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船上,我二話沒有說立刻就喊船員門開船,一直日本海才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靠在了船舷邊上,幾乎虛脫了。
禾早坐在我的邊上看著我一臉的虛弱,實在是好奇極了:「藍色,到底怎麼了,你怎麼一出來就這麼急躁的喊我走?」
我一邊伸手進包裹裡掏出了那個金色的手套和頭箍交給了禾早,一邊說:「這個先給你,至於我們為什麼要走那麼著急讓我先整理一下語言,我現在一個人已經亂掉了。」
禾早接過了手套和頭箍翻了一下,看著我說:「這個你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全部都是黑色裝備啊,可是不得了。」
「還能是什麼地方,當然是那個扶桑之樹下層裡面了。」我從包裹中找到了一塊麻木,很沒有形象的沾著口水擦我臉上的灰塵。
「你給我做什麼?」禾早不明白的看著我:「是要鑒定嗎?你等會,我幫你鑒定。」
我瞪了禾早一眼:「什麼鑒定,這個是我給你的!」
「給我做什麼?」禾早看著不明就裡。
「在扶桑之樹裡,我……」這個真的讓我說起來我還覺得有些不太好意思了。
禾早一聽就知道我要說什麼了,連忙的擺手:「你可不要和我說這個,我後來回來想過了,這個陣就是在奇門八卦陣,我死的那個門是死門,既然是死門那麼死人是應該的,而且我不是也差點就殺了你了嗎?這個有什麼?不就是一個冒險而已,什麼冒險沒有死人的?」
我不同意的說:「話不是這麼說地,再說這個本來就是我專門從洞裡帶出來給你的。你就快點把東西收下吧。,不要在跟我廢話說那麼多了。」
禾早堅決不同意,拿起了那兩件東西就往我的懷裡塞著:「不行!無功不受祿,這些東西一定是你拚命得來的!我怎麼可以收!」
我又不免推辭一番,就在我們兩個人靠在船舷邊為著兩件裝備推推搡搡的時候,忽然聽見一聲震天的巨響,隨後海面開始劇烈的晃動起來,一個巨大的海浪朝著我地蝦米號就打了過來。我一個沒有拉穩當。就直接飛了出去。然後重重地撞在了船中間的桅桿上,讓我剛才才受傷的腰幾乎立刻就斷了。
「快點抓好桅桿!」身邊的一個水手對著我大吼著。
我連忙就伸手抱住了桅桿,緊緊地閉上眼睛,忍著胃裡那翻江倒海。巨浪一個連著一個朝著我打了過來。我只覺得自己是在被人斷的從頭到腳淋著海水,那個難受的勁就不要提了。冰冷地海水像是刀子割在皮膚上,讓我疼得皺眉。
這樣的巨浪一直持續了大概有十分鐘左右才逐漸的平息了下來。在漸漸的平穩後。我連滾帶爬的爬到了禾早的旁邊,然後死死的拉著船舷上的繩子,長長的歎氣:「媽啊,我要死了,我怎麼那麼倒霉啊,都跑出來了還遭這樣的罪!」
禾早則吐出嘴裡地海水,一邊將那已經亂成海草的頭髮梳理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是不是遇上海嘯了!」
我將臉上的頭髮撥開,轉身趴在船舷上,看著已經遠去地日本,那裡一片的硝煙。原本蔚藍地天空此時此刻去已經變得像是火一樣的紅艷。「果然還是出來了。」
禾早也跟著轉過了身子,問道:「什麼出來了。」當她的眼睛看見了日本的時候,一張嘴巴可以裝得進去雞蛋。不,是鴕鳥蛋:「這。這,這,這是怎麼了?」
我面無表情的學著禾早的樣子:「沒、沒、沒、沒怎麼。就是出來了一個妖怪。」
禾早瞪著眼睛,張大了嘴巴看著我說:「妖怪?什麼妖怪?難道這個巨大的震動不是海嘯不是地震而是出了妖怪?」
我誠實的點點頭:「當然了,哪有這麼快就平靜的海嘯。」
「藍色,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啊?」禾早一把就拉過我,滿臉的驚訝。
我歎了一口氣說:「我剛才就是想怎麼和你說這個事情呢,誰知道這個傢伙來的這麼快。」我咬了咬嘴唇:「禾早,你知道不知道八歧大蛇是什麼?」
「知道,怎麼不知道,這個是日本非常有名的一個故事,據說是一個有著八個頭八個眼睛還有八條尾巴的巨大怪蛇……」禾早說到了這裡就頓住了:「藍色,你不要告訴我,這個出來的東西是八歧大蛇?」
我哼了一聲:「你以為呢?不是這個傢伙你以為是什麼?」
禾早猛得摀住了自己的臉卻發現剛才的兩件東西還緊緊的抓在手裡,見我執意不收也就收進了包裡,然後歎氣:「不會吧,那個傢伙據說可是上古的神獸,它是怎麼出來的。」
我就把八歧大蛇出現的前因後果跟禾早詳詳細細的說了一個遍:「這個傢伙大概是已經衝破了那個八卦鎮妖陣跑了出來了。」
禾早則是目瞪口呆的看著我:「天啊,你是說我們兩個從一開始進入了那個迷宮開始就是已經被人設計好的嗎?就是為了取我們的鮮血做藥引子?」
我臉色帶著尷尬的笑容點頭:「事實證明,我們就是這麼倒霉。」
禾早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然後無力的靠在了船舷上,一臉不相信的對我說:「藍色,我跟你說,我這輩子都是中規中距的,我這一輩子都是按部就班的過日子,從來都沒有作出什麼過分的事情,從出生開始,別人不讓我做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做的,可是,我怎麼會在遊戲裡捅出這麼大的簍子出來?」
我拍了拍禾早的手說:「別擔心,有我給你墊背,你沒有那麼慘。」
禾早側過了半邊的臉看著我說:「你說這個八歧大蛇出現是要天崩地裂,屍橫遍野?」
我點點頭:「嗯嗯,你說的一點都沒有錯,要是剛才我們沒有跑,那麼我們現在已經……」
禾早瞭解的點點頭,接著看著我問:「那你說日本……」我打了一個寒戰:「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