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是被壓在一塊巨大的石頭下面,我在黑暗重中撫摸面非常的光滑,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塊大石頭應該是剛剛塌陷下來的地板。我用力的頂了一下,發現要是以我自己的力量我是根本沒有辦法將他移動毫分的。
「怎麼樣?是不是移不動?」禾早在下面喝著我給她的藥水,精神似乎已經好了很多,也沒有剛才的呻吟了。
我坐了下來,靠在石板上喘著粗氣道:「不行,我自己可是搬不動,等我休息一下,我把四個寶寶都找出來,然後一起試試看,不管怎麼說,我的四個寶寶都是神獸聖獸,應該不會是泥巴捏的,現在應該能幫上忙吧。」
禾早趴在地上苦笑:「希望如此。」她歎了一口氣,然後笑了出來:「藍色,你這個大烏鴉嘴,我說了喊你不要叫不要叫,你偏偏要叫,看看,這不是出ど蛾子了。
我也笑了起來:「好了好了,是我的不對,不過現在叫也叫了,砸也砸了你難道讓我寒時間倒流嗎?我可是沒有這個本事的啊。」
禾早又歎氣:「你快點把我弄出來才是真的,現在也不知道夜神月他們那邊怎麼樣了?」
我不禁好笑,「你怎麼到這個時候還點惦記著夜神月啊,你是不是看上那個小子了?呵呵,禾早,你們之間是不是也有點什麼不得不說的事情啊?」
禾早瞪了我一樣,雖然我沒有看見。但是從她的方向我能明顯地感覺到一道射過了的冷冷地光,她哼了一聲:「藍色。你信不信我出來以後抽不死你丫的。我會和那個小日本有什麼不得不說的故事?我這麼惦記他還不是因為你。」
「因為我?」我這可是奇怪了。
「廢話,誰知道他們那邊是不是和我們這邊一樣倒霉?我們要快點想辦法出去,一定要走在他們前面,要不是我們想做點什麼小動作都沒有了機會。」禾早的語氣裡大有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我愣了一下,然後拍了一下腦袋,歎息著:「我是不是被這樣摔了一下,然後智商都摔得低了。這麼重要的事情我怎麼都忘記了。」說著我也顧不上再休息了,直接就跳了起來將我的四個寵物都招了出來,可惜地是我的地瓜還在那裡進化之中,不然,讓他出動應該就簡單多了。
神獸不愧是神獸,幹起活一點都不帶含糊的,出來以後,直接就將壓在禾早身上的石頭給掀開了。禾早從一堆碎石塊中爬了出來,一邊拍著身上的灰塵一邊歎氣說:「這次的語氣真好。居然沒有骨折,要不是我可真是死的很幸福了。」
我們兩個人又休息了一陣子,就沿著路開始往前面走去。
這裡是扶桑之樹的下層,說白了也就是根部的地方。所以,我們首先遇見地一個問題就是這裡的岔道簡直是多到一個讓人眼花繚亂的地步。
當我們爬過了那一堆巨大碎石堆的時候,擺在我們前面地就是一個巨大的岔道。我一頭黑線的看著眼前的岔路,然後對著禾早說:「我說姐姐。你來選一條吧。」
禾早也皺著眉毛看了好一會搖頭說:「你讓我選?我怎麼選?如果越走越亂怎麼辦?」
「那總不是說我們就待在這裡了吧,那也太說不過去了?」我搖頭歎息,接著直接就蹲在了那裡開始扮演一副大便地姿勢。
「你上次去上層的時候難道沒有迷宮嗎?」禾早看著我一臉的無奈。
我皺眉:「有是有,不過不是我自己走出來的。」說到了這裡我想了一會後對著身後的火雲喊道:「火雲火雲,這次又要拜託你了,把我領出去好吧。」
火雲鼻子裡面噴著火,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和剛才禾早一模一樣:「我怎麼會可能認識路。上一次是你在裡面繞了幾十圈了我才知道的,現在我又沒有進去過,你就讓我直接帶你走出去,你難道當我是神仙嗎?」
我摸了摸鼻子,似乎也是這麼一個道理。無奈地歎氣,接著站了起來,對著禾早說:「我們現在只有一條路走了。」
禾早一臉菜色的看著我:「你條路?你說的不會是讓我們那條路進去,一路上留下記號,然後再那條路出來吧?」
我無奈的聳了聳肩膀:「不然,你在跟我說個別的方法?」
禾早想了一陣子,低低的歎氣:「事到如今,你讓我還能想出別的什麼樣的方法呢?」說著她深深的洗了一口氣,對著我露出了一個模糊的笑容說:「走吧。」
我抽出了傲天,首先選了一條路走了進去,然後在一路上不停的留下了深深淺淺的痕跡。進了洞裡,我這才發現這裡面要比外面亮一些,不知道為什麼,這些樹幹上似乎會發出一些螢光,而當我的傲天砍到樹幹上的時候,就會從裡面流出螢光綠的汁液,十分的粘稠。不過我可沒有膽子去摸一下的,俗話說好奇害死貓,萬一摸了這個東西我全身腐敗潰爛可怎麼辦?
我們一路標記,一路前行,不過比較奇怪的就是,這一路上無論我們怎麼小心,無論我們怎麼提防,就沒有看見一個怪。而且更奇怪的是,我們在每條死路的盡頭都會發現一個小小的盒子,裡面裝著彩色的圖片。
這個小盒子,又不能疊加,又不敢丟掉,於是我們就把所有的包裹全部都空了出來用來裝這個小盒子。不過有了這個小盒子也好,至少,我們可以確定這條路是走過的了。
就這樣也不知道到底走了多久,我們終於把所有的小盒子都收集完了以後,又回到了我、最開始選擇的地方。禾早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天啊,我們到底要走到什麼時候,這邊明明就死路嘛!」
我卻不這麼認為,因為我看見在原本只有兩條路的旁邊,這個時候卻多出了一條路。