亂』!

    亂,一切都亂七八糟,陸濤甚至親眼看見隊逃難的平民在士兵的保護下,居然也能一頭扎進人潮洶湧地戰場之中,只一瞬間便被吞沒了身影。這並不表明異界的將領沒有戰術,但數萬人的戰役,並不是嘴巴上說說就能控制住的。戰到亂時,哪還有命令,哪還有冷靜?所有的戰士,都是為了活下去而戰,在洪荒蒙受般的人潮中,不管將領還是普通兵士,都是一樣的,他們只有一條性命。唯有拚死戰鬥,才能保證自己的生命。到了保命的時候,誰還顧得命令之說?

    不知為何,從頭到尾看完戰役的結果後,?者地心中,猶如壓了一座大山一般,幾乎失去情感地他,明明不該產生這種情愫才是,可是,這種情愫卻偏偏產生了。沉重,心身都顯得疲憊不已,這種疲憊,或許是長久停留在空中的力竭,或許是缺氧導致地身體不適,但,這種沉重的心情,已不是休息就能恢復的了。

    隱隱的,?者似乎看到了生命的本質,卻又更加迷茫。生命,究竟是什麼?如何給它定義?

    「唉……」

    馬車外,?者的歎氣聲輕輕傳來,此時已經是半夜時分,不知不覺的,?者出門已經多達一天的時間,但他卻依舊惶然不知。

    「陸濤先生,您回來了?」一個小巧而俏麗的婀娜嬌軀,很快從馬車內閃出身影。

    這人,便是昨日獲得陸濤所救的少女,仃蕾樊娜。現在的她,似乎已經看開了許多東西,望向陸濤的眼神,也從原本的怨恨,到現在的淡然處之,甚至還有一些感激。

    她身上的穿著,也換過一身,因為身材與米琳相似,所以便穿上了精靈女孩平時最喜歡的一件暗紫色晚禮服。面龐經過洗漱,也不再是前日那樣的邋遢。凹凸有致的嬌軀,每一個曲線,都似乎在衝擊著旁人的理性。這女孩,細緻打扮起來實在太惹火了。

    「回來了。」少女的裝扮並沒有引起?者的興趣,說實在的,並不是他已修煉到無慾無求的曾度,而是他現在的心境,還處於那場無情的戰爭之中。海中思索的,也還是各種似乎沒有意義的深度問題。對於眼前的少女,幾乎都沒有望上一眼。

    仃蕾樊娜悄悄靠近?者,輕聲道:「她們都睡了,您去勘察接下來要走的道路了嗎?」

    ?者兀自從掛在馬車駕駛席旁的小箱子內,取出一小罐美酒。隨意在地上坐下後,才道:「是地,我去看了。」

    「是嗎?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走?」

    「不怎麼走,還能怎麼走?唉,你去睡吧。這些事情我會考慮的。」?者的聲音,居然有些苦澀的味道。

    仃蕾樊娜根本沒有移動腳步。見陸濤手中的酒罐像是空了,便翻開他之前打開的小箱子。眼望見裡面全是封裝的酒罐,不由得秀眉微顰,伸手取出一罐,遞給坐在身旁,頗有些頹廢之勢地?者,口氣怯怯的道:「陸濤先生,我想清楚了。謝謝你。」

    「是嗎?想清楚了就好。睡吧,明天還有艱難地路程在等著我們呢。」

    「我還不想睡。」少女見這年輕男人的憂慮身影,心底泛起陣陣難以名狀的悸動。這看上去無情的男人,也能有令他頹廢的事情嗎?女孩展顰一笑。也大咧咧的坐下地面,道:「您不像看上去那麼不近人情呢。」

    「是麼?哪裡不像了?」

    少女沒有直接回答他的話語,而是看著?者大口一張,痛快地灌下一口烈酒,還意猶未盡的輕歎一聲。這表情吸引了少女,她不由得輕舔嘴唇,有些渴望的問道:「我……能讓我喝一口嗎?就一小口……」

    ?者劍眉一皺,睜大眼睛望著她,有些訝異的問道:「你確定要喝?」

    「嗯!」少女伸出接過對方遞上前來的酒罐。先是顫動小鼻子,皺眉嗅了一嗅,然後檀口輕啟,優雅的喝下一小口去。

    「咳!咳咳!好辣!」剛喝下一點的酒水,又被她噴出口來,這種從未體驗過的味覺,令仃蕾樊娜驚叫著不斷咳嗽。眼角都被嗆得溢出淚珠兒來了。

    掩著小嘴,眼波嬌嗔地看著大笑不止的陸濤先生,仃蕾樊娜咬著嘴唇,罵人的話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卻是『噗嗤』一聲。也顫動香肩。吃吃嬌笑。

    「陸濤先生,我還以為你不會笑呢。現在看來,您還是會笑的。」

    ?者一愣,詫異道:「是嗎?我剛才笑了?」

    「是!你笑了,而且是暢快淋漓的大笑!」仃蕾樊娜大點其頭。隨即聲調一低,接著道:「你並不是個沒有情感的人,否則,也不會不求回報地救下一車的人了吧。」其實,少女想說的是,救下一車小美女,但這句話依舊是沒有說出口來。何況,在她看來,陸濤也確實不是那種貪戀美色的男子。車上的這幾名少女,都是有些特殊原因他才會出手相助的。

    當然,少女所知的事情經過,都是從米琳口中所知,至於米夏兒這個魔獸的真實身份,就連米琳都是不知道的。

    「我當然有情感,人,是感性動物,不是嗎?」陸濤歎道。

    「感性動物……」仃蕾樊娜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撲朔迷離地神色。她沉思半晌,又怯怯地道:「我能再喝一口嗎?」

    「當然。」?者大手一揮,便把酒罐扔向少女。

    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仃蕾樊娜喝第二口烈酒的場面,明顯要比上次好了許多。口中含進酒水後,她便緊緊抿著小嘴,強忍著吐出地再一狠心用力吞下。卻不想,依舊被酒勁嗆得大聲咳嗽,差點就到嘔吐的地步。

    ?者手一張,米琳小手中的酒罐,便憑空被他吸回手中。「別勉強了,逞強,又有什麼意義呢?」

    「不行,給我喝!」仃蕾樊娜一手撲來,但她只覺得眼前亮光一閃,?者那一身黝黑的勁裝,已經出現在了馬車的另一方。

    「你在做什麼?」

    女孩的酒品確實不太好,只喝了兩口烈酒,雙頰便已潮紅,腳下也有些浮誇。她煩惱的抱頭道:「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陸濤的神色微有動容。「你想回去送死的話,現在就可以走。」

    「不……你說的很對,不管我回不回去,結果都不會改變,可是……」女孩在搖頭,又似乎在點頭。她的內心,在掙扎著。

    「唉。」?者歎了口氣,又是個迷茫的人。同樣地面孔。他已經見過多少了呢?十個?一百個?還是一千個?為什麼世上的每個人,都在迷茫?

    人,果然是在煩惱和磨難中成長的嗎?

    陸濤緩緩走近少女,他至今為止,還沒有從仃蕾樊娜口中知道她的身份,但在數十億,乃至數百億的生命中。身份又算得了什麼?有意義嗎?還不一樣是渺小生命中的一顆沙塵麼?人啊……

    輕輕把傷懷中的姑娘擁進懷裡,?者淡淡道:「好了。明天,就把一切都忘了吧。你是重生地仃蕾樊娜,從前的記憶,都是另一個人,你不需背負什麼,也不需自責什麼。活著,就是生命地意義。」

    「活著。就是生命的意義?」仃蕾樊娜一愣,口中反覆念叨著這句話。

    活著,就是生命的意義……

    就這麼簡單的一個道理,卻被很多人忽視。這些人,可以唾沫橫飛的制訂出各種法則,可以用道德禮教來衡量生命本身,但,這些人裡。又有哪個,真正懂得生命的涵義呢?活著本身……也是有無窮意義,存在其中的啊。

    「陸濤先生,我有個不情之請,您能答應我麼?」放開心扉,少女才展顏由心而笑。

    「說吧。現在地你,才是真正的你呢。」?者玩味的笑道。

    仃蕾樊娜被他一盯,卻是粉頰微紅,陸濤說得沒有錯,她今天這樣的刻意裝扮,確實有誘惑的意味,原本,她是準備言語說之不通後,便用自身作為交易,誘惑陸濤為自己辦事的。可是。番言語交談下來。她發現以?者的心境,不可能上當不說。就連這個打算本身。反觀起來,都令她自己覺得可笑。很多事情,在冷靜下來思考後,才能發現自己的所作所為有多麼幼稚。

    幸好,她並沒有真正實行計劃,否則,有活不成,她也沒有臉面再留下了。

    「我想跟您學習武技。不,您地能力,並不能用武技來衡量。應該是神術,我想跟你學習強大而神秘的力量,為了獲得這種力量,不管任何辛苦,我都能堅持。」

    ?者很是爽快的應道:「可以!」

    「真的?」女孩沒想到陸濤居然如此乾脆,興奮得驚叫一聲。「你真的答應了,我不是在做夢吧?」

    「當然,明天開始,便可正式教你。」

    「謝謝陸濤先生,不,謝謝老師。」

    天?門之道,隨心所欲之道。傳播天?門功法而已,只要心下喜歡,不管對方資質,不管對方身份,想做便作!

    況且,?者並沒有答應,讓仃蕾樊娜作自己的正式弟子。因為,天?門門規中,能夠收徒地,唯有合體期的地仙級別,才可。他,還差十萬八千里呢。當然,合體期與陸濤的終極目標--成為無上大仙,也有著不可企及的距離,這些,他都不急。所謂,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不是麼?

    「陸濤先生,仃蕾樊娜小姐成為你的學生了?」

    一大早,馬車內的米琳便嘰嘰喳喳的上下聒噪,一個晚上的時間,剛加入馬車隊伍的女生,就成為了陸濤的學生,這可是精靈女孩從沒想過地變化呢。所以,她便上躥下跳地打聽著事情經過。巴不得問出個驚天動地的內情來。

    不過,美麗地精靈姑娘很快便失望了,事件的兩名主人,一名坐在駕駛席上,一副雷打不動的悠閒神色。而另一名,則以怪異的盤腿姿勢,像個化石般一動不動。根本就沒有人回答她的話語。

    「陸濤老師,你說的那種感覺……我…還沒有感覺到。是不是我,太愚鈍了?」直至正午時分,仃蕾樊娜那一澤秋波的美目,才緩緩睜開,滿臉愧色的挪步到?者身邊,好似做了什麼錯事一般。

    「你不用叫我老師,我們還是朋友關係的。」?者聞言,才發覺到,自己入門時,完全是因為體質而自動得到的。根本就沒有經歷過修煉的階段,現在,倒不知如何教導這姑娘了。

    仃蕾樊娜卻是理解錯了意思,以為陸濤不肯再教她。匆忙道:「對不起,是我太笨了。雖然我還沒有掌握這種修煉方式,但半天的時間,已經讓我心中那些煩躁和衝動壓制了不少,沒有您說地』氣感『,是我本身出了問題吧。」

    「不,這種感覺要慢慢才會出現的。這樣吧。我來幫幫你。」

    看著少女,?者忽然感到。她或許要比自己認為的,更加堅強才對。幾天前,還是個貴族學院的天之驕子,國家未來的棟樑之才,更有可能是某個大家族的大小姐。但,僅數天的時間,便讓她從天堂般地生活中掉落地獄。院沒了不是經歷差點遭人**的境地。現在,沒有哭鬧回家,也沒有耍大小姐脾氣,而是把內心地焦急深藏心底,心平氣和的在此學習所謂的『神術』。她內心的無奈、煩惱、又有誰能想像?

    思緒至此,?者淡然一笑,他已做了決定……一隻大手。輕輕放在少女脊背要穴之上。

    醍醐灌頂!

    一時間,?者催動五成的功力,硬生生催開女孩身上所有要穴。任督之中,更是遺留三成的內勁存在其中。舉,便已自身的強悍功力,讓女孩突破了學武地禁制。雖仍舊沒有真正的功力,但她從此後的武學之道,已是坦蕩蕩的一條平整道路,比之旁人,要快捷許多。而陸濤,則永遠失去了一成的實力。當然,對於這點實力,?者也並不放在心上的。只要努力修煉,很快便可重新獲得。

    「好了,你再試試我教的功法。千萬不要受到外界影響。」

    「謝謝你。濤老師,不……先生。」

    施完功法。?者已微有氣喘,而仃蕾樊娜,更是香汗淋漓,渾身就像剛從水裡撈出一般,顯然,她剛才所承受的疼痛和磨難,要比陸濤痛苦上千百倍。當少女只是微哼了一聲,卻沒有一點叫苦地意思。

    她的面上,興奮神色比之痛苦,反而佔了更多。濤施功的霎那,她已感覺到一股無可睥睨的強大力量,透過?者置在自己後背的手掌傳來,隨後,這股能量便順著之前所教的『穴位』,一個個衝過,一個個貫通。承受粉身碎骨般疼痛地同時,她原本一直感覺不到的『氣』感,居然也自然而然從身體冒出。這,讓少女如何不興奮?

    放下女孩,讓其自己體驗修煉的感覺。?者頗有些虛脫的跨下馬車。

    被他遺忘許久的遊戲等級,再次想起,雖然現在已經知道,自己只不過是個與遊戲相結合的『靈體』,但他還是寧願相信,自己不是在修真,而是在練級,只是這種練級。有些不同凡響罷了。

    「打開系統面板。」

    『當前狀態:?者,等級30。』

    『血量:4180。』

    『魔法值:2109。』

    『力量:1190。』

    『敏捷:677。』

    『鑒定術等級:2。』

    速度,已經有這麼誇張了??者望了望湛藍的天空,曾幾何時,從前的他,也曾在另一個世界,像這麼仰頭望著天空,腦袋中思索著,湛藍的天空外,是否有其它生命存在?那些生命,又過著什麼樣的生活呢?甚至,不惜花費大把金錢,買來所謂地天文望遠鏡,激動地看著天外那一個個從未見過的奇景。

    現在想想,那種生活,實在離得太遠,嗯……太遠太遠。遠得好像不是自己一般。

    「陸濤先生,你今天吃午餐嗎?」

    身邊,傳來米琳地聲音,同時,一陣肉香傳來。本沒有食慾的陸濤,忽然食指大動,他轉向精靈女孩,淡然一笑。道:「好的。」

    這副不需要進食的元嬰之體,有多久沒吃飯了呢?一天?兩天?還是十天?米琳,卻每天都來問過一遍。?者心中動容,那因為分身,而失去情感的內心,似乎又逐漸活躍了過來。

    有些人,天生就擁有情感,有些人,卻天生沒心沒肺。這句本沒有根據的話,有時卻是很正確的。

    很快的,馬車內的折疊飯桌便被幾人抬至陽光之下。望著熱心幫手的?者,米琳與米夏兒,都有種驚訝的感覺,因為,平時的陸濤先生,應該是那種不食煙火,屹立不動的高手神態,他現在的模樣,跟以往卻是大相逕庭,怎能不令人吃驚?

    「不用喊仃蕾樊娜了,她至少需要小半天的調息時間。」幫助拿好東西後,?者默然道。

    米琳聞言,趕忙道:「陸濤先生,您真的在教仃蕾樊娜小姐神術?我也想學。」

    「你就別學了,我發現,你的魔法天賦確實如學夢斯長老所說,是非常不錯的,所以,你還是找個機會,系統的練習魔法吧。或許,以後的成就,會在學夢斯長老之上也說不定。」

    「哦。」米琳悻悻的嘟起小嘴巴,看來,她想要的不是學習,而是湊熱鬧。

    飯席上,米夏兒一如從前那般,沒有一句話。?者雖比前幾日能言了一些,但絕非米琳之流的聒噪少女,所以,這頓飯吃得依舊是沉默不已。唯有獵物烤熟的香起,以及微不可聞的咀嚼之聲,充斥全場。

    忽然,一向不喜開口的米夏兒問道:「以後,你要自己離開?」

    她的話,詢問對像很明顯是陸濤。所以?者一頓,才道:「是的,我把你們安排到安全地帶後,就會離開了。不過,米琳除外,因為我曾答應過她。」

    「那麼,我自己走,自保的實力,我,有。」米夏兒說做便作,竟是放下碗筷,就要離去。

    陸濤一動,頓時消失在原地。同時,剛邁出兩步的米夏兒,也在原地一蹬,地面凹下一塊,竟也失去蹤跡。空中,傳來數聲破空之聲。二者相交的拳腳,不斷在空氣中出現殘影,但人身卻一直沒有出現。伴隨著拳腳相交的聲音,空中的罡風一道道向四周襲去,地面上,也出現一條條劃痕。

    聲音並沒有持續多久,很快的,?者那黑衣黑袍便出現在地面。他的手中,赫然抓著魔獸少女的手腕,後者,則粉腮通紅,齒咬下唇,拚命掙扎著身體。顯然,身體依舊沒有恢復的魔獸少女,還不是?者的對手。

    「怎麼了?發脾氣?還是耍性子?」?者並沒有生氣,面對一個外表面貌與人類十三四歲女孩一般無二的人,他根本就無法升起怒氣。「看來,你已經越來越接近人類了。就連耍性子這種脾氣也學了來。你,是不是在怪我不帶你一起走?」

    魔獸女孩閉口不答,只是緊緊咬著牙齒,若不是?者在她背後,也許她會這麼一口咬上對方也說不定。

    陸濤繼續道:「我說了,至少要帶你們到安全的地方,你現在的實力。根本就不足以自保,何況,你還沒有適應人類社會。我想做的事情,不會做到一半就放手。明白的話,就不要耍脾氣,坐下來吃飯!」

    半晌,米夏兒的胡鬧才逐漸停息,只是齜牙咧嘴的樣子,依舊獸性十足。嚇得米琳半天沒有與其說上一句話,想像不出平時恬靜話少的為何會突然變成這副模樣。

    「好了,鬧劇結束。下午,就是我們找機會突破兩國邊境,到貝塔克薩的機會。你們準備一下。」?者的話語,已是隨著魔獸少女的胡鬧,再度變得冷淡下來。

    呃得有點遲。大家別見外。

    b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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