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覺得我的第六感還是比較強的,就比如我現在情。在這麼昏暗的一個空間裡,連想看清楚房間裡有什麼細節的東西都比較困難了,我居然還能在一面牆上摸索出一個用黃泥封住的凹痕,我是在是有點佩服我自己了。
禾早在門外,用自己的近身武器很容易的就將那半條陰陽魚給取了下來,而我這邊也很輕鬆的就將黃泥都摳了下來,並將那個凹槽清理得很乾淨。禾早捏著半條陰陽魚走到了我的旁邊,在凹槽上比了一下,然後將陰陽魚放了進去,可是,卻沒有出現什麼效果,甚至又從牆上掉了下來。
「不是吧,難道不是這裡嗎?」禾早皺著眉頭看著掉在手上的陰陽魚十分的納悶。
我抬頭看著房間上的頂上,歎了一口氣說道:「不會是要兩條魚一起放吧。」
「也有這個可能了。」禾早看著我點點頭,然後指著房間頂上的那條陰陽魚對著我笑:「我說大姐,那條魚可就全部看著你了,我一身的骨頭重,飛不起來,現在可是只能等著你飛上去把它給摳下來了。」
我看著房頂上那條魚歎了一口氣道:「我現在倒是非常的希望月光照鐵衣在這裡。」
「怎麼?你想他了?」禾早一臉的壞笑,她有手肘頂了我一下,「不會吧,才離開這麼幾天就想得難受啊,你也太膩味了。」
我覺得臉上發燒,連忙大聲反駁:「才不是呢。你不要亂說了,我其實是想他要是在這裡的話。他就可以直接飛上去把那陰陽魚給弄下來了,我如果要飛上去是要穿那個破碎地天衣的,可是那個穿一次要掉一點地持久,那可是我的任務物品,我怕持久掉光了就任務失敗。」
禾早點點頭,依舊笑著用雙手拍著我的肩膀:「我知道了,可是千萬不要解釋。你要知道解釋就掩飾,多沒意思啊,快點快點,現在不是說這個時候,快點去把那陰陽魚給弄下來,我可是眼巴巴的看著你了。」
我那條陰陽魚飛去。
一直飛到了房間的頂上,我才發現這個房間地天花板根本不是用石料或者是泥土做的,而是被密密麻麻而厚重的樹根糾結鋪成的。原來這個房間居然是在扶桑之樹的樹根下面。而那條陰陽魚不偏不正就長在了扶桑之樹的一根非常粗壯的樹根上。
我用青色憤怒在樹根上又是挖又是摳了半天,可是不見什麼動靜,這可是讓我這個沒有什麼耐性的人徹底失去了那原本的一點點耐心。我拔出了傲天,直接大刀闊斧喀喀喀幾刀就將陰陽魚生長地那個樹根給砍了下來。而就算樹根掉了下來,那陰陽魚還穩穩的長在了樹幹上。回到了地面,我盤腿坐在地上,用青色憤怒小心的將上面的樹根都給摳了下來。費了不少地功夫才算是把所有的樹根都給摳了乾淨。
禾早見我將東西都摳了乾淨,對我說道:「那我就按這邊,你就按那邊,這個東西可能是要一起裝進去才會見效果的,我數一二三,然後我們一起放如何?」
我點點頭:「好,你數數。三以後我們一起裝進去。」
隨著禾早數數的聲音,三聲以後我們讓手裡地兩條陰陽魚全部都嵌入了那兩個凹槽裡,不過似乎還是沒有出現什麼大的效果。不,應該說,是有那麼一點多多少少的效果的出現的,比如,牆上的那條陰陽魚已經牢牢的鑲嵌在了牆面上,不會在掉了下來,而地上地那條也將地上的凹槽全部填平。
我們兩個人走到了一起,看看牆上又看看地上,不禁開始覺得有些詫異。
「這個怎麼沒動靜啊?」我看著禾早奇怪的問:「我覺得應該像我們剛才的拼圖一樣閃一下光吧,這樣沒有光也沒有什麼動靜,就這麼沾上了算是怎麼一回事啊。」
禾早卻將我的嘴摀住低聲說:「你聽,是不是有什麼聲音?」
我側耳仔細的傾聽,果然聽見在房間裡迴盪著一陣輕微的,悠揚的聲音不停的在重複著,「乾三連,坤六斷,震仰盂,覆碗,離中虛,坎中滿,兌上缺,巽下斷。」
「這念的是什麼啊?」禾早皺了皺眉頭:「我怎麼聽著這個那麼拗口啊,你知道念的是什麼不?」
我也仔細聽了一會後抬頭對和早說:「這個似乎是八卦吧。」
禾早歎氣:「八卦,怎麼又是八卦,我們這一路上怎麼遇見的都是八卦?我們來得明明就是日本,怎麼到處出來的都是八卦啊?」
我想了一會,猜測道:「這個遊戲中國是以盛唐的時候為背景的,而那個時候不是崇尚道教嘛,而且日本似乎很崇拜中國唐朝的,他們的和服啊茶藝啊插花啊,都是來自於中國不是嗎?」
禾早點點頭:「話是這麼說沒錯,不過,我覺得在遊戲裡就是一句話,沒有你做不到的,只有你想不到的。」
我和禾早的討論都還沒有結束,就看見兩條陰陽魚忽然散發出了柔和的光芒,這樣的光芒像是暗夜裡的星辰一樣越來越耀眼,而兩條魚放射出的光芒形狀也變得越來越大,並且衝出了牆面的地上,漂浮到了空中,緊緊的貼合到了一起,並且飛速的朝著我們拼圖好的那副油畫衝去,最終撞在了壁畫上。
而壁畫上的那寫圖案被陰陽魚撞擊以後忽然像是漣漪一樣消失不見,就在我的眼前,幻化出了一道巨大的,繪製著陰陽魚的門。
我們兩個目瞪口呆的看著著一切,我甚至咬了咬我的手,天,我這是真的在玩遊戲嗎?為什麼我會覺得我好像是進入了駭客帝國的玄幻空間?這,這也太超過我能想像的空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