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剛才的怪僅僅是分開了幾秒鐘,可是,還是讓我們它們的背後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那是一個蔚藍色的水晶球,就好像是吉普賽女郎算命用的那個水晶球一樣。這個並不是我第一次看見這個東西了,上一次在黑暗召喚師的手裡我也見過這樣一個水晶球,看來這兩個東西都是一樣的,都是用來召喚怪物出現的,唯一不一樣的就是在於,這個水晶球旁邊沒有揮舞著魔杖的召喚師了。
我暫時放棄了攻擊,然後拉開了後,瞄準著那個水晶球不停的放箭,不過,似乎這些怪物都知道我要攻擊那個水晶球一樣,不停的擋在水晶球的前面,彷彿在阻止我去對那個水晶球造成傷害。
我雖然覺得很煩,可是,還是很有耐心,不停的用普通攻擊瞄準那個水晶球放著箭。就算那些保護水晶球的怪物多麼的認真,可是總是百密一疏,讓我逮到了機會,一箭就射到到了那個水晶球上。
我只聽見很清脆的一聲響聲,那個蔚藍的水晶球應聲而碎,那原本亮晶晶的水晶球在變成碎片以後,頓時就失去了所有的色彩,變成了一堆的灰燼,讓我根本就看不出它剛才的流光溢彩。
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當這個水晶球破裂以後,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導致,怪物們放佛受到了什麼詛咒似的,動作開始變的僵硬,慢慢地連僵硬的動作開始停止。最後全部粉碎地倒在地上。
我轉過身來看了眼禾早,微微舒了一口氣。「總算是忙完了。」我的話音剛落,卻發現禾早的眼神有點不對勁,似乎滿是恐懼,難道她看到了什麼,我猛的回過頭去,卻發現背後的景像一樣讓我吃驚,不。不是吃驚,是恐懼,一種刺骨的恐懼。
怪物們粉碎的屍體慢慢匯聚在一起,融合著水晶地碎片,慢慢的形成一個人的形狀,那個似人的怪物赤裸著上身,下身是一種由水晶鎧甲包裹的腿部,散發出耀眼的藍光,但是真正恐怖的是他完全沒有頭部。站在那裡,慢慢幻化出現,胸口出現了一對血紅色的眼睛,沒有光芒。只是暗淡,肚臍的部位是一張嘴。
怪物張開了雙手,光芒四射地瞬間,一把斧頭。一張盾牌出現在他手中。
「刑天….」身後的禾早已經忘了我們的處置,雙眼呆滯著看著怪物,一手捂著嘴,一手指著他喊道。
「刑天?什麼刑天?」我還沒有反映過來,怪物已經開始了他的攻擊,他地目標不是我,卻是我身後的禾早。他的速度好快,快的我還沒有反映過來,一束光閃過,禾早整個身子已經飛了出去,胸口地護甲上現出一道不斷湧出鮮血的痕跡。
禾早口中的刑天似乎並不準備給我思考的機會,只感覺到一震劇痛,身子一輕,也倒飛著出去。
猛的咳出一口鮮血,我已經沒有任何力氣做出反抗,可是怪物卻在這個時候停下了動作,慢慢的退回了剛才水晶球的位置,一動不動。
而在我倒下地面前不遠處,地面上出現了一道黃色的光線。
禾早慢慢的爬到我身邊,她的動作很慢,根本不敢靠近那道光線,她的臉色很蒼白,恐懼和失血讓她完全沒有了人色。
「他到底什麼怪物,這麼猛|我身邊,我艱難的問道。
「刑天,他是刑天,爭神之位被斷首的古神,相傳是炎帝的手下,更是擁有可以和天帝相抗衡的實力。」禾早說話的聲音很低很慢,看樣子她剛才也是受到了重創。
「古神?那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這裡是日本,而且我們怎麼可能打敗古神?」我有點氣急敗壞的說道,好不容易停止刷怪了,居然出現了一個如此強悍的傢伙,那麼接下去的路還怎麼走。
「不,他不是真的刑天,如果他是真的,我們根本就不可能有命活著,我一開始也以為他是真的,可是現在想來應該不是。」禾早掙扎著坐起身來,拿了點藥出來喝下去,臉上慢慢恢復了血色,我雖然很想知道他到底是什麼,只是現在不是著急的時候,如果那個怪物在衝過來,也許我們就要被送回去了。
同樣的回復著自己的體力,禾早半天才張口繼續說道,「他應該只是個幻像,或者說是一個式神,是有人故意做出來保護這裡的怪物,你注意到這道黃線沒,這應該是一個類似結界的東西,只要我們不介入其中,應該不會主動攻擊我們。」
「可是我們就這樣也不是辦法,總不能坐在這裡看著它吧。」我有點無奈的接過禾早的話。
「這也沒辦法,能保住性命已經很不錯了,它雖然不是實力,可是它的攻擊力和速度擺在面前,我們根本就不可能打敗它。」禾早一時之間也想不到什麼好辦法,衝進去肯定會死,不沖的話我們坐在這裡也只是等死,誰知道這個結界會不會突然擴張呢。
我看了看結界又看了看那個一動不動的刑天,心裡鬱悶極了。突然之間,我好像想到了什麼似的,顧不得身上尚未恢復好的傷口,掙扎著爬了起來,在禾早不解的眼光中,抬起後弓就是一箭。
和我想像的一樣,弓箭沒有打在刑天的身上,快要到他身體的一瞬間,被他用盾牌格擋下來,插在了地上,又回復道一動不動的樣子
「你在幹什麼?這樣根本就沒有任何用處的,萬一你把他激怒了,我們會死的。」禾早看著我好似調戲刑天的樣子,有點氣急敗壞的說道。
我卻突然笑了起來,笑的很開心,在一次坐了下來,指著刑天對禾早說道,「你不是說了麼,只要我們不逾越這道黃線,他就不會攻擊我們,我只是想試試,這道黃線會不會阻擋攻擊,現在看來,它只是起到一種戒備的作用,我想我們還是有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