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了這個情況以後我幾乎是沒有任何的猶豫,大踏步橢圓形的藍色懸空傳送門走了過去。一直走到了門的邊上,我才停了下來,靜靜的站在那裡,等著另外的三人走到了才一起走進去。現在的這個情況下是根本就不能分開行動的,我從來沒有一刻如現在深刻的的體會到團體力量的偉大。
等著索隆三人也走到了傳送門的面前的時候,我們四個人相互看了一眼,準備走進去。而波波的聲音又在一次傳了過來:「對了,他的名字叫做阿穆特。」
我們四個人走進了傳送門裡,這是一片無邊無際的黑暗。而當我門跨過了那道橢圓的門以後,身後那並不多的光線也隨著消失了,我們立刻就陷進了黑絲綢般的沉默中。
在這樣的一片的陌生中,我們似乎都非常的默契,大家不由自主的挽起手來。為了打發這樣的黑暗,這樣的沉默給我們帶來的不安,大家就開始你一言我一句的說起話來,雖然是一些沒有什麼實際意義的話,可是卻給我們帶來很多的安寧,也許只是一些心理意義上的安寧,可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這樣的安寧顯得那樣的彌足珍貴。
就這樣我們幾個人朝著前面未知的空間不斷前進的,就在這個時候一直都沒有說話的禾早忽然冒出了一句話來:「原來是阿穆特啊,我剛才一直覺得很耳熟,原來是他。」
「誰是阿穆特?」我們幾個人聽見禾早這樣說也全部都湊了上來,你一句我一句的開始詢問起來。
禾早笑瞇瞇的看著我們幾個人,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阿穆特就是古埃及地鱷頭獅身怪。後半身似河馬,喜食腐肉。他是埃及的冥界主人奧西裡斯的手下。他就呆在奧西裡斯權杖的左手邊,每當奧西裡斯開始審判人類的靈魂的時候,阿穆特就守在真理之秤的下面,只要有一個不合格的靈魂他就會去吃掉。」
我則一頭地黑線:「什麼啊,又是鱷魚頭獅身怪,這埃及就沒有別地怪物了嗎?怎麼長得都是這樣的奇形怪狀。」
索隆連忙摀住了我的嘴:「你小心隔牆有耳,小心這些不厚道的NP躲在什麼後面等著看你。你一有什麼漏洞他們立刻就跑出來咬住你。真是可惡極了。」
我也驚慌地點點頭,小心的看了看周圍,確實是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情況才放心下來,再也不敢說些什麼不該說地話。
倒是漂浮若水沒有我這樣的擔心。她好奇的看著禾早問:「禾早姐姐,你說的那個奧西裡斯裡斯又是什麼人啊?」
「奧西裡斯是艾西斯的哥哥,也是她的老公。他原來是埃及的法老,後來被自己的弟弟殺了,分成48塊被丟到了埃及的各裡,後來又被艾西斯找了回來復活過來,但是他死地太久了,沒有回到人間,就在冥界做那裡的主宰。」禾早像是背書一樣的說著:「說來還真多虧我剛來埃及地時候看了很多埃及的傳說,要不是現在我絕對是抓瞎了,什麼都不知道地。」
「艾西斯和她哥哥結婚啊,這不是亂倫嘛。」索隆似乎發現了一個重大的問題。
我使勁的敲了一下這個傢伙的頭說:「你亂說什麼?中國女媧和伏羲不也是兄妹嗎?傳說裡他們還不是結婚生子了。」
索隆捂著被我打到了地方。疼得齜牙咧嘴:「藍色你的力量是多少啊,疼死我了!你能不能輕點。」說著也不等我回到,繼續問著禾早:「禾早。那個真理之秤又是什麼?」
「在埃及的傳說中,每一個死掉的亡靈都要經過冥世法庭的審判。在法庭上奧西裡斯坐在寶座上,他的面前放了一個大稱,稱的一邊放著一片叫著真理之羽的羽毛,而另一邊就是死掉亡靈的心臟。如果真理之羽是平衡的,那麼這個亡靈就是無罪的,這個亡靈就能得到永生,但是,一旦真理之秤失衡,那麼這個亡靈就是有罪的,心臟就要被丟到地上,被阿穆特吃掉。」禾早說道了這裡咂了咂嘴:「在埃及人的神話裡,真理之羽是沒有重量,一個無罪的心臟也是沒有重量的,但是你活著的時候一做壞事,那麼你的心臟就會變重,類似我們中國人死了以後到判官那裡過堂一個意思的。好人有好報,壞人下地獄。」
我們正說著話,前方出現了一道門,在門的兩邊各站著一個衛兵,他們長著黑色的鱷魚頭,可是身子還是人的樣子,典型的埃及壁畫裡的樣子。他們兩個人見到我們來,並沒有阻攔,倒是其中一個走了上來,對著我匍匐下了身軀卑微的說:「請問,是不是使者大人駕臨?」
我愣了一下,然後點點頭說:「是的,我是冥界的使者。」
那個士兵接著說:「波波大人已經通知了阿穆特大人了,請幾位裡面請,阿穆特大人已經等待幾位多時了。」說著他讓開了道路,前面的那道門也就此打開。
我們幾個人繼續鑒定的走進了大門,一直走到了底部,那是一個很大的大殿,在大殿的上面我們看見一把華麗的黃金椅子,而一個長得很是英俊的男人就坐在椅子上面微笑的看著我們。他見我們到來,也不起身,只是淡淡的問道:「你們是波波派來的人嗎?」
我們點點頭:「是的。」
「我是阿穆特。」男人那鮮紅的嘴唇邊上露出了一個恬靜的笑容,讓他的臉龐顯得更加引人入勝。
我一邊滿臉堆笑的點頭,一邊對著身邊的禾早說:「你不是說阿穆特是一個鱷頭獅身怪,後半身似河馬的怪物嗎?這個人的身上哪有一點你說的樣子?」
禾早也一邊堆笑,一邊成牙縫裡擠出了一句訝異:「我是按照故事上的說的,我又沒有見過他,我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