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位置上繼續心不在焉的看著雜誌,但是到了後面也就不談論傳說了,這讓我對他們的談話內容頓時就沒有了什麼興趣,只是坐在那裡等著這兩個男人先離開再說。
又過了一會,兩個男人才拖拖拉拉的離開了這個餐廳。眼見著這兩個人離開了餐廳,我這才將雜誌放了下來,隨意的丟在了一邊。我微微的扭頭看著他們消失的身影,發起呆來。將若然曾經說過什麼?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你如何退出?
看來,這個果然是沒有錯的。我玩遊戲只是想打發一下時間,然後掙一點小錢,怎麼想到會出來了這麼多的事情。我不禁有點惱怒起來,抓起了桌子上的涼茶灌進肚子裡,才感覺到好像是火氣小了一點,又無聊的坐了一會,約莫著那兩人已經遠遠的離開了,我才去結賬直接上了樓上面的賣場。
我在超市裡兜兜轉轉實在是不知道買些什麼會比較好,於是就這樣推著空車在每一層裡沒有目的亂轉。最後我停在了賣百貨的架子旁邊,我隨手從架子上抽著牙膏和牙刷,抬眼一看,卻發現了一張熟悉的臉。
透過了架子的縫隙,我清楚的看見了在貨架的另一邊的聶思航,而此刻他也看見了我,我們兩個人靜靜的隔著一個貨架看著對方,我的心裡猛地揪緊了,接著緩緩的放鬆,伴隨著酸澀和無奈緩緩放鬆,最後變得一片平緩。
我的眼前似乎又看見了在傷門裡的那一切,這才明白,有些傷口一定要剖開了才知道病症在什麼地方。有些傷口要剖開了才能最終知道疼不疼。我對著思航露出了一個溫暖的笑容,像是多年不見地老朋友一樣,輕鬆的打著招呼:「嗨,你好。」.
|.|下,也微笑了起來,然後點點頭:「嗨,你好。」
我低下頭了頭。想了一會。接著抬頭對著思航微笑著指了指前面的休息區說:「我們去坐坐?願意嗎?」.
|.笑著:「好的。」
見聶思航答應了,我推著只放著一條牙膏和一把牙刷的車子朝著前面的休息區走去。我雖然目不斜視。可是,我可以感覺到思航一直側著臉龐看我的目光,那是一種糾葛和無奈地目光。我卻依舊不回頭。只是微笑地推著車子朝前面走去,貨架不知道為什麼這麼短,幾步就要走到了頭,我在心裡微微的歎息,真的希望這條路永遠的走不到頭。
我是怕聶思航地,他是我心裡的一個疙瘩,我想,這個傷口,這個疙瘩要我自己去解開,自己去治好。沒有人能幫得了我。我眨了眨眼睛,眼前似乎又出現了將若然那張寬容的臉,我地心裡一陣針扎一樣的疼痛。
走到了休息區。隨便找了一個座位坐下,聶思航對著微笑:「你自己出來買東西?」
我點點頭笑著:「是的。這不是遊戲升級了嗎?我就跑出來了。」
「請問兩位要喝點什麼?」服務生立刻就走了上來,帶著禮貌的微笑問。
「一杯冰水,一杯蘇打水。」思航朝著服務生點點頭,「就這兩樣吧。」
我連忙叫住了服務生:「不,不要蘇打水,我要一杯熱牛奶。」
服務生衝著我點頭微笑著離開。聶思航則帶著詫異的目光的看著我:「你不是很喜歡喝蘇打水嗎?什麼時候改變口味了。」
我只是搖搖頭:「不,聶思航,我從來都不曾喜歡喝過蘇打水。」.
|;我,你喜歡喝蘇打水。」
「是的,我是這麼告訴過你。」我的唇邊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意,目光卻飄得很遠:「那是因為,我知道你喜歡喝冰地礦泉水,而那個時候不是有個算命的遊戲嗎?說喜歡喝冰水的男子和喜歡喝蘇打水地女子能天長地久。」.
|戲。我記得。」
「我當年是那麼愛你,所以,我讓自己拚命的忍受蘇打水那股彆扭的味道,只是因為我想和你天長地久。」我輕輕的笑了起來,似乎又想起來當年那些年少輕狂,那些幸福時光。「只是,我那麼固執的想改變自己的口味,可是,我的身體就是不接受,這麼多年過去,我每次喝蘇打水都會拉肚子,其實,我還是喜歡喝牛奶。」.
||.說?不,對不起,是我沒有發現,真的對不起你。」
我呵呵的笑著,接著抽出了手:「聶思航,那個時候我們的都太年輕了,所以,我們可以為愛情去做很多事情,因為在那個時候,我們的生命裡除了愛情什麼都沒有。」
「林凡,你是在讓我死心嗎?」聶思航只是靜靜的看著我,幽幽開口。
我苦笑了起來:「我有何德何能讓你死心?我這是讓我自己死心。」
「林凡,我一直都……」聶思航又抓住了我的手,想要急促的說些什麼,卻被一把摀住了嘴:「不要說出來,聶思航,有些話,埋在心裡是傷口,說出來就是毒藥,停住,什麼都不要說,就當你沒有見過我,就當當年的歲月只是無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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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回了手,輕輕的歎了一口氣,看著聶思航:「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可以。」
「你一定要誠實的回答我,一定要把你當初的想法誠實的告訴我,不可以隱瞞,不可以騙我,更不可以騙你自己。」我清晰的,一字一句的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