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命的人。」高瘦的男子更是不屑多看柳嬰一眼直接從懷中取出一面半紅半白之鏡。
飄落的楓葉看到那人手拿著一面鏡子不由得開懷大笑道:「你還真夠臭美都快入土了還不忘照照鏡子。」
高瘦的男子瞬間被激怒將手中鏡子的白面照向沒有一絲防備的飄落的楓葉。
當鏡子的光收回時飄落的楓葉也在毫無徵兆的情形下倒地不起。
「楓葉楓葉。」柳嬰探過飄落的楓葉的鼻息沒有任何生命的跡象。
「嘎嘎在我陰陽鏡下還有活人嗎?」高瘦的男子猥瑣的樣子就是作者我看了都想扁他。
「陰陽鏡你在哪裡得到的這東西?」緣急切的問道。
高瘦男子輕藐地打量了緣一下後淫笑道:「你想知道嗎?先給我磕三個響頭看看。」
「你找死。」緣心中的怒火飆升到了頂點。
「哈哈哈哈。」狂傲自大的高瘦男子狂笑中卻沒有現緣已消失了。
「白癡。」下一秒出現在他身後的緣已經讓這高瘦男子永遠也笑不出來。
緣奪過那高瘦男子手中的陰陽鏡後甩開屍體臉色猙獰的大笑道:「有了它我就天下無敵了哈哈。」
「老公你這麼是怎麼啦?」一絲調皮想要過去可是卻被冷月寒霜和煩惱太多拉住。
柳嬰焦急的喊道:「你還不趕快去救楓葉傻笑什麼?」
緣好像對飄落的楓葉的生死漠不關心平靜地回答道:「他算老幾你又是什麼東西?」
柳嬰被緣這番冷言冷語氣蒙了好一會才惱怒道:「你你我要殺了你這個沒心沒肺的東西。」柳嬰剛要拔出「流雲」時一道白光將他籠罩其中下一秒他死了。
「還想和我斗哼。」緣神情不屑地看了一眼地上的柳嬰說道。
「緣你怎麼能這樣他們不是你的朋友嗎?」煩惱太多顫抖著身體質問緣道。
「老婆是該你抉擇的時候你是選擇和我在一起還是繼續與這些廢物為舞?」緣懶得搭理煩惱太多眼睛直直的盯著一絲調皮淡淡地說道。
一絲調皮滿面淚雨一個勁兒的搖頭哭道:「你還要我怎麼才能安心跟著你你連自己最好的朋友都能出賣這樣的男人我是不會和他在一起的。」
緣沒想到一絲調皮會這樣想冷聲道:「有你後悔的時候。」
「我告訴你朋友就是用來出賣的。這次我就饒了你們下次我們就是敵人。」緣朝煩惱太多等人狠聲說道。
等緣消失之後一絲調皮放聲大哭她哭的很是傷心欲絕這下可讓本就早已在柳嬰死後心碎情碎的冷月寒霜與煩惱太多再也忍不住淚如雨落滴滴答答哭個不停。
稍時煩惱太多門下的弟子上前詢問道:「掌門我們是否繼續前進?」
擦乾眼淚的煩惱太多恢復如初命令道:「全體蜀山弟子退回『龍飛城』途中不得延誤。」
「大師姐咱們怎麼辦?」
冷月寒霜也暫時把傷痛放在一旁對自己門派的弟子命令道:「剩下的人也隨我退回『龍飛城』等候爹爹他的到來。」
「調皮妹妹別為那種人傷心隨我們回去練習好本領為嬰和楓葉報仇。」
「我知道了請姐姐放心。」一絲調皮堅定的說道。
「嬰這這這是哪呀!咋黑咕隆咚的...我我害怕。」
此時柳嬰、飄落的楓葉已經是真正的鬼當然他們心裡也很清楚自己的身份。
「你都成鬼了還怕什麼呀再說了以前見你和殭屍kIss都跟吃飯一樣稀疏平常。現在怎麼怕這個怕那個的?」柳嬰為了活躍下現在冰冷的氣氛故此開玩笑道。
「這能跟活著的俺比嗎?現在的我也是鬼那些以前被我玩弄的鬼也是鬼我和他們地位相平後他們欺負我怎麼辦?」
「欺負就欺負你以後反過來在欺負他們不就得了。」
「先不說這個嬰東方姐姐沒說什麼時候救咱們?」
柳嬰垂頭喪氣地說道:「我在心裡怎麼呼喚偶像偶像她都不回聲看來咱們這次是凶多吉少哦。」
飄落的楓葉無精打采的歎了口氣又罵道:「緣真他媽不是個東西連兄弟他都能下得了手這世間還有什麼事是他不能做的嗎?」
「沒想到緣竟然會為了一個『遊戲』連咱們也...唉。」柳嬰越往下說越覺得心裡不痛快只好長歎一口氣平復自己的心情。
「嬰被你這麼一說讓我道想起來一件事你還記得咱們在新手村時那老頭說的什麼嗎?」飄落的楓葉說了句不著調的話把柳嬰弄的迷迷糊糊地。
柳嬰不解的問道:「什麼事呀?」
「那老頭不是說咱們沒個人有三次重生機會嘛怎麼咱們現在還沒回去?」
「對呀!咱們怎麼還在這裡呀?難道是這個遊戲的系統出了什麼毛病?」柳嬰擔心地說道。
「不可能咱們倆哪有這麼倒霉。」
「咱們還不倒霉?就差趕上喝涼水塞牙啦!」柳嬰也恢復了本性與飄落的楓葉對著調侃。
「嬰我現在非常認真的問你你要認真的回答我。」飄落的楓葉少有這麼嚴肅這下把柳嬰給逗樂了。
「咳楓葉你問。」柳嬰盡量克制自己不讓自己笑出來勉強地說道。
「嬰你玩過網絡遊戲沒?」
「鄙視你你說呢?」
「那當你不想玩這個遊戲的時候該怎麼辦呢?」
柳嬰白了飄落的楓葉一眼才脫口答道:「當然是退出呀!這就是你想要我說的?」
「咱們現在玩的是什麼?」飄落的楓葉沒心思與柳嬰說笑直奔主題說道。
「遊戲呀!不對...」柳嬰的聲音戛然而止臉色也逐漸變的難看起來。
「你現在明白了吧!」
「你是說...」
「這由不得你不相信我們已經在這裡待了差不多四、五年了。這裡的時間我心算過與地球一樣如果說這裡是現實那麼我們已經有四、五年沒回過家啦!」
「這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柳嬰冷靜下來好一會才感歎道。
「嬰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緣他早就明白這一點所以他才做的出這種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的事情。嬰我覺這是一場陰謀。咱們恰好被捲了進來看來以後也只好將計就計還有咱們心裡清楚就行別對外人說。」
「你的意思說早在這場戰爭開始無論是誰被殺掉那麼意味著他將是真正意義上的死亡。」
「嬰總之咱們哥倆命真的很苦。」飄落的楓葉說完便席地而坐柳嬰也失魂落魄的坐了下來。
不知多久他們倆也好像很困很累渾然不知的情況下睡著了。
「起來快點說你們吶快點上路啦。」
「媽呀!妖怪。」飄落的楓葉第一個被吵醒剛睜開眼睛就看見一個長著牛頭的怪物在他面前嚷嚷著不由得嚇了一身冷汗。
有了心理準備後的柳嬰定了定神小聲對飄落的楓葉說道:「別瞎叫這兩個好像是地府的牛頭、馬面。」
「誰是妖怪誰是妖怪我們可是正統的冥使。」那馬面開始大聲爭辯道。
明白他們身份後的飄落的楓葉開始用上糖衣炮彈「小人的意思是說妖怪見了您二位大仙只有揮刀自盡的份兒二位大仙的神話故事可是在我們人間傳的是沸沸揚揚。兩位大仙我們人間還有句詞兒是這麼讚揚大仙們的『牛頭馬面一現身妖魔鬼怪準沒影。』」
這牛頭、馬面還真被飄落的楓葉忽悠的分不清東南西北。
「是真的嗎?」
「當然小人怎敢欺瞞兩位大仙。」飄落的楓葉表情嚴肅虔誠旁人還真看不出一絲破綻。
牛頭拿著手中的鞭子狠狠地抽過身後不斷哭泣的鬼魂「讓你再哭看我抽不死你。」
牛頭抽的下手越重那鬼魂就哭的越淒慘。飄落的楓葉與柳嬰聽到這尖銳刺耳的悲鳴聲心裡不毛才怪。
毫不容易牛頭停下了手中的鞭子鬼魂也落下了哭聲。
不過馬面說了句讓飄落的楓葉險些氣結的話「你們兩個屬於高級魂種俺們兄弟倆還沒到那個級別拉你們回地府。」
「那你們叫我們倆做什麼?」
「你們睡路中間我不叫醒你們怎麼過去呀?」
飄落的楓葉被說的一陣無語只能眼睜睜看著牛頭、馬面消失在黑暗深處。
「嬰咱們真夠倒霉的。」
「的確。」
就這樣柳嬰與飄落的楓葉你一句我一言的打時間由於身處黑暗之地對時間也就沒有了感念。
「你們兩個是不是一個叫柳嬰一個叫飄落的楓葉。」
陌生冰冷的聲音讓柳嬰與飄落的楓葉清醒了許多。
「你你你是白無常?」飄落的楓葉看清楚來人的相貌斷定這個全身白衣頭頂高帽紅舌三尺之長最顯眼的就是手裡那個喪什麼棒。飄落的楓葉這才敢斷定他的身份。
「你既然知道我是誰就應該知道我此行的目的。」
「目的你的目的是什麼?」柳嬰不禁問道。
「就是送你們下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