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了一個很牛X的規律。那就是無論你在尋找這個費了多少的時間,用了多少的精力,可是你在回去的時候卻都是無比的輕鬆的。難道遊戲就不知道要方便一下玩家嗎?就不能搞一些便民的措施嗎?比如在來的時候給我們找個指路的警察叔叔之類的,再不濟也給我們在岔路口的地方安排兩個路標吧,搞得到了現在這一來一去的反差這麼大,心裡很是接受不了。
大概是上次我混了一個臉熟,這次再去見艾西斯的一路上根本就沒有人阻攔我,倒是有很多女官主動給我做起了引路人,這讓我多多少少扳回了一點剛才的失落。
再次見到艾西斯的時候,我開始覺得自己所幫非人,這個傢伙此時此刻正在忙著在自己的臉上貼黃瓜片呢,根本就沒有一點擔心自己兒子的樣子,這讓我覺得非常洩氣,難道從頭到尾就只有我這個外人在擔心嗎?這個做媽的怎麼一點都沒有常規上的擔心和後怕?
艾西斯見我們進來了,連忙讓所有的女官都出去了,而自己還躺在靠椅上,伸出了一隻手讓我們坐了下來,嘴巴裡三八的喊著:「哎呀,使者大人,我這裡的黃瓜才剛剛貼到臉上,要是起來就浪費了,我就不給你行禮了,沒有關係吧。」
我看著貼了一臉黃瓜的艾西斯,心裡始終不是一個滋味,於是帶著一點悶氣的感覺坐在了一邊,靜靜的等著艾西斯的問話。
艾西斯則一邊輕輕地拍著自己的臉頰一邊跟我們幾個人答話:「這個地方真的是乾燥啊,風沙又大,水土又不好。要是不好好的保養,我很快就要變得連斯芬克斯都不認識我了,那不是一件非常悲哀的事情嗎?」
我則面無表情的看著艾西斯靜靜的說:「在我們中國有一句古話叫做,兒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貧,我想就算你變成了木乃伊,你兒子也會覺得你很漂亮的。」
艾西斯被我這麼一說,倒反有些發愣起來。她看著我好半天才岔開了話題:「對了。使者大人現在就回來是不是斯芬克斯已經復活了?」
我從包裹裡掏出了那封信,然後遞給了艾西斯說:「這個我倒是不太清楚,因為,到現在我又聽到了另外一種說法。那就是據說斯芬克斯並沒有死,而是被封印起來了。」
艾西斯聽見這個消息似乎被嚇得不輕,她也不管臉上地黃瓜片會不會掉下來。直接就坐了起來,一把接過了我遞給她地信,匆匆展開,看了起來。就這樣看了一會以後,她就從沙發上彈了起來,帶著一些癲狂的口氣:「不會的,為什麼會是這個樣子的,如果是這樣地話,那麼我從一開始不就是被騙了嗎?為什麼會是這個樣子的。」
我們四個人坐在那裡很眼暈的看著艾西斯地走來走去,並不知道她嘴巴裡面說的話是什麼意思。而且,我們也實在沒有心思去瞭解是什麼意思了,我想我們都被這個龐大的。跑腿的任務弄得非常的頭疼了,我們現在想要做的事情就是靜靜的坐在這裡。然後等著艾西斯平靜下來以後給我們吩咐任務就好了。而其他的關於這個事情的前因後果還是等著這些NPC自己去表演比較好。
艾西斯在那裡又是跳腳又是後悔了半天,最後終於發現沒有什麼人理睬她,於是又走到了我們的面前開始問來龍去脈地事情。我們一一回答了艾西斯的問題以後,才看見艾西斯一臉的震撼。說實話她現在地表情真的是非常地震撼的,而且給我們帶來的衝擊也不是一點兩點,可是,當這樣的表情上沾著很多黃瓜片的時候,這就變成了一個非常讓人覺得好笑的事情了。還好,我們幾個人都是經過了大風大浪,並沒有讓我們肚子裡的爆笑衝出了嘴角,要不是還不知道會出現什麼的ど蛾子呢。
還好艾西斯並沒有這樣的表情在臉上停留太久的時刻,她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氣以後,就將那張信箋隨便的丟在了桌子上,伸手拍掉了臉上所有的黃瓜片以後,朝著自己的床頭走了過去。沒有一會功夫她就從床頭的櫃子裡抱著一個小小的盒子走了過來,一邊走著一邊對著我們笑:「還好我沒有將這個東西丟了,不然我一定是會非常的後悔的。」
我們幾個人倒是不明白她到底在說什麼,於是全部都非常專注的看著她,等待著她繼續給我們解釋後面的事情。
艾西斯坐到了我們的身邊,對著我們輕輕的笑了一下,然後伸開了那個神秘的小盒子,從裡面拿出了一個小小的精緻的勳章一樣的東西,對著我們說:「你們能猜到是什麼東西嗎?」
我們四個人很統一的盯著艾西斯手裡的勳章看了很久,卻都拿不準這個東西到底是什麼,於是全部搖頭,不敢隨便亂猜。
艾西斯將那個勳章又放回了小盒子裡,接著將小盒子交到了我的手上說:「這是一把鑰匙,是開啟一座法老陵寢的鑰匙。」
我接過了那個小盒子,頓時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爬上了心頭,這個傢伙不會讓我們去盜墓吧?我們這個似乎是網游,並不是《X吹燈》、《盜墓X記》等等這樣的冒險小說,用不著隨時讓我們在墳堆堆裡爬吧。
可是,生活往往就是這麼喜歡開我們的玩笑,於是,我怕什麼就來什麼,艾西斯哪壺不開提哪壺,對著我慎重的說:「使者大人,這把鑰匙交給你,請你一定要將圖坦卡蒙金字塔裡的那張契約帶回來。」
我一聽這個話就覺得自己的頭一個變兩個大,天,她這不是明擺著讓我們去送死嗎?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個叫做什麼圖坦卡蒙的法老可是在埃及考古歷史上非常傳奇的一個傢伙,不因為別的,就因為那裡死的人特別的多就已經值得我心驚膽寒了,而現在,居然有人讓我去盜他的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